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是叫花子看不得穷人们过年!”
这些乡镇书记们在下面他们乡镇的时候,那也都是大权在握的一方诸侯。平日里在各自地乡镇,为了维护自己的官威,一般在下级和老百姓们面前,轻易连个玩笑也不能轻易和人们逗耍。也够为难的了。
这会儿,几个从来也凑不到一起的乡镇书记们,级别也都一样,也就趁机不分老少,不讲辈份,乱七八糟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吴永成也笑着没有制止他们的胡闹。他知道。有时候,这种层次的嬉笑打闹。反倒能增进人和人之间的亲密程度。
“对了,那会儿,你在电话中不是说遇到了什么难题吗?”等人们打闹的声音安静下来以后,吴永成才开口问马柳平。
马柳平这会儿嘴上叼着不知道从谁手里里抢过来地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才说到:“那个,今天县农业局不是要召开各乡镇小收秋的工作会嘛。可我们乡镇自从今年春季忙完地里地活计以后。就有不少青壮劳力们出外打工,到了现在也不见回来,我就担心光靠村里留下的一些老弱病残们,会耽误今年的秋收工作。你说,你该怎么办?”
“什么?今年春季的时候,你们南胡乡就有出外打工的人?人数多不多?一般是到哪里去打工的?”吴永成听到马柳平的这番话,一下子就愣住了,心想:怎么这会儿,就出现了外出打工地农民们了?怎么自己以前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现象呢?!
“ 我们乡去年就有少量的农民们利用农闲的时节外出打工了。不过,今年各村外出的特殊多。一个村出去五、六十个人的,就算少的了;有的村子外出的,能达到一百多个人。都是一些二、三十岁的后生们。跑的地方嘛,那也没有一个准地,反正有远地、有近的。不少人都是被去年外出务工的人,回来以后忽悠走的。”马柳平皱着眉头说。
“吴县长,我们乡镇也存在着这种情况,出去的人数。和马柳平他们乡镇的人大概差不多。这眼看就到了秋收的季节了,可村里的大部分劳力都回不来,收秋工作地进展,那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是啊,到了这个季节。可是误一步的话。后面紧跟着来的秋季农田基本建设工作,也就难以抽点大量的劳力了。这县里的农建任务。可就难完成了。”
马柳平刚刚说完,在场地几个乡镇书记们也纷纷开口了。看来各家乡镇不同程度地都存在着这种问题。
“吆,我说,你们不到会议室开会,怎么都跑到吴县长办公室来了?”
就在办公室里地几位乡镇书记们,七嘴八舌向吴永成反映农民们大量外出打工的情况时,门被人推开了,永明县县委常委、鱼湾区地区委书记胡云珍笑眯眯地进来了。
“老胡,你来得正好。”吴永成看见胡云珍进来,先抛给他一支烟,然后问他:“大家都在反映他们的乡镇存在农民们外出打工、影响秋季工作的开展,你们鱼湾区这方面的情况严重不严重?”
“我们鱼湾区……”胡云珍眨巴了一下他的小眼睛,稍微考虑了一下,望着吴永成说:“我们鱼湾区这方面的现象,倒不这么严重。我也没有听见下面的下乡干部和村干部们反映过。”
“吴县长,他们鱼湾区当然不存在这种情况了。”一个乡镇书记马上站起来说:“人家自家就有好几个大企业,效益又是那么好,村里的老百姓们不用出远门、就能挣钱,那肯定不会再跑出去受罪了。”
“嘿嘿,那你们各自的乡镇不是也都有自己的企业吗?那你们乡镇的群众们,为什么还要跑出去给别人打工呢?!”胡云珍眯缝着小眼睛,笑呵呵地反问那几个乡镇书记。
“ 我们的那些企业,十个加起来,也抵不上你胡书记那里的一个企业。不光效益不球好,还都是一些小企业,根本就安排不了村里的多少老百姓们。再说了,人家一些群众们听去年出去的人们回来说,南方那边的钱好挣,只要肯吃苦就行,闹好了,那个月也收入个一、二百的。村里的老百姓们谁还能看得起在自己家门口挣得那几十块钱?!”
“就是。现在不少村子里地人们,光分到他名下的那一点点土地,已经不够他们拨弄了,看到人家都外出打工挣大钱,一个个心也都野了。唉,现在的这乡镇工作也不好干了,人心都散了。”
“吴县长,就这么下去那也不行吧?乡镇和村里的工作,都没法干了!要不然咱县里专门出台一个红头文件。一律制止老百姓们不经批准外出打工的现象。”
胡云珍的一句话,又引来了几个乡镇书记七嘴八舌的议论。甚至有的人把行政干预这一套也搬出来了。
吴永成苦笑着望着这一伙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永明县地各路“诸侯们”,心想:这真是土八路遇到新情况了。他是穿越过来的人,知道这个农村劳动力转移地产生和发展,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那不是用简简单单的行政干预,就能解决的。
在以后的十几、二十年内,这种深远的影响,首先就表现在促进经济发展上。
对输出地来说。劳动力的流动有效地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