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本来是挺害怕地,但是一想到莫一凡在傅家那惊心动魄的一掌就又立刻来了底气。反而踏上一步,指着李友发喝问道:“你……你说,我们家太太出车祸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李友发看到来人居然是王叔,微微一惊,但随后嘿嘿一笑,说:“我还以为是来捉奸的呢!原来是你老王呀!嗯……你说什么?什么你家太太,你不是没老婆吗?”
王叔气得哼了一声,说:“你别装糊涂,我说的是我的雇方傅太太。你说……他昨天出车祸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考……你傻了呀你!”
李友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我又不认识你家太太,他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呀?”
王叔闻言有些迷糊起来。不知道李友发说的是不是真的,但随即想起种种疑点,又立刻问道:“不对!那件事一定和你有关,否则你无原无故的为什么要问我傅太太哪一天会出门?又为什么告诉了我一个假地址,如果你心里没鬼,这两点你又怎么解释?”
李友发毫不在意地说:“那又怎么样?问你家太太地事,只不过是出于好奇罢了,我见你这个私家司机好象一天天的都不用出车,随便问问而已,至于告诉你假地址嘛……那是因为我们地交情不太深,而你却非要问我,我不想告诉你,就只好瞎编一个了,怎么……这也犯法吗?”
王叔闻言顿时语塞,这种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他在傅太太出事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李友发,昨天他本来是不想喝酒的,但是李友发却故作发脾气状,甚至摔了一个酒瓶子,说如果不喝的话,就是不认他这个兄弟了。王叔无奈之下就只得少喝了一点儿,但是李友发却不依,一杯一杯的劝下去,终于让王叔有了几分醉意,就再也没办法开车了。按照往日李友发的脾气可不是那样子的,因此王叔顿时就对他起了疑心,再去李友发说的地方一找,却被人告知根本没这个人,他就几乎百分之百的断定这事和李友发有关了。可是现在听李友发这么一解释,又好象也挺有道理的,光凭这几个疑点就算把李友发抓到警察局去,也肯定定不了李友发地罪,最多过二十四小时,还得把人给放出来。
李友发见王叔没了脾气,他顿时得意起来,也不管房间里有没有外人,立刻光着**跳下床来,手里熟练地耍弄着那把锋利地匕首,冷哼了一声,说:“老王呀!咱们怎么说也是老乡,我本来不想为难你的,可是你们做得也太过份了吧?我正在我马子办事儿你们就这么冲了进来,让我马子地身体走了光不说,也把我的小兄弟吓得都抬不起头来了,这要是做下了病,谁能负得了责任?嘿嘿……不管怎么说,你们今天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嗯……看在同乡的份上,我也不多要,每人二十万港币,这件事儿就这么揭过了,你说怎么样?”
王叔顿时就傻眼了,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跟着傅小姐来查傅太太的死因,却查出了祸事来,二十万港币!那可是他全部的棺材本呀!
莫一凡终于发出了一声冷笑,缓缓向李友发走了过去。
“喂……你……你干什么?快站住……要不我可拿刀子捅你了!”李友发一见莫一凡那股冷冰冰的样子,就感觉后心直冒凉气,刚才嚣张的样子顿时不见,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同时将手里的匕首更加舞得霍霍有声。
莫一凡可不吃他那一套,反正他又不是警察,没有必要事事都讲证据,只要他认为李友发有嫌疑就够了,因此他毫不客气地喝问道:“告诉我,是谁让你干的?”
“什么……什么谁让我干的?你不要乱说呀!小心我告你诽谤……”李友发心虚地向后退去,终于“蓬”的一声,后背贴到了墙壁上,已经退无可退了。他只得把心一横,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向莫一凡刺了过去。
莫一凡早在进入这个包房之前就已经进入到半机械状态之中了,在这种状态之下,他的反应速度远超常人,因此李友发的那一刀在王叔看起来虽然凶悍之极,但是在莫一凡的眼里,就几乎和小朋友手中拿的玩具没什么区别,微微一探手,就已经准确无误的擒住了李友发的手腕,手指上猛一发力,李友发顿时惨叫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莫一凡的一个膝撞也顶在了李友发的肚子上。
李友发身子一躬,好象一只虾米似的缩成一团,更恐怖的是,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好象已经没有了空气,嘴巴张得大大的,竟然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不要乱叫!”莫一凡手上一抡已经把李友发甩到了床上,重重地压在了刚想要爬起来跑掉的冯玉淑的身上。
冯玉淑早就吓得全身发抖,正要张开嘴巴,发出一声高达二百分倍的尖叫来,一听莫一凡这话,顿时硬生生地把自己的叫声给憋了回去,随后把一只手伸进嘴里咬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叫出声来,再被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真的给杀了!
“现在我问一句,你就说一句,如果有一句废话或者是谎话,我就断你一根手指,听明白了吗?”
莫一凡本来也不是那种冷血的人,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