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姑娘扶了起来,和颜悦色地问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怎么到了石滩沟村的?!”
旁边站着的公安局的副局长李玉明,也帮着吴永成架住了那个姑娘,鼓励她:“不要怕,这位是省委下来的吴书记。你有什么事情就对他说。没有人这会儿敢对你做些什么地。”
“我、我、我叫吴小花,今年十五岁了,是M省和津县人,我……”
通过这个名叫吴小花地姑娘断断续续地抽泣声中,吴永成他们才得知,吴小花是来自于和津县一个贫困的小山沟,兄弟姐妹四个。她是老大。因为家里太穷,只读到初中二年级地时候,家里就让她辍学,出外当保姆挣钱补贴家用。
就在她到了乘坐火车准备到M省省会找老乡的时候,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个中年女人,热情地张罗着给她介绍工作,那知道几番周折以后。却被人贩子给拐卖到了邻近的J省永安地区南德县。
“爹,他们这些人士来干什么地?他们想要干啥?!”
就在吴小花向吴永成他们诉说自己不幸遭遇的时候,门前不知什么时候就围过来一群人,李喜贵家的四个儿子也听到了消息,从门外挤了进来,吴家老大、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指着吴永成他们问李喜贵。他身后五大三粗的三个弟弟,也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们。
“大虎,你可别瞎胡闹。这都是省里和县里的领导们。”李喜贵一把扯住他家的老大,不让他再往前走。
吴永成没有理睬他们几个,对杨勤勤说道:“老杨。这件事情看来不那么简单。还是把人带到村委会去处理吧。”
说完之后,吴永成径自冲门外走去。
门口围着地老百姓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见吴永成过来,不由自主地为他闪开一条通道,小刘紧紧地跟在后面,其后是李玉明和杨文军扶着吴小花。
在这种场合下,是不能处理这类敏感性的事件的。毕竟来参加李喜贵家婚礼的,不是什么亲戚。就是街坊邻居,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群体性围攻事件。到时候,就怕他们连李喜贵家的院子也出不去,更别想谈论什么解救被拐卖的少女了。
杨勤勤此时看到眼前的这景象。头一下子就大了:没有想到省委下乡扶贫工作队第一次下来,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他实在有点后悔陪吴永成他们下来这一趟。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不过他来不来,事情要是发生了的话,吴永成这个省委下乡扶贫工作队的队长、堂堂地副厅局级领导干部。要是在他的地盘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也不好向县委交帐,搞不好。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也就没有了。
想到这里,杨勤勤又心里暗自庆幸:这幸亏是自己下来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所以,此时他听到吴永成这么安排,他马上就对愣在一边的石五则、马二小没好气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让李喜贵和他的三小子到村委会去。”
“凭啥呢?我家老三的媳妇是我们花钱买的,又不是抢来地、骗来的?!”李喜贵家的老大不敢和穿着制服的公安人员叫阵,对落在后面的杨勤勤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 大虎,你狗日地给我住嘴!你家买卖人口、你还有理了?!”石五则到底是老村干部了,明白在这个时候自己该怎么做,一嗓子先吼住了李大虎,然后才低声地对杨勤勤说道:“杨书记,你也不是外人,咱石滩沟村的情况你心里明明白白的。老百姓家娶一个媳妇不容易,要不你跟省里的吴书记和县公安局的两位领导再说说?!”
李喜贵一家老小听到石五则这么说,把充满希望的目光,一齐投向了杨勤勤的脸上。
“石五则,你怎么这么糊涂?!买卖人口那是犯罪,你怎么啥球地话也能说出来?!”杨勤勤一跺脚说:“算了、算了,这会儿一时半会儿地也说不清楚,赶快还是先到村委会把事情搞清楚再说吧。”
说毕,他也急忙起身去追吴永成他们几个了。
“ 李局长,你先让文军用我的车,把这个女孩,送到县公安局保护起来,然后再联系他们那边地公安机关。”在半路上的时候,吴永成低声嘱咐李玉明:“顺便让他到了南阳沟镇的时候,让镇派出所的、和你们县刑警队的同志马上下来调查、取证。我估计这起案件,不单单是这么一起。只有趁早行动,才能控制住犯罪分子外逃,把群众们的损失降低到最少。”
吴永成这么做,目的很简单。只有吴小花这个当事人离开了石滩沟村,后面的事情才好进行。否则,等李喜贵父子们醒悟过来的时候,他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虽然说,这会儿的老百姓们由于贫穷,对于政府、公安部门等这类的单位、人员,还心怀畏惧,不至于像后来十几年闹得那么凶,但人被逼到了一定程度上,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在这种时候,快刀斩乱麻是最好的办法。
“ 行,吴书记,就按你的指示办。我留下来陪你和杨勤勤书记。”李玉明也是一个公安老干警了,基层工作多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