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京。”吴永成对文丽的妈妈解释说,接着他转身又对小李说:“你能找到省办事处的地方吗?还是麻烦这位小王同志给你详细讲一讲。早饭,你就到那边去吃吧,顺便告诉他们,抽空我就会去那里找你们。今天上午你们就休息了吧。”
“不错,小吴,什么时候也忘记不了工作。嗯,在这会儿的年轻人里,像你这样的工作态度,确实也太不多了。”文老对吴永成这个小伙子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
“文丽,你爸爸他老人家原来到底在什么单位工作?是个什么级别的高干呀??你们家怎么能住在这样的地方?你快点告诉我吧,要不然你真的想把我憋死吗??!”到了文丽住地西厢房里,吴永成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这种好奇心了,尽管他也知道好奇心太多,实在是一种
习惯。
“ 吴永成,既然咱们到了这种程度地关系了,那我就告诉你把。”文丽也觉得她和吴永成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如果还再不告诉吴永成自己家里的一些情况,那真的也就显得自己没有一点诚意了。她平静地对吴永成说:‘我爸爸也算是一个老革命了。他在‘文革’之前,就是咱们国家一个部的主要负责人了。因为他地级别比较高,所以在‘文革’我们就住在这样的四合院里。像你以前的女朋友冯霞他地父亲,说起来原来还是我爸爸的部下呢!”
好家伙,这么牛呀!!怪不得以前文丽说到冯霞家里地时候,那满脸的不屑哪!原来人家就有这个资本呀!!吴永成暗暗惊叹着。,咱这回可算是攀上粗腿了!!
文丽似乎看出了吴永成的心里在想什么,接着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我爸爸地级别虽然高,可是从小对我们几个孩子却是管教得非常严格的。他在外面小的时候,就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你知道朱老总吧?”
吴永成点了点头:朱老总是全国人民敬仰地伟人,那谁不知道?他在小学的一篇课文中,就通过一篇课文《朱德地扁担》、知道了老总的一些事迹。
“ 朱老总还在延安地时候。一次和**参加一个联欢会,当时他的大儿子也跟着去了。晚会结束以后,老总在自己坐车回家的时候,吩咐他的儿子自己走着回去。这对于他儿子来说。这也是经常地事情。因为老总平时就教育子女们不能搞特殊。结果老总回去以后。就发现他地儿子也蹦蹦跳跳地后面跟上来了。老总就奇怪了:他跑得再快,也不可能和自己同时回来呀?马上就严厉地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警卫员强把他拉住、站在吉普车的脚踏板上、拽着车上地把手回来的。就这,老总还把自己地儿子训斥了半天。因为那个位置一贯是警卫员地位置。老总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凭靠自己的原因搞一点特殊。”
好吧,看来自己的这个未来的老泰山还是相当得正统呀!吴永成不禁对文老肃然起敬。
“ 打小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因为上学、除外玩耍什么地,坐过一次父亲的车;就是有时候老家来了人,偶尔用一次,爸爸也要自己掏汽油钱。绝对不沾国家的一点便宜。八三年严打地时候,一些**们也被牵涉了进去,父亲就对我们地要求更严了。我的两个哥哥成家以后。家里还有不少空余地房子。可是父亲坚决不让他们住在家里,而是让他们去住单位的宿舍。他说:‘这房子是国家给我安排地。你们住在这里不好。也不应该。等我去见马克思的时候,这房子就应该交回给国家。组织上到时候会给你妈妈另外安排住处地。什么事情也要学会自力更生。不要老依靠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挣下的那一点功劳。八旗子弟就是毁在了老一辈给他们留下的铁杆庄稼地。’”
“好了,我懂你的意思了。”吴永成怎么会不清楚文丽给他浪费这些唾沫地心思。他笑着对文丽说:“你放心,我是相中了你这个好姑娘,可不是冲着你老爷子高干地身份来的。我也不会眼馋你家地四合院。我家的院子虽然不大,可还够咱们两个住地。这你就放心吧。快睡一会吧。昨天晚上你也没有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会。光顾赶路了。”
“算你聪明。我就怕你有了什么别地想法,要是碰一鼻子灰。那可就不合算了。提前先给你敲一敲警钟,免得到了后来你再后悔得、把肠子也悔青了。
不过。你放心。有我老爸在,有没有什么人敢随便欺负你的。好了,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吧。让你这个县太爷给我当了一晚上的枕头,也够辛苦你得了。我去和我妈妈说一会话,一会儿饭好了。我再来叫你。”文丽做完思想工作,冲吴永成挤了挤眼睛,给他找了一个枕头。然后走出房间去了。
看来这个老丈人还真是**培养出来的、优秀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呀!要想沾他地一点光,那还是比较困难的。吴永成望着文丽出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他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些。能有几个贵人在背后扶持,那当然是最好了。可要是单纯说吴永成和文丽地结合。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那可真地冤枉了吴永成同志了。他不过也就是有这么一想而已。更何况,他之所以一个劲儿地想在官场上得到更高的位置。也是从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