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而不要做有悖于自然、有悖于人民的事情。
老子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那意思是说,天地无所谓仁慈。任凭万物自生自灭;圣人没有效法天地,不存在仁爱之心,不干涉百姓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作自息,自由的发展个性。若是“治大国,若烹小鲜”,不常常翻弄,则可以长生久视了。
所以。“无为”虽然是针对“有为”而言,但并非“不为”,而是希望通过“无为”的方式来达到“有为”地效果。
想到这里,吴永成豁然开朗,思路一下子通了:自己以往是一贯只注重埋头拉车了、而没有抬头看路,也不能好好地坐下来,从长远出发理一理头绪,致使头疼医疼、脚痛医脚。以后自己真得换一种思路来考虑问题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吴永成强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对他们两个人说道:“来,陈处长,刘处长,我敬你们二位一杯,希望今后能经常得到你们的指教。”
“呵呵呵。说指教,那可不敢当。你现在可是我们两个人的领导啊!”陈涛也笑着举起杯:“这一杯咱们共同干了,今天也就聚到这里吧。剩下的那一瓶也别打开了,咱们三个喝到尽兴就成了。希望吴永成书记以后你有了大出息,别忘记了咱们今天的把酒夜话就成了。”
吴永成哼着小曲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了。
“五儿,你今天晚上碰到什么高兴地事情了,怎么兴奋?”
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的文丽,看见吴永成一扫今天中午的那股颓废神情。好奇地问道。
吴永成冲她做了一个鬼脸:“今天晚上呀。我遇到了一位老师指导了一番,大受教育。哎。文丽,我妈呢?”
“妈妈刚才进了她的房间,不知道又给咱们未出生的小宝宝缝什么去了。”文丽脸上一副幸福的样子。
吴永成知道,自己的妈妈来到这里以后,还是一直不习惯省城的生活,除了白天一日三餐的操劳以外,她也不喜欢看这会儿地电视,总是说电视上那些节目闹得慌,所以一到晚上的时候,总是钻到自己的房间里,悉悉嗦嗦地为自己将要出生的孙子做些小针线活计。
“奥,我去看看她。”吴永成心中涌起一阵歉意来。
自从老人家来到省城照顾文丽以来,自己就一直在外面忙碌,也没有顾得上和老人多说几句话。
好不容易今天中午倒是一个机会,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回来也没有多说两句,反倒使得老人家为自己担心不已。
“妈,你说你劳累了一天了,到了晚上就歇一会儿吧,别老是抱着个营生做也做不够的。”
吴永成进了吴家妈妈房间的时候,果然老人家正戴着老花镜,在灯光下吃力地缝着什么。
吴家妈妈见儿子进来了,欢喜得摘下老花镜、放下手里地营生,拍了拍床边对吴永成说:“看你这孩子说的,这点活计那算得了什么,哪能就把你妈累着?!你妈我又不是纸糊地?!五儿,来你过来,妈和你说个事情。”
“妈,什么事情,你说吧。”吴永成依言坐到了吴家妈妈的身边。
“你这孩子,怎么一身酒气地?在外面喝了不少酒吧。五儿,我可告诉你,你媳妇这一段日子身子重了,你可得小心一点,千万别瞎胡闹。”吴家老妈皱着鼻子,首先闻到了吴永成一身的酒气,马上虎起面孔警告他。
吴永成脸一红:“啊呀,妈,我自己知道。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去休息了。您也早点睡吧。”
夫妻之间的那点事情,即使是父母对自己说,也让人脸上挂不住。吴永成怕妈妈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往下延伸,马上站起来准备往出走。
“哎、哎,我还没有和你说正经事情呢,你急着跑什么呀?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吴家妈妈不满地瞪了吴永成一眼。
“好、好、好,妈,我不着急,你慢慢地说。”吴永成只好无奈地坐了下来,心里祈祷着老妈可千万别再问他这方面的什么问题了。
自从文丽怀孕以来,吴永成基本上就再没有碰过文丽的身子。工作忙的时候,倒也就把那会是忘记了,可今天老妈一提起来,吴永成觉得心底总有一种**蠢蠢欲动。
哎,做男人难哪!当老婆怀孕地时候,做个男人就更难了!!
“五儿,我听人家说,现在省城地大医院里,有一种什么机器,还能看出来婆姨们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真有这么一回事吗?!”吴家妈妈看了看门外,压低嗓门低声地对吴永成说。
“奥,应该有吧。那种仪器叫B超。”吴永成随口答道。他这时也马上明白了老妈心里想地是什么事情了。
在当时,B超作为一种比较先进的医疗设备,也只是在省城的一些大医院才有,地县一级的医院远远还没有普及,所以,在人们的眼里,还是觉得那么的神秘。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那么大的干部,就不能不说粗话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