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奇怪了吧?前两天的时候,他还曾经听刘卫兵汇报时说过,虽然没有人正式报名,可是还有不少人上门来咨询一些情况,可这几天怎么连上门来咨询的人也少得可怜了?!
会不会是那个环节出了什么差错?!吴永成坐到办公室里,拧着眉头苦苦思索着:对于参加工作十几、二十年的人来说,只要他们有心参与的话,一万块钱的风险抵押金并不算是一个大数目呀?!
再说了。一个县国有企业的厂长,虽然说比不上前几年那么风光,可现在在一个县里来说,那也是有很大地诱惑力的呀?!
别的人有没有想法,吴永成他不知道,可为什么连原来合并以前县饮料厂的厂长和罐头厂的厂长。也没有报名哪?县里的哪一个领导,可从来也没有给他们答应任何得安置哪!
真是太奇怪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吴永成想到这里。拿起办公桌上地电话,给永明县经委主任李永明打了个招呼,让他设法了解一下那几个企业厂长们现在的真实想法。不管怎么说,李永明平时和企业界地厂长经理们来往比较多一些,他那里应该能得到一些真实的动态。
临近下午下班的时候。李永明急急忙忙地跑到吴永成的办公室来了。
“吴县长,还真是让你给猜着了。这里面就是有猫腻。”李永明估计是骑着自行车一路疾赶过来的,脸上地汗水一个劲地往下流。
“老李,别着急,来,先擦把汗。你打个电话过来就行了嘛,至于跑得这么急吗?”吴永成先从洗脸盆架上拿过自己的毛巾递给他。
这温室效应现在的时代就已经开始初露苗头了,这会儿才六月五日,一些年轻人们热得就开始穿衬衣了。
李永明歇息了一会,才慢慢地把它了解到的一些情况。给吴永成做了汇报。
的确在背后有人捣鬼。
本来原来县饮料厂和罐头厂的两个厂长郝静和牛传魁,都有心思报名参加这次的公开招聘,他们两个都在食品行业工作了十几年了。可以说对这个行业企业的管理,还都有那么一套。
但是他们又有一点不甘心,以为多少年来县国有企业的厂长经理们,都是由县委、县政府来直接任命的,为什么偏偏合并了他们地两个厂子以后。反倒需要缴纳一万元的风险抵押金、还得再参加县里组织的公开招聘考试?!实在是有一点想不通。
就在这个时候。原来县五金厂地厂长王全福和农机厂的厂长杜永宏找上门来了。
王全福和杜永宏两个人自从厂子破产以后,因为在此期间搞了一些小动作。县里的领导们不仅没有再给他们安置新的工作,反倒差点背了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心里那是相当地不忿。
这次听说县里合并了饮料厂和罐头厂以后,对原来地厂长郝静和牛传魁也没有安置,所以就上门想和他们达成统一战线,先把这一次的公开招聘厂长地工作搞臭,然后几个人联名到地区、省里去告状,和县里的领导们讨一个说法。
“他们认为,全县能搞了企业的也没有几个人,有点名气的也就是他们几个了。如果他们谁也不出来参加县里组织的这次公开招聘的话,那全县也就没有几个人敢出来应聘了。”李永明说完以后,接过了吴永成递给他的一支烟,才点燃猛猛地吸了
“哼,我说这几天怎么这么清静哪!太有点不正常了嘛!”吴永成把手里的一支烟,下意识地揉成了一堆碎末,轻蔑地说了声:“他们也太有点自我感觉良好了吧?!我就不信缺了他们几个臭鸡蛋,咱们还不做糟子糕了?!”
“吴县长,那你说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办?他们的这一手虽然不能起到什么大的作用,可也是挺恶心人的。到了今天为止,报名的时间也就过去了四天了呀!”李永明有点担心地望着吴永成。
***,真是想报名参与的,却因为种种原因,自己劝着不让他参与;这能报名参加的,却拿捏着还等着人上门三顾茅庐哪!吴永成脸色气得铁青、心里恨恨地想着。
“要不,我再去郝静和牛传魁两个人的家里,给他们做一做思想工作?!”李永明试探着问吴永成:“我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平时还处得不错的。”
“不用了。老李,强扭的瓜不甜。”吴永成否决了李永明的这个想法,同时他心里想起了一句伟人语录: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绣花做文章……
“这样吧,老李,你回去以后可以让你们经委办公室,把原来饮料厂和罐头厂中层以上干部的具体情况摸一摸。明天的时候可以适当找几个人谈一谈话。你也是咱们县这次公开招聘领导组的成员嘛,也得做一些工作呀!”
“这、这能行吗?”李永明有点迟疑着说。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老李,你也该早点回家了。等咱们这次公开招聘的工作圆满结束以后,我个人掏钱请你吃饭。呵呵呵。”
李永明走后,吴永成马上拿起电话,接通了鱼湾村他二姐夫马林,在电话中给他安排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中午刚刚上班的时候,刘卫兵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