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来好一点。他得给那些敢打着他的旗号办坏事的人一个深刻的记忆,要让他们一辈子也记住:有些事情是不可以随便做的!
王平原本还想问一问吴永成明天到石占头去干什么,可他看见吴永成满脸的黑线,也就识趣地转身去办公室打电
“白玉,你们团委在组织那个国庆集体婚礼的时候,给各单位是怎么通知的?”吴永成在王平走后。转过头来问一头雾水地白玉:“是不是给下面强行摊派指标了?”
吴永成的这些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
在这次“搭台唱戏”的活动中,县里为了使各乡镇能够确实地重视这项工作,就采取了以往一贯制的量化指标的办法,结果逼得有地乡镇。还真的出现了一些本来不应该出现地问题。
吴永成也担心,在这种事情上。白玉会不会为了讨好自己、同时给他也增加一点政绩,而打着自己的旗号,搞强行摊派的事情。
白玉听到吴永成这么问,吓得马上矢口否认。
他在来的路上,已经从司机小李的嘴里,间接地知道县委大院的门口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让县长把发生在刘秀秀身上地事情。与自己搞的那个集体婚礼联系到一起、产生什么因果关系地话,那自己以后的政治生涯。可就大大地得打一个问号了。
“ 真的没有吗?”吴永成盯着白玉的眼睛,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他不是不相信这些与自己同龄人的工作作风,他是怕这些同志在高涨地工作热情之下,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他得提前把情况详细地了解清楚了,明天才不会处于被动的位置。否则地话。就有可能自己扇自己的嘴巴了。
“吴县长,我以我的党性做保证,绝对没有那样的事情。别说是搞强行摊派了,就是连这个想法是您的意思,我也没有透露,只是给他们宣传了移风易俗的重要意义而已。”白玉信誓旦旦地对吴永成说。只不过,他没有把自己在通知的过程中,对人们首先着重强调吴永成县长是第一个报名参加的事实说出来。
“奥,那就好了。这样吧,大门传达室有一个叫刘秀秀的女子,那也是你们团委的服务对象,你领着她到县委招待所登记一个房间,好好地先把她安顿下来。明天的时候,你带着她和我一起下乡去。这件事情,你先谁也不要告诉,记住了吗?!”
……
第二天一大早,吴永成就带着政府办的王平主任、县纪检委的一位副书记李登真以及一个干事,团县委的白玉和那个刘秀秀,则和县民政局的局长李陀平,一起乘坐着县民政局的吉普车,从县城出发到石占头乡。
对于到那里去要干些什么,今天早晨县民政局的李陀平局长问王平主任时,王平故作神秘地说:“嘿嘿,下去你就知道了。”
其实,王平这会儿也不知道吴永成县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吴永成他们的两辆车来到了处于深山之中的石占头乡,吴永成也是第二次来到这个乡镇。
一路上,他看着山区的路崎岖难行,就想到了昨天刘秀秀可是从早晨起来,徒步从石占头乡的蛤蟆窝村跑到了县城,要不是她心里有着天大的憋屈,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也难以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啊!!
石占头乡的党委书记杜全福和乡长赵成林,自从昨天晚上接到政府办王平主任的电话以后,就一直在乡政府恭候吴永成县长的大驾。
虽然他们在昨天的电话中,也没有和王平问出什么来,但是他们估计县长过来,无非也就是检查、督促县经济工作会议上布置的“搭台唱戏”的任务,关于这方面的工作情况,他们两个连夜又重新整理了一遍。
这是吴永成县长上任以来、第一次检查他们乡的工作,就是累得吐了血,也不能给县长留下一个不好的影响。要是这次落在了后面,以后再要想挽回这种坏影响,那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
吴永成他们一行几人,到了石占头乡以后,与等待在院子里的杜全福、赵成林一阵寒暄,随后进了书记杜全福的办公室。
此时,刘秀秀按照他们事先的约定,就在县民政局的车上没有下来。
“老杜,听说你们乡这次也有人自愿报名参加团县委组织的集体婚礼,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落座以后,吴永成先开口随便和乡党委书记杜全福拉起了这个事情。
“奥,好像是有这么一对吧.”杜全福不确定地转头问赵成林:”赵乡长。你记得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也记得好像有的,是前天咱们乡的民政助理员刘洪跟我提起过的。我把刘洪叫来问一问。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确定下来没有。”
乡长赵成林说完、就跑到院子里,大声叫着刘洪地名字。
“嘿嘿,我说怎么今天团委的白书记也下来了,敢情是借吴县长这杆大旗完成自己的任务哪!其实你白书记一个电话打过来。我们也是全力以赴、绝对支持你们团委的工作吧。”杜全福这会儿看着跟在吴永成身边的白玉,仿佛恍然大悟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