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现在还刚刚被调离了原单位,新的单位还没有落实呢!你看……“吴永成现在只好陪着笑向武警小战士解释。
小战士看看吴永成的衣着打扮,还有脸上的表情,审视了半天,觉得此人不像什么破坏分子,也不是来上访的,或许还真有可能原来是什么单位的头头脑脑,也就点了点头,手一挥,放行了。
不过,在吴永成感激地冲着人家笑了笑、推着车子将要进大门的时候。只听见小战士在他背后说了一句:“回头你让组织部的同志,到保卫处给你补办个通行证。”
吴永成转身扭头,连连答应:“好、好、好,我那时就去让他们办。谢谢你啊,小同志!”
嘴上说着谢谢,吴永成心里却在想着:我办个通行证有毛用啊?!真要是让我一直在省委组织部待岗、当闲散人员,那我还不如真的跑回家里去种地呢?!这个大院里的人太复杂,不是咱们这种人能玩得转的。
郭建地办公室,对于吴永成来说。那是熟门熟道了。
找了一个车棚放好自己的自行车以后,吴永成径自来到了郭建的办公室门前。
可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也不见有人出声。吴永成只好使劲推了推,门,还是纹丝不动。
“同志,你找谁?郭处长去开会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敲开郭建办公室的门。吴永成的举动,反倒把对门办公室的人给惊动出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望着吴永成问道。
吴永成不卑不亢地回答:“我原来是梁州地区永明县的县长吴永成,来这里报到。”
“奥,你就是吴县长?郭处长临走地时候吩咐过我们,你先到这里等一会儿吧。郭处长去省委那边参加会议去了。”那个小年轻一听吴永成自我介绍以后,马上就变得热情多了:“我们还以为你还得几天才过来呢。快请进、请进!”
你们都免去了我的县长职务了,难道还让我死皮赖脸地呆在那里吗?!吴永成心里不由得就产生了一种无名的烦恼,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地这件事情与人家眼前的这个小干事,那却是半点关系也没有的。
“请问,你这位同志贵姓呀?我是来询问一下我下一步的安置岗位地,郭处长不在地话,那我该找那位领导哪?!”吴永成并没有走进办公室。站在走廊外面问那位小干事。
那位年轻人笑了笑:“吴县长。我姓常,你叫我小常好了。你的事情。前几天的时候,郭处长就吩咐过,万一你来报到的时候他不在的话,就让你在我们这个办公室先等一等。至于下一步你该找谁,我们也就不知道了。”
好嘛,看来不进去也不行了。吴永成只好朝小常笑了笑,抬腿走进他们的办公室。等待是最糟糕的一件事情。
吴永成把小常办公室这几天的报纸,翻来覆去的都看过了一遍,也没有等到郭建回来。抬起头看看小常他们几个人都在埋头干着自己手里地工作,只好起身找了一个公用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把那几张看过的报纸,再从头翻起,甚至于连报纸**后面的广告,也详细地过了一遍,郭建还是不见一点踪影。
“小常,你知道郭处长是去开什么会议吗?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吴永成实在坐不住了,眼看着马上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这会也开得太长了吧?!
“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是研究干部的一些问题吧。”小常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吴县长,要不你下午上班地时候再来吧!”
嘿,我这不是猪脑子吗?郭建他一个干部处地处长,去省委那边开会,不是去参加研究干部人事的会议,他还能干什么?!自己也真是昏了头了,那种大尾巴会,没有几个小时、甚至于一天地时间,那是根本不可能结束的。自己还傻愣在这里干什么?!
吴永成起身对小常说:“那我先回去了,郭处长回来了以后,你跟他说一声。我给你留一个联系电话,有什么事情,你就请文丽老师给我转达就行。”
下午的时候,吴永成并没有再到省委组织部的办公室去坐班,他也知道这种会议,不是一时三刻就能结束的,反正,他也给郭建手下的干事们留了联系方式,郭建有事找他的话,应该会打电话的。
一上午给人家省委组织部坐班的感觉,使吴永成觉得自己当时就像一个没有疼爱的孤儿一样,凄凄惨惨的,太不是滋味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吴永成闷头在家里睡了整整的一个下午,好像要把这几年到了基层以后、所耽误的睡眠时间,统统地要补回来似的。直到文丽下班以后,才把他从沉睡中拉了起来。
“文丽,下午的时候,没有人打电话找我吧?!”吴永成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问文丽。
“没有。吴永成,怎么你刚刚歇下来几天,就有点不耐烦了?!你这个沉不住气的样子,可不行啊!搞政治,必须要有良好的心态,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文丽看见吴永成这个猴急急的这个样子,马上提醒他。
“ 我知道。还要有三倒三起的思想准备。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