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吴永成和文丽初见面,贸然地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委副书记文有什么亲戚关系、遭到文丽善意的嘲讽以后,那会儿也对自己的冒失感到一阵阵的羞愧,也就在后来两个人的交往中,再也没有主动问起文丽家中的一些情况。
他认为自己要娶的是文丽这个人,而不是文丽的家庭、以及其社会关系。文丽这个姑娘气质优雅大方、学识不凡,又能和自己的家人关系处得相当融洽(尽管是只有短短的几天工夫),吴永成认为她也是自己一个比较合适的人生伴侣。特别是她一点也没有表示出小知识分子对农民们的那种歧视态度。这也是吴永成最为欣赏她的地方。
而文丽也从来没有在吴永成面前谈论起她的家庭,只是在闲谈中偶尔说起过,她有两个哥哥,都在北京工作,“文革”时期,因为父亲的问题,她和两个哥哥曾经被遣送回南方的老家,他们童年时在那里渡过的。其他的,关于她的父母亲的工作单位、级别问题,也一点也没有透露过,或许她认为没有这个必要,或许也可能是认为,她和吴永成的关系,还没有处到可以说出这些**问题的地步吧。
所以,在文丽对吴永成说出:她和文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的时候,吴永成也表示他对那个一点也不在意,反过来又问她:万一以后自己不再当这个国家干部了、她又会是什么态度时,文丽抿着小嘴淡淡地笑了一下:“你不当这个国家干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想一想,除非你犯了什么反革命罪、杀人罪这样的大案,否则的话。你怎么又可能不当这个国家干部?!**地干部就有这么一个好处,只要你当上了,那就好像进了保险柜一样。根本就不用你担心的。”
“那要是万一呢?”吴永成此时心里好像有什么预兆似的,坚持问她这个问题。
“那就根本没有什么万一!”文丽语气肯定地说。不过,说完之后,她又看着吴永成开玩笑说:“再说了,你要是不当**地这个国家干部,我就不知道你还能干什么了?!”
“ 你倒是真会小瞧人啊!好像我除了当官以外就一事无成似的。”吴永成苦笑着说。不过,人家文丽说得倒也是真话,这些所谓的国家行政干部,除了一些专业技术人员,要是真的离开国家这个铁饭碗。要靠自己的本事生存,还真的是十分的不容易——他们除了只会坐办公室喝茶、看报之外,真的好像也就没有什么特长了,原来学的那一点专业知识,早就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忘得干干净净了。可文丽怎么能想到坐在她面前地吴永成,是一位有着先知先觉的穿越人哪?!
“奥,对了。有一个问题我还没有和你认真地谈过。”文丽突然一改刚才的嬉笑态度,正色地盯着吴永成问他:“以前咱们也只是一般的朋友,我也就不好意思过于打探你的**,现在到了这个程度了,我也得把一些该问地,都和你问个清楚。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 哪有什么,你想问就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吴永成带着一点戏虐的语气回答。他不知道文丽想问他什么问题,但是这个姑娘这么严肃,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嘴上看起来满不在乎。心里却是万分谨慎,不住地嘀咕着:这个文丽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她想问自己什么方面的事情呢?
“你在和我认识以前,除了TJ:过拉扯吗?”文丽脸上一副“你可别骗我的神情”。
“这个嘛……”吴永成沉吟了片刻,肯定地回答:“除了冯霞以外。我还真没有再和别的姑娘有过感情这方面的事情。”
虽然回答是那么回答了,可吴永成的心里还是有点小嘀咕:“那个和李琴的事情应该不算吧,李琴都已经是一个嫁出去的婆姨了。再说了,自己都和李琴有了一个孩子,这种事情那是坚决不能和文丽说的。女人们都是小心眼,她们可不会考虑到当时地实际情况,来原谅自己的。就冲文丽还和自己追究以前和别的姑娘们地恋爱史,就说明这个文丽也和别的女人一样不能免俗。
嗯,该说地说,不该说的,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社会上不是流行着一句痞子话嘛:“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咱还是坚强一点为好。要是这会儿向文丽如实交代了自己和李琴的事情,那不是老鼠舔猫的鼻子——自己找死吗?!要真的希望文丽能够理解自己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情,那纯粹是异想天开——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那么干!
“真的就没有了??”文丽似笑非笑地望着吴永成。那神情就好象在说:“你可别让我给你说出来,还是自己老实一点为好!”
吴永成坚定地说:“真的没有了。你看,这种以前的事情,要是有的话,我还能瞒你吗?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敢做那就肯定敢当的,这也不是什么丢人败兴的事情。”
“ 那,你和省电视台的那个女记者是怎么一回事?”文丽慢慢悠悠地点出了胡丽,她此时的神情,就跟一个警察抓住了一个现场作案的犯罪分子那么得意,“哎,你可别说你和她是老乡之间的关系那么简单,也别说你可是就把她当作了一个小妹妹啊!这些陈词滥调现在电影上,已经有不少了。我也是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