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下来了,也就是一种姿态而已。“说话的这位是地区人行的领导吧。 ”吴永成见岳岚书记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知道这又是想让自己唱白脸了,只好又硬着头皮做起了这出力不讨好的营生:“其实,情况并不像各位分行的领导们想得那么严重。大概在座的各位也都知道在八六年的时候,东北沈阳的一家企业被宣布破产,那涉及到的贷款金额远远要比这一百万多,他们那里所牵涉到地银行。也没有听说遇到了什么糟糕的情况呀!这一方面地信息,应该你们在座的各位领导比我要清楚得多吧!毕竟这是你们一个系统里的事情。国家近几年给你们金融部门出台了不少政策。其中是不是就有政策性亏损这一项哪?
呵呵呵,有些事情,我们地方政府也是能找到一些的嘛。其实作为我们地方政府和咱们银行之间地关系,那是属于共进退的。只有我们在得到你们银行的大力支持,才能更好地发展我们当地的经济;反过来说,也只有地方经济发展上去了,银行地各项营业指标才能健康、有序地稳步进取嘛!!”
至于破产企业的那些工人们的安置。更是在法院宣布企业破产之时,就得到了妥善的安排。
其中,一部分接近退休的老工人,在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以后,就被鱼湾区所在的那个机器设备制造厂高薪返聘回去了。
一部分没有成家的年轻工人,贪图鱼湾区机器制造设备厂的高工资(是他们原来厂子里的工资两倍还多),不顾离县城距离远,也接受县里的安排,进入了那个企业。
只有少数地几个已经成家的工人们,在享受了县民政部门的失业救济以后。自谋出路,干起了个体买卖。按照永明县近期出台地土政策,凡是下岗职工。自谋出路经营个体经济者,还可以享受到免交各种工商管理费用、三年免交税费的优惠政策。此外,资金不足者,也可以由县财政提供一定数额的起步资金。
这样,也算是达到了一定范围之内的几家满意了。
不过。在正式宣布了县五金厂、农机厂破产以后。轮到最后安置那两个厂的厂长时,吴永成和岳岚书记之间出现了一定地分歧。
按照岳岚地建议。那两个厂长还是按他原来的打算,把五金厂原来地厂长王全福和农机厂的厂长杜永宏,安排到县工业局担任股长。
“岳书记,我对这两个人的安排有不同的想法。”在岳岚书记的办公室里,吴永成看着因为这两个企业破产各项工作圆满结束、而现在很舒心的岳岚,郑重其事地说。
“嗯,为什么?有什么不合适的吗?”岳岚书记不以为然地问道。
这几天岳岚书记可以说是精神好极了,就是在县委大院遇到不认识的年轻人,也会很热情地笑着点点头。
他没有理由不高兴呀!一直头疼的两家县国营企业,这下子一劳永逸地宣布破产解决掉了,J省日报、梁州报近一段时期又因为这件事情,把永明县的大名头版头条也不知道登了几条了,就连省电视台的记者也来过了几次。
他岳岚同志的光辉形象,还在晚上省电视台的新闻播报中出现过两次,地委、行署更是把它永明县作为了全地区改革的试点县,这一切怎么不能让他心花怒放哪?!
“ 岳书记,这几天我也在一直认真考虑关于五金厂的王全福和农机厂杜永宏的安排问题。”吴永成给岳岚先敬了一颗烟,并且替他点燃以后,自己也点燃一颗缓解了缓解室内的气氛,接着说道:“我考虑咱们这一段时间费尽了那么大的周折,通过正当的法律途径,使县农机厂和五金厂破产,目的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减轻县里的负担,甩掉这两个沉重的包袱吗?”
“嗯,吴县长,你继续往下说。”岳岚也注意到了吴永成话中有话,不自觉地把身子往前倾了一倾,表示出他对吴永成的这番话很感兴趣的样子。
吴永成见自己的这席话,已经引起了岳岚的重视,也就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地说:“县五金厂和农机厂的破产,我认为更重要的意义,就是我们已经在全县的国有企业中逐步建立了一种良性的运行管理机制,那就是优者胜、劣者就要被淘汰出这个经济发展运行的***之中。这样也就可以对现存的国有企业都提出警钟,你企业搞得不好,那就将会面临着破产、倒闭的危险,政府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干那种一包到底的蠢事了。”
“对,对,这也是报纸上说的那个危机感吧。”岳岚书记点头同意吴永成的这种看法。
“可是,咱们如果把王全福和杜永宏这两个破产企业的厂长,安排到了行政单位、并且给他们任命股长一级的职务,那又将会在社会上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哪?!”吴永成反问他。
“这个、这个……”岳岚还真没有细细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也就是按照以前一般的惯性思维,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在以往的行政单位中,干部那是只能上不能下的,这种情况即使到了以后的十几、二十年里,还是这样的情况。对于企业主要干部的管理,各个地方也基本上是参照这样的办法来执行的。如果你哪一个企业的主要领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