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我给了你一条路走,而你不肯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们就法庭上见吧……”莫一凡说着一摔手,转身就走。
亚摩斯顿时慌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莫一凡的胳膊,苦苦哀求着说:“莫先生,您……不要这样绝情呀!求求你……看在琼斯的面子上,我……”
莫一凡脚步一停,转回头神色不善地看着亚摩斯,说:“琼斯她不过是我的病人而已,你认为我有必要看病人的面子吗?”
“啊……这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救了琼斯,我和琼斯都很感激你,不过……”亚摩斯犹豫着说:“不过,你和我们家琼斯……你们不是……不是还有……还有那层关系嘛……”
莫一凡闻言顿时猜测琼斯的狂想症发作时梦到的事情多半又是当了真了,而且还可能向亚摩斯透露了一些,现在连亚摩斯都信以为真了。嗯……这个亚摩斯不会真的白痴到以为我真的会和琼斯在人来人往地地下通道里做那种事吧……
“琼斯患有狂想症,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莫一凡皱着眉头,说:“她有时候会象做白日梦一样,而且会把梦中地事情当成是真实的……尊敬的亚摩斯先生,琼斯她是病人,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和她计较,但是如果你也乱说的话,那我不介意在明天的法庭上再多告你一条诽谤。我最后再劝告你一句,不要再抱什么侥幸心理了。现在有一个人在处心计虑的要害我,今天甚至还请了几个杀手来刺杀我……如果不尽快把这个幕后地黑手揪出来,我会寝食难安的。而你现在等于是那个幕后黑手地帮凶,如果你不肯把说出那人是谁地话,我也只好先拿你这个帮凶下手了……今天的那几个杀手都已经被我杀了,接下来就是你……哦,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杀你,但是……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地滋味……”
亚摩斯越听越惊,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听到莫一凡后来说到那两句充满了威胁意味的放,他终于彻底崩溃掉,“扑通”一声坐到了地板上,然后苦着脸说:“别……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指使我的人是一个中国女人……她……她说她和你有仇……”
“一个中国女人?和我有仇地……”莫一凡想了一下,无法确定到底是谁,忙追问道:“她叫什么名字……嗯,或者她长得什么样子,你有没有她的照片?”莫一凡想到那人如果真的和自己有仇。到了这里来算计自己也肯定不会用真名字地,因此还是打听一下她的长相比较有把握。
亚摩斯轻轻摇了摇头,说:“照片是没有,至于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她的护照上的名字是叫做……箫箫陈。”
“箫箫陈……”莫一凡闻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惊呼着道:“箫箫陈……你说的是陈箫箫!原来是她……竟然是她……”
听到这个名字,莫一凡顿时就想起了当初在陈三爷那里见到的那个长得清秀而又婉约,一走起路来身段好象水蛇一样摆动不休,身上带着一股子淡雅清香的小女人来。
莫一凡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个陈三爷最宠爱地七妹对陈三爷下了罕见至极的三重混毒。并且还勾引上了陈三爷的私生子,自己的亲外甥。为的就是要对她那个因爱成恨的三哥疯狂的报复。
就是从这个女人的身上,莫一凡第一次感觉到了女人这种生物的可怕,明白了这是一个很容易把爱和恨搞混地特种生物。还是中国的古人说的好呀……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女人要是真狠下心来,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们不敢干的,莫一凡当初也是为了救陈三爷,兼救自己,所以才不得不破坏了陈箫箫的计划,不过那毕竟是人家陈三爷的家事,所以莫一凡并没有把陈箫箫和阿豪怎么样。事后听得陈三爷只是把这两个人赶出了陈家,莫一凡就在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有点儿担心那个疯女人会来报复自己,不过他很快就背井离乡去了香港,过上了另外一种生活,和从前的人和事都再没有什么联系,也就渐渐的把那个恐怖的女人给忘记了,可是想不到这个女人到真地是阴魂不散,居然一直追杀自己追到法国来了!
一想到那个女人地恶毒,莫一凡就不由自主的寒毛倒竖,哪怕让他面对几只史前地恐龙,他也不愿意面对一个如此可怕的女人。
可想而知,陈箫箫多半不是只想弄死他那么简单,而是想要通过她的手段把他整得身败名裂,否则也不会做那么费劲的手脚,让亚摩斯炮制什么新闻了。这女人既然把魔爪伸到了巴黎来。那么会不会对神农集团地根本下手呢?
对于这种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的女人,莫一凡只有感觉到无比的恐惧,当下忙掏出电话,给在香港总部的傅蝶君打了一个电话,并授权给她全权监督公司下属三个工厂的质量检查工作,让她立刻组织人手。对现在已生产及正在生产中的所有产品进行一次彻查。他可是知道,一个看起来无比红火地企业,只要是真的出了几启产品质量引发的人身安全事故的话,那么也会象百丈高楼一样,瞬间的顷倒下来。破坏永远要比建设更加容易,辛苦创下的基业,很可能被人在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