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果然早就注意到了这里,那个荷官刚刚一说自己的头疼,就立刻走过一个三十多岁,气势沉稳的男人,站到了他的位置上,说:“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我来替你几把。”
“不行……这好象不合规矩吧?”
莫一凡身边的那个小老头虽然这两把输得挺惨,可是见到有人赢了这么多钱却好象比他自己赢了钱都高兴。
这是一种典型的仇富心态,看到人家赌场里日进斗金,要说眼睛不蓝那是瞎扯,而且这两年他也没少在这家赌场里扔钱,这时候见有人居然能连连重大注,恨不得莫一凡能一下子把赌场赢黄了才好,因此一见赌场居然要破坏规矩,顿时就站起来替莫一凡打起报不平来。
所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赌场这一行里的规矩也着实不少,象这种由赌场操纵的赌台,在中途更换荷官也是常有的事,但一般也只能在上一把赌局结束,新一把尚未接收赌注的时候才可以换人,若是赌客们都押好了注,你那边才要换人,这就是坏了规矩,凡赌客大多迷信,认为这样子中途换人会坏了自己的点气,所以那老头尽管这一把押注押得很少,但是他提出来这样不合规矩,赌场方面到也说不出什么来的。
“哦……这样呀,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那个中年男人闻言微微笑了笑,然后转头对先前那个一头冷汗的荷官说:“既然你已经接收了这一次的赌注,那就先完成这一次再说吧。”
他说着目光在赌台上扫了一眼。忽地摇了摇头,说:“不过这位兄弟好象也破坏规矩了吧?”他用手指向押在“和”上面那整整七十万港币地筹码,说:“这位兄弟,你没看到这里有限注的规定吗?本赌台每次最大限注十万港币……不好意思,你这一局的赌注可不能算数了呀!”
“啊……一次只能押十万港币?这么麻烦!”
莫一凡想不到想输钱居然也这么难,他现在手头有七十万港币的筹码。如果一次十万一次十万的押下去,就算把把都输的话,也得连输七把才能输得干净。而万一这七把里面再赢上一次两次地话,岂不就更加输不出去了!
别的赌客都只是恨自己钱赢得少。而莫一凡却怨自己输得太慢,要是他的这个想法被别人知道了地话,非得全场吐血不可。
那个中年男子很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了莫一凡两眼,然后笑吟吟地说:“看来这位兄弟还是一位大赌家呀!嗯……如果您觉得这里赌得不过瘾的话,也可以到里面地贵宾间去,那里是不限赌注的……”
“哦……还有这种好地方,那好呀……呃……小雨,帮忙收拾一下筹码,我们换个地方……”
莫一凡本来还在愁眉不展。一听说有不限注的地方。顿时兴奋起来。他还真的怕了自己的运气,只担心一气赢下去,那还真的越来越没法收场了。但是有不限注的赌台那就好办了,不管赢了多少钱,他只管每一次都把所有筹码押上去就是了。
***,还真就不信了,运气再衰还能把把都赢不成?只要输上一次。这把钱不就全砸里了吗?
小雨见莫一凡一脸兴奋的样子。不知道这位爷心里是怎么想地?难道真地是一位赌神来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却怎么好象是头一次进赌场似的!
“不好意思,莫……莫先生……”小雨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不得不提醒了莫一凡一句,“我听说,这个……贵宾室至少得有五百万的赌本才让进的。”
“五……五百万!”
莫一凡刚高兴没多一会儿,又心寒了下来,如果自己真的赢到了五百万,可是还要不得不硬着头皮全都输出去,那岂不是更加残忍!
莫一凡正懊恼之际,却见那位中年男子从赌台后绕了过来,望着他说:“哦,贵宾室的确是有这么一个规矩,不过呢……今天贵宾室里有几位先生要玩大老二,(注:大老二为一种扑克游戏,又名锄大地,牌中无王,2最大,顾名大老二)刚好缺了一个人,如果这位先生不介意地话,嗯……我可以介绍您进去顶一个缺,如果先生地赌本不够的话,可以按照比例缩减。他们地一局是五百万,先生可以算五十万,您看怎么样?当然了……如果您赢了的话,也只能按照这个比例来计算……”
“大老二……大老二是什么东西?”
莫一凡怎么听着这话都象是在骂人,不过看人家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估计不会乱说脏话,所以更加有些摸不着头脑。
“您……您不会玩大老二?以前没……没玩过大老二吗?”那个中年男子没想到这位举手间就赢了七十多万的豪赌客竟然连这么普及的赌法都不会,一时间很难相信。
“我……这个……”
莫一凡从小家里贫穷,长大后就只知道拼命赚钱,平时别说是赌钱,就算是玩牌消遣的时候也没有,又哪里知道这些赌法。只是记得珠州人习惯上把男人的命根子称作老二,因此听那中年男子问他以前有没有玩过大老二,还怀疑他是不是在问自己有没有过自渎,顿时间老脸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嗯……虽然站在医生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