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偏颇了。那我现在就去纪检委那边把情况说清楚。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正常工作的。”吴永成起身和任力告退。
“对,这才有点年轻人的朝气嘛。好了,你过去吧,我给金春同志打个电话。”任力满意地在吴永成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
金春
梁州地委常委、地委纪检书记。今天和吴永成谈话亲自出面。这也算是给了吴永成一个名字,同时也说明梁州地委对于省纪检委地督办案件也是很重视的。这也是一种必须要表现出来的态度。
“ 吴永成同志,我们接到一封署名为革命群众的举报信,举报你早在今年国庆之前,就已经和一名妇女发生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并且还生育一个男孩。你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希望你能对组织如实地反映这一情况。”金春表情十分严肃地对吴永成说。在他的旁边,还有两位地区纪检委地同志在低头认真做着记录。
坐在对面的吴永成很平静地说:“请问金书记,举报人有没有具体的证据?如果他只是捕风捉影的话,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认为这是他对我地诬陷。至于事实到底如何。还是请组织上调查好了。我自己为自己辩解,那也显得没有一点说服力。”
吴永成对待金春的发问,可就不会像对待任力书记那么有所顾忌了,尽管人家是地委常委,职位明显压吴永成一头。
可吴永成却认为,他和金春关系也不是很熟,要是在这件事情上底气不足的话。那就显得自己心虚有鬼了。所以他必须的表现出强势来,这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可是受了很大委屈的!顺便也尽快逼出他们的底牌来——他们不是还掌握着照片吗?吴永成得尽快摸清楚那张相片到底有些什么。
“吴永成同志,请你端正你的态度。我们既然要你过来,那肯定是掌握了一些情况地。”金春书记原来不在这个地区,他也是在今年春季的时候,由另外一个地区的县委书记提拔上来的,可以说以前和吴永成也没有一点瓜葛。
举报信前几天他也收到过。可是向任力书记汇报以后,任力书记却认为纯粹是诬陷,是典型的不干事的人在找茬整干事的人。他指示金春不要理睬。每年地委接到地这种匿名诬告信多了。要是每件都查的话,那地委也就什么事情都不用干了。
可没有过了两天,这件案件又被省委纪检委批示下来的,并且限期督办。省委批复下来地信函中,除了和投递到他们这里一模一样的举报信以外,还附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还被加注了一些文字。这就不得不让金春更加重视了。于是他又拿着这份批示,重新找到了任力书记请示,这才有了吴永成被火速催到地委“说清楚”这回事。
“吴永成同志,关于这张照片你想怎么解释?”金春书记见吴永成实在不肯再开口了,只好使出最后一个杀手锏,毕竟吴永成也是现任的永明县县长,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他也不能太过分了,只能是让事实说话了,“这照片上的孩子喊你爹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不是你的儿子,就能随便喊爹地吗?这爹可不是随便能叫的。”
一名工作人员把那张照片递给吴永成后,就站在他的身后,好像生怕吴永成毁灭罪证似的。
拿过照片,吴永成一时也没有吭气,而是先看照片:奥,这是他那一天和李琴母子两个晚上在饭店吃饭时被拍下的,看来说不定自己那天白天在儿童公园的感觉还不是幻觉,的确有人在那里就盯上自己了,到了晚上饭店见面也不是巧合,否则的话,谁到饭店吃饭还专门带着一个相机?最可疑的人,就是那个和自己打招呼、自己看起来有点面熟的人了。
可是他是谁哪?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还非得要置自己于死地?!这个就让人难以理解了!吴永成不由得就把眉头皱起了。
“怎么样,吴永成同志,还是如实地向组织交代你的问题吧。”金春看见了吴永成的这个表情,以为是那个照片发生了效力,加重语气对吴永成说。
“ 我没有什么可交代的问题,难道说和女同志吃一顿饭,就违反了什么纪律了吗?”吴永成把照片交给旁边站着的工作人员,反驳道。知道是什么照片以后,他的心里就更有底了:“金书记,至于你刚才说到的有个小孩叫我爹的事情,不错,还真有这件事情。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不过,举报人是少听了一个字,或者是别有用心地干脆不提。那个小孩是叫我干爹。至于那个女的,那是我们一个村的邻居,和我三姐的关系一贯就好,现在她们两个人都带着小孩在省城一家贸易公司上班,住宿也是在一个屋子的。如果组织上不相信我的回答,可以到省城找当事人调查,我可以负责交代清楚她的地址。
不过,金书记,我还要补充一点,从照片上看,那个小男孩也有六、七岁了,我今年二十五岁,好像从年龄上来说,也不应该有那么大的小孩吧?!
至于其他的,我还是那句话,积极配合组织调查,如果需要,今天我就向地委、行署请假,专门配合地区纪检委的调查工作。”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