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美娟呆了一呆。只得无奈的答道:“你猜的没错,是……他的确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我的公司最近承建了一个新开发区内十二幢住宅楼的主体建筑工程,没想到齐正荣买通了我们公司里的一个副总,在我们这个工程地原材料上动了不少的手脚,这样一来工程中当然是存在隐患问题了,现在有关部门已经开始在调查了,而那个副总现在却倒打一耙,说是我主使他这么做的,并且准备做污点证人到法庭上告我……哎。那个副总显然是得到了齐正荣地许诺了好处,如果他告赢的话,估计作为污点证人的他最多也就是交点儿罚款就完事了。他到时候完全可以去齐正荣的公司里接着做他的副总,而我的公司却肯定是要倒闭了,我恐怕也得坐牢……齐正荣就是用这个来要协我的,他答应我……只要我带他的儿子来见你一面,不管你答不答应给他治病,他都会放我一马,让那个副总主动投案,把所有的罪名都一个人担下来。我……我也不想给你填麻烦,可是……想到反正他不过是想让你给他治病而已。对于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地,所以我……我就把人带来了!”
听明白了前因后果,莫一凡默然了片刻,然后冷笑了一声,说:“我明白了,阿姨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不过呢……这父子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得逞的!”
张美娟闻言诧异地说:“那个齐正荣确实不是好人。不过……齐洛明那小伙子平时还是挺不错的一个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不会是因为他说的那几句话就生气了吧?”
莫一凡哼了一声,说:“阿姨既然以前也认识这个齐洛明,那么您认为他会是那么缺心眼儿的人吗?”
张美娟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听说他已经凭自己的能力读完了两个硕士的学位,而且在经商上也挺有天份的,怎么……怎么可能会是缺心眼儿地人呢?”
“那就是了……”莫一凡拍了一下巴掌。说:“他不但不缺心眼。而且还聪明得很,要不然刚才他怎么会摆出那么一副样子来呢?”
张美娟惊诧地说:“你的意思是……齐洛明刚才对你无礼是……是故意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莫一凡轻叹了一声。说:“当然是为了钱呀!”
“他是为了钱?”张美娟不解地说:“你是说他……他也被别人给收买了?但是这不太可能吧?他家里……”
莫一凡摆了摆手,说:“他不是被别人给收买的,而是被他自己的贪婪和给收买了。唉……本来再过两个月,他就会成为齐家的主人,就要继承几十亿的遗产了,如果这时候真有人把他垂死的父亲给治好了,那么他还得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真正的亿万富豪呀?”
张美娟听了这话顿时就明白了莫一凡地意思,不由得全身一片冰寒,难以相信地说:“这……怎么……怎么可能?他……他们是亲父子呀,他怎么……怎么能狠得下这个心来呢?”
莫一凡摇摇头,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老爸既然不是好人,你还指望他变成一个圣人吗?当然……这个理论也不是绝对地,但是一个双料的硕士,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却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来。阿姨难道还会有别的解释吗?”
张美娟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只能轻叹着说:“或者你说的对吧,齐洛明平时地确不是这样子的,刚才我也和你们一样的吃惊,现在想来……他刚才的样子真的是很作做呀!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莫一凡冷酷的哼了一声,说:“如果我答应去给齐正荣治病。就等于是我们向他屈服了,而如果我不去地话,又正合齐洛明的心意……不过边件事解决起来其实也很简单,齐正荣不过是仗着财大气粗,所以才会买动了你们公司的副总,现在只要齐氏集团在短时间内破产了,那么那个副总当然不会再傻乎乎的听从一个身无分文的乞丐的吩咐了。而齐洛明和我玩这种小聪明,为的也不过是齐家的家产而已,如果齐家连一分钱都没有了。那么他两个月后继承的也不过就是一堆废纸和债务罢了……”
张美娟想不到自己地养子,当初那个拖着两条鼻涕只知道逃学的臭小子现在居然还是一个这么狠的角色,当她听到莫一凡从鼻孔中发出地那声冷哼时。竟然会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得不说,莫一凡这个釜底抽薪的绝户计是十分的有效,只是……齐氏集团可不是庙街的小吃摊,人家可是有着几十亿资产的大家族企业呀,哪里是那么容易说破产就破产的呢?那可是几十亿呀!就算他们齐家的人全都是败家子,每天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干,那也不是三年两年就能把家业败光的呀!
莫一凡看出了张美娟的疑惑,却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说:“好了,我立刻就解决这件事吧……嗯……我先得回去打两个电话……等一下你就会看到,其实让一个所谓地集团破产,也不过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
张美娟当然不太相信莫一凡的话,虽说她也知道莫一凡现在的身家要比齐正荣多得多,但是两个人所涉及的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区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