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召开县委常委会,也就推过去了。”
“这件事情你做的不错。”吴永成高兴得身子一直:“老朱啊,酒厂的王建成要是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被立案调查的话,酒厂正常地发展。必定要受到很大的影响。其他的企业可是唯酒厂马头是瞻,全县的经济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很大的波及。我只不是危言耸听。”
朱东升默默地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要慎重。”
“对,东升同志,咱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我就非常赞赏你这个谨慎、严谨的工作作风。”
吴永成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朱东升散了一支,伸手欲为他先点燃。朱东升颇有点不好意思,接忙双手退让。
“ 老朱,从正常的组织程序方面来说,你是咱永明县分管党务地县委副书记,党建方面的工作,你必须协助岳岚同志把好关。”吴永成徐徐吐出一口烟,沉稳地说道:“而从感情方面来说,现在的县委常委班子里面,岳岚同志和梁明生同志、李宁平同志。还有人武部的那位常委,都是家不在我们永明县的,而你和组织部的刘卫兵、宣传部的陈月亮、胡云珍这几个人,却都是祖坟也在咱永明县。别人万一闹砸锅了,大可以拍拍**、服从组织的安排,重新到别的地方去任职。可你们几个,就是人走了。祖宗八辈也要被永明县地父老乡亲们骂呐!”
既然别的人先开始不讲究了,吴永成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阴谋、阳谋一起施展了出来。把上不得正经台面的本土观念也搬了出来。
大家可别小看这本土观念的威力。在官场上的几种小***中,老乡这个概念可也是非常不得了的!俗话说地好:“人不亲、土还亲你!”
朱东升似乎也被吴永成的话说地心有点动了,他皱着眉头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烟,从唇齿里吐出几句话:“吴书记,你放心,这个道理我明白。他们几个人我会打招呼的。这件事情你最好不用插手了。前几天,我听说梁明生同志。已经向其他地人打听咱们和部队合办煤矿的具体细节。我看他还是对你有点想法。”
哼哼。那小子还真是想在背后给自己几下!吴永成心里一阵冷笑:自己以前和他无怨无仇的,他这么做。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唆使,要么干脆就是嫉妒心理在作怪。
不过,你小子想动那个煤矿的脑筋,估计也不太现实。军队方面投资的那么多钱,才不到一年的工夫,他们投资还没有挣出来,你想揪他们的小辫子,也得他们同意才行!否则地话,别看中央这段时间明令军队不准经商,但也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才成,人家完全可以说,自己是投资支援地方建设,那可是在搞实体,压根就和经商挂不上一点勾地呀!
“老朱,你这句话就说得有点不中听了。”吴永成缓缓地说道:“不管怎么说,王建成当时也是我鼓动起来的,你说这个时候有人冤枉他、要整他地黑材料,我能袖手旁观吗?!就是万一你老朱被人背后砸黑砖,你说,我能为了自己不被牵扯进去,就视如路人,那我吴永成做人也就太失败了!”
正说到这里,朱东升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朱东升不假思索地说了声:“请进”。
“吴书记,你好。听说你回来了。我推掉了手头的一个会议,从公安局跑了过来。”
进来的是永明县县委常委、纪检委书记兼政法委书记李宁平。
吴永成在永明县当县长的时候,在工作上给予了他很多的帮助。另外,吴永成的精明、能干,果断利落,也使得李宁平对吴永成极为佩服。
“宁平同志,咱们可是有半年多的时间没有见面了。怎么样,工作还很顺利吧?”吴永成笑着站起身来,向李宁平伸出了手。
李宁平紧走几步,热情地握住吴永成的手使劲地摇晃着:“好、好,一切都好。”
朱东升趁机站了起来:“吴书记,我出去照应、照应办公室通知的怎么样了?老胡那家伙现在可能还在家里呢,说不定还得派车把他接下来。宁平,你和吴书记好好啦呱、啦呱吧。你们两个人的关系,那可是大家都没法比的。呵呵呵。”
“老朱,今天中午的饭局,麻烦你记得让办公室的同志,把酒厂的王建成也一并请到。”吴永成再次叮嘱了一句。
“怎么,吴书记,你要请王建成吃饭?!”李宁平也是一脸的诧异。
吴永成拍着李宁平的肩膀,笑着说:“宁平书记,来坐下说。怎么你和老朱都是这么一副嘴脸。好像我请王建成吃顿饭,就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似的。不就是你们接到了举报王建成的一份匿名信吗?”
李宁平盯着吴永成说道:“吴书记,情况还不仅是这样,举报信中还……”
“我知道,信中还隐隐约约地把矛头指向了我。”吴永成不以为然地挥挥手:“我在县里工作的时候,也不是有人三番五次地跑到省委、地委去告我的黑状吗?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来嘛!
宁平,你也不是干纪检工作一年半年了,这一点还看不透码?这个年头,只要你肯干工作,有人就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