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唉……怪就怪你没有早些把真相告诉我,现在……你也别怨儿子,我……我真地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爸爸……你……走好吧!”他说罢不等那个可怜地老人回答,就立刻起了旁边的一个大号的枕头死死地压在了陈三环的脸上。
这是他们两个来之前早就已经计划好的,陈箫箫是一个聪明地女人,从听到莫一凡询问她身上的香味时,她就已经猜到莫一凡可能已经识破了她下毒的手段,于是尽管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她已经不得不立刻发动了。
陈三环有心脏病,这是全家上下都知道的事,所以只要把他给活活的闷死,就算是法医也只能检查出他是死于缺氧,而心脏偷停也是可以造成缺氧地。即使事后家里人有所怀疑,他们也可以把这件事推到莫一凡的身上。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出尽全力连莫一凡也一起拿了下来。
看着床上的老人挣扎地力度越来越轻,直至最后完全的静止下来。章世豪的心里好象被人生生地剜去了一块似的,心中的自责好象毒品一样吞食着他的血肉。但是他仍然狠狠地按着手里的枕头,不肯有半点儿地放松。
死吧……为了儿子的幸福,爸爸你就去死吧……你放心好了,我会多给你烧一些纸钱,年年为你祭奠的……
“咚——”的一声闷响传来,吓得章世豪全身一颤。那声音明明是从房门处传来的,只是听起来又好象不是在敲门,有谁敲门会只敲一下呢?再说了,他们两个刚才来时,已经把陈三环的亲信保镖都调开了,在门外全都换上了章世豪绝对的心腹,并且全副武装,把守着房门,章世豪下了死命令,无论任何人。哪怕是陈三环的那三个太太或者是儿子陈家良来了,也绝对不可以放任何人进来。
所以……那应该只是那几个家伙不小心在门上撞了一下吧?
章世豪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下,终于还是缓缓把陈三环脸上的枕头拿了开来,这么半天人应该已经死透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就算现在忽然有人闯进来也于事无补了。这就叫做死无对证……
“轰——”的一声,又是一声剧响传来,章世豪惊得手一哆嗦,手里地枕头又掉在了陈三环的脸上。转头看去时,只见那扇隔音防弹的厚木门竟然好象一张破纸片似的飞了起来,“叭”的一声砸在了天花板上,然后四分五裂,变成了无数木头碎块落了满地。
门外站着一个人,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而章世豪事先安排的那些西装保镖却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每一个人都象蛇一样在地面上痛苦的扭动着,四肢却好象完全失去了知觉似地。有人明明手里还握着枪,但就是无法把枪口抬起半分。
莫一凡寒着脸站在门口,双手里各自捏着一根纤细如发的毫针,针尖微微发红,一滴鲜血从上面缓缓滚落,“嗒”的一声落在地板上,象从太空中袭来的流星似的,深深的砸在章世豪地心里。
“你……你怎么可能……”
章世豪惊呼了一声,抬手就要去怀中拔枪,但是莫一凡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手指微微一弹,一枚毫针立时如同一道电光般闪过,消失在章世豪地肘间。
“叭”的一声,章世豪刚刚拔出地枪还没来得及打开保险就已经无力的落了下去,他的脸也瞬间如死灰般,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虽然上一次他也在莫一凡的手里吃过大亏,但是那一次莫一凡还没有掌握飞针刺穴的绝技,所以章世豪才妄想仗着双方的距离较远而全力一拼,但是现在看到莫一凡的毫针竟然还可以如此使用,顿时间一颗心就已沉入了谷底。
他心中好恨,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顾忌那么多,直接把莫一凡宰了岂不是就一了百了啦!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事实上他和陈箫箫商量好的计策就是想把这个杀人的罪名安在莫一凡的头上,先擒住莫一凡关起来,待杀了陈三环之后,再把莫一凡打昏了丢在这间房子里,那样的话,到时候就算法医查出陈三环不是正常死亡,也可以找莫一凡当这个替死鬼。只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刚刚才把莫一凡丢在地牢里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不但就逃了出来,而且居然还杀到了这里来!
“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过来!”
见到莫一凡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章世豪惊得心胆具裂,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然后一**坐在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陈箫箫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从始至终却没有半点儿的惊慌和害怕,她只是歪着脑袋,好象很有兴趣的打量着莫一凡,似乎是在研究着这个男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能力,居然会把自己所有的计划一个个的搞砸!
直到莫一凡快要走到陈箫箫的面前时,她才好象突然被踩到了尾巴似的,猛然发出一声能刺穿房顶的尖叫声:“救命呀!非礼敢……杀人了……救命呀!”
莫一凡微微一愣,随后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陈三环,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过就在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郑海薇还有那四个陈三环的亲信保镖已经快步追了过来。
虽然他们是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