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的大女子了,怎么说话就像一个三岁的娃娃一样呢?!听话,要不,大家伙都要笑话你了。快吃饭。你没有听老人们说嘛。这学习呀,也是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
“妈,你懂什么呀!高三这一年可关键了。我不管。明天我就自己回梁州地区去,你们两个人就自己留着这个鬼地方吧。“任小雅听她妈妈这么一说,更生气了,赌气连饭也不吃了。
任力的爱人着急了,这个死女子,也不管有人没人在场,怎么能瞎说话呀:可真有一点生气了:“小雅。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奥,你妈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家庭妇女,就什么也不懂了?!你看你这个孩子越来越大了,怎么就越来越不懂事了呢?好、好、好,一会儿你爸爸回来了,你和他自己去说,我看还能有你死女子的好?!”
“说就说,你以为我不敢?!”任小雅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了,无论是两个哥哥。还是任力家两口子,从小就对她娇惯得有点过分。
本来任小雅听了赵开平秘书长的话,就觉得心里有一点难受:她可是从小学一直到初中、高中,都是学校地尖子学生,那每年的成绩可都在几年中前一、二名的,平时老师们说起来她的时候,也都是认为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到了明年任小雅参加高考、准能考上清华、北大之类的国家重点院校。她自己也一直就是把这两所学校,作为自己奋斗、努力的目标。
可现在正在这关键地时刻。因为她爸爸的工作调动,自己只好随着他来到了这个还没有完全修建好的南州市,那明年她的清华、北大的梦想,多半就要成为泡沫了,你说任小雅同学这会儿心里能不恼火吗?!
现在,她妈妈又在气头上,说了她几句难听的话,还是当着吴永成和杜三儿他们几个人,小雅的面子就更挂不住了,起身拉开自己的椅子。眼圈一红、嘴一瘪,带着哭腔说道:“我现在就去找我爸爸说去,你们不能光为你们自己考虑。什么时候替我也考虑、考虑啊?!”
好嘛,干脆这丫头连饭也不想吃了。
这可不好!省里的领导们可能还没有走哪,要是任小雅同学过去当众和任力大哭大闹起来地话,初来此地刚刚不到半天的任力同志,可就在省委领导和南州市的同事们面前,实在是难做人了。以后他的政治前途。会不会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受到影响,那也是谁也预料不到的结局。
“小雅,你先别走。”吴永成想到这里,急忙离开自己的座位,紧走几步。一把拉住任小雅。笑着对她说:“多大的个事情呀,还值得你这么大的姑娘哭鼻流涕的?来。你先坐下,不要着急,我帮你解决这个小问题。”
“你骗人!我爸爸都没有办法解决我上学地事情,你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你又怎么解决?!”任小雅的脸上淌着两行清泪,不相信地望着吴永成。
“小吴,你别管她,小姑娘家家的,就要翻天了!”任力的爱人看见自家的闺女不顾这么多人在场,说甩脸子就甩脸子,也实在是气坏了:“大家都是累了一天了,还要哄你开心,你说你这个女子这么大了,怎么就一点也不为大人们想一想啊?!你怎么老让大人们为你操心!”
“我用你们操心了吗?”任小雅也是个犟女子,回头马上就和她妈妈顶着上了:“我说我自己回梁州地区,我自己上学住校还不行吗?!”
“ 小雅、小雅,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和你妈妈说话呢?!”吴永成这下子可真有点不高兴了:“不管怎么说,事情还没有到了你想像的那么糟糕的地步嘛!你不就是想找一个好学校、明年高考的时候考上一所名牌大学吗?这种小事别说你爸爸那么大的领导了,就是我这个小小地县长,也能帮助你解决了。
来,小雅,你先听我的话,如果我给你找的学校,你认为还不如你原来的学校的话,那你想再去找你爸爸,我绝对不拦着,还要帮助你劝说你爸爸同意你的想法,你看这样好不好?!”
任小雅刚才的话说出口以后,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妈妈那么嚷,心里也有一些后悔,吴永成再这么一劝,也就觉得自己有了一个台阶可下了,于是。她抬起头问吴永成:“吴县长,你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不要懒帐!”
“ 我这么大了,还和你一样懒帐吗?小雅,你也不用叫我吴县长,这官还没有你爸爸地大呢,没有什么好炫耀的。你想叫的话。可以喊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吴哥。” 吴永成一边和任小雅开着玩笑,一边心中自己暗自好笑:好嘛,现在自己在这种场合下,又是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自己应该算是任力地秘书?还是他们家雇地保姆?还是其他什么不光彩地反面派?!
唉,不管怎么样,能帮任力解决了家里的这些后顾之忧,也算是帮他做了一件好事!也许这样地话。他吴永成也就能真正地融入进任力的家庭之中了。也可能是一件好事吧!
任小雅在吴永成的劝说下,半推半就地回到了自己原来地座位,一只手却还是拉着吴永成:“好了,那我就叫你吴哥吧。你想给我找一个什么学校?我看能不能比得上我们的梁州地区高中。“J大附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