人,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成百成让我来抓你们,可是,我这人向来不喜欢抓人,只喜欢杀人,夫人,你说我怎么办?”
详娜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跪在地上,哀求道:“你……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吧,他……他还小,什么都不懂……”
“小吗?”唐寅将双刀放于左手,一探手臂,把谭娜怀中的刘远抓了起未,拎到半空中,上下看了看,笑道:“不小了,当我象他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懂得很多事了!”
刘远被他抓着,吓得哇哇大哭。潭娜心如刀绞,跪地抓住唐寅的裤腿,哭求道:“求你你放了小远,求求你……”
唐寅一抖腿,将潭娜的手震开,接着踩住她的肩膀,笑道:“放了他,好啊!”说着,手臂一用力,抓着刘远,恶狠狠向墙壁摔去。
“啪——”洁白的墙壁上多了一团刺目的鲜血。
潭娜哀号一声,疯了一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唐寅拿起刀,向前一递,刀尖由谭娜的肩膀刺入,并深深刺进后面的墙壁之内,他转回头,向门外喊道:“你们都进来,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样杀掉太可惜了,哈哈——”
那些黑衣大汉闻言,纷纷进入卧室,唐寅将刀一拭,笑道:“她就交给你们了!”说着,他打着指响,坐在卧室的床上,笑呵呵地在旁看着大汉们如何凌辱谭娜。
这时,电话响起,唐寅先是一愣,接着呵呵笑道:“这个电话应该是刘桂新打的吧,哈哈,这下有意思了!”他接起电话,一听,果然是刘桂新打来的。
“刘先生,你好,我们好久没见了!”
听到白己家中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刘杜新心中一抽,他急问道:“你……你是谁?”
“唐寅。”
呀!刘桂新倒吸口气,唐寅这个人,他只见过一面,不过,对此人他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唐寅是孤儿,生活在一处偏僻的农村,自小倍受欺凌,导致心理极度扭曲,后来,被一隐退的江湖高手收为徒弟,学艺近二十年,当他二十五岁的时候,将其师傅杀掉,理由很可笑,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有没有青出与篮而胜于篮。杀掉其师后,他回到出生的农村,将曾经欺负过他的那些人杀个一十二
净,一共是二十三条人命,酿成全省第一大血案,他也被公安定为国家A级通缉犯。
这一通缉就是三年,结果警方非但没有抓住他,反而被他杀死五名警察。
陈百成听闻他的事后,对他异常赶兴趣,费了好大的劲打探到他的行踪,亲自去拜访,花费巨资将其收到麾下。
现在,听到唐寅这个杀人恶魔在自己家中,刘桂新哪能不急。
他尖叫道:“你把我妻儿怎么了?”
“呵呵,没怎么,你急什么?”唐寅耸肩道:“我只是先送你儿子上路了,至于你的老婆嘛,你听听——”说着,他拿起电话,
走到大汉们的身旁,看着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浑身赤裸的谭娜,他笑道:“你听到了吗?你老婆的叫声很是太迷人啊,哈哈——”
“唐寅!”刘桂新眼中都是泪水,咬牙吼道:“唐寅,有种你的冲着我来,快放了小娜!”
“哦,如果我现在放她,下面的兄弟会很不高兴的,所以,我实在是帮不你了,你自己慢慢听吧!”说着,他将电话放在地上,打着指响,走进方厅,打开CD机,扭动着跳起舞来。
别人的叫声起惨烈,对于他来说赶是一种回味无穷的享受。他把他童年的不幸,归罪于整个世界。只要看到别人的不幸,就会使他感到异样的快感。
车上。看着手拿电话,泪流满面的刘桂新,张龙惊问道:“桂新,怎么了?”
刘桂新没有答话,眼神中那悲痛交加、羞愤难忍又无能为力的痛苦,任何人看了都会心酸。
咋嚓!他手中的手机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捏碎,刘桂新突然哀号一声,掩面痛哭。
男儿有泪不轻谈,只是未到伤心处!辱妻亡子之痛,别说是刘桂新,换成任何人都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