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相看,而且还得多看他们几眼,多关心他们一点啊。我们的父老乡亲们这会儿可也都在农村,咱们农村以后发展地希望。说不定就在咱们培训的这一批学员之中呢!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他们。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想和他们拉个姑舅亲什么的,三姐夫,这一次你还真说对了。天下的农民们是一家。本来就是姑舅亲嘛!这个根本就不用拉扯地嘛!!”
“五儿,姐夫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吧,姐夫我也不是那忘本的人,只要有我在培训科一天,那些娃娃们肯定不会让人欺负的。”马柳平自以为已经懂得了吴永成的用意。拍着胸脯给吴永成打着包票。
吴永成哭笑不得地说到:“三姐夫,这不是什么让人欺负不欺负地事情,算了,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你还是只管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吧!有一些事情,说了你现在也不会懂得的!”
到了周末的时候,团校为了活跃学员们的业余生活。一般每周都在团校的大食堂内举办舞会。这在社会上高喊着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同时,这可能也算是一个小小地特例吧。
“文丽,走,今天我带你过去团校也放松、放松吧。”饭后,吴永成冲着正准备进书房备课地文丽发出了邀请。
吴永成的家本身就住在团校的隔壁,也就是十几米的距离。所以他也有条件经常过去看一看他的那些弟子们。
“ 吆,今天你怎么又这么清闲?别是又打着陪我放松的借口,又去看望你的那些小老弟们吧?!”文丽调侃着吴永成:“不过,你有这个心思还是值得表扬的。结婚以后,我们两个也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轻松、轻松,我可是跟你跳过舞也有好几个年头了,今天咱们也重新找一找过去的那种感觉吧。”
这段日子,自从吴家老两口坚决跟着吴家地二女婿马林回到老家鱼湾村以后。吴永成的家里就只剩下了他们小两口。吴永成整天泡在团校那边。家里也就只剩下了文丽一个人。
好在文丽今年又兼了一个毕业班的辅导员,工作也挺辛苦的。也就不觉得有多空虚。只是两个人白天基本上难得见一面,到了晚上熄灯的时候,吴永成家地那张双人床上,才会被塞得满满地。
“ 呵呵呵,文丽,实在是对不起你呀!咱们结婚的前两年,我一直在下面地县里工作,一年到头忙得脱不开身子。好不容易调回省城来工作了,可现在又遇到这个特殊情况。等这段时间忙完了以后,我陪你好好地过几天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幸福日子。你看怎么样?!”吴永成笑着搂住文丽给她许着诺:“对了,你再给三姐也打个电话吧,让她和三姐夫一起出来,一年四季她也忙得不得一点闲空,今天让她也出来,开开眼界。”
“三姐家还有小孩呢!她能放心出来吗?!”文丽依言拿起电话准备给吴永霞家去电话,一边转头问吴永成。
“奥,她家的小丽今年也八岁了吧,已经是小学二年级的学生了,大闺女了嘛,也可以一起出来嘛!”吴永成说道自己三姐家的小孩小丽,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李琴的那个与小丽同龄的李小成。
唉,自己的那个便宜儿子今年也八岁了,自己这个不能露面的自私父亲,也当得实在是太不象话了。只能是以后再找机会补偿他们吧!
儿子,苦了你了!!
吴永成心里涌起来一阵酸楚。
团校的大食堂里,也只是简单地布置了一下:拉开了平时吃饭用的桌椅板凳,头上的日光灯管上,覆盖了几条五颜六色的彩纸,大音箱摆放了几个。
当吴永成、文丽、马柳平和吴永霞相跟着来到这里的时候,食堂里已经有舞曲的声音流淌了出来,有十几对男女青年们相拥着,在食堂的当中央翩翩起舞。
“五儿,你说,你和文丽要来跳舞,干么非要把我和你三姐夫也拉扯来?!我们两个农民土包子那能做得了这种事情啊?你这不是要出我们两个的洋相吗?!”吴永成的三姐吴永霞看着中央搂着的那一对对男女们,嗔怒地抱怨着吴永成。
“ 三姐。这不就是个娱乐活动吗?那还非要分出个什么农村人不农村人来吗?!”吴永成看了看四周,那一批来培训地农村团干们只有稀少的几个人远远地躲在墙角里,羞涩地看着热闹,就嘱咐马柳平说:“三姐夫。你打发个人,把这次来培训的农村学员们,都叫到这里来,告诉他们,这也是这次来培训的一个内容。到了结业地时候,谁不会跳舞,我就不给他们发给结业证。”
“什么,五儿,你不是瞎说吧?怎么跳舞也算培训的内容吗?!”马柳平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吴永成,但扭头见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也只好转身去找人了。
“吴永成。你不是在说笑吧?!你想让那些平时扛着铁锹、镢头的农村后生们。学会跳着交谊舞,那不是难为他们吗?!”文丽也觉得吴永成的这个举动实在是让人难以理喻:“你不会是想让他们回到农村以后,在田间地头去推广交谊舞吧?!”
“ 那有什么不能地。”吴永成淡淡地一笑以后,对文丽和她的三姐说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