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然。”
对于万宸逸的底细,皇帝确实比闵今舆还要清楚,毕竟“无密会”身处武林,除非有人特别委托或别有异状,否则是不太会关心国家之事,而为皇者,当然也有自己的情报网关心的方面刚好和无密会相反,因此皇帝对此更为了解。
皇帝为人虽是较为优柔寡断,但不知是神经紧张还是感觉敏锐,反正得知个大概后就很有忧愚意识,若以此局势继续走下去,被软禁的鹤雳将黯然失色,白夏鹰翔身处前线,声望必然逐渐攀高,他将是承袭皇位的唯一人选,可是白夏鹰翔却与万宸逸走得极近,让他当上皇帝恐怕不太妙。而且七性剑宗高手突然入宫,名义上是保护皇宫安全,实际上皇帝想调动他们都得用商量的,让他对安排此事的白夏鹰翔更是不满,连太子都还不是就不把皇帝父亲放在眼里,以后还怎么得了。只是这点他太冤枉儿子了,这一切可都不是白夏鹰翔交待的呀!
结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皇帝当晚睡觉时竟梦到白夏鹰翔坐上皇位,接着炎国就被卖给了万流国,吓得他立刻惊醒睡不着觉,以为是祖先在提点他,所以就赶忙立了个圣旨,偷偷交给鹤雳。唉——如果让人知道他突然变得果敢决断、魄力十足竟是因为一个梦,不知会让多少人为之愕然呢!
碍于众大臣及祖训的关系,他亦不能直接传位给鹤雳,因此便决定以战果来证明谁有能力继承皇位,他对这二儿子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又因皇宫内有许多七性剑宗的高手,从他们这段时间的表现,皇帝看得出他们与鹤雳深有芥蒂,担心鹤雳离宫后的路途被他们所害,所以才要他先出炎城,避开敌人再圣旨。
其实,这也是皇帝经一晚仔细思量后最好的办法了,毕竟与魔族的对抗中仍然需要七性剑宗这方面的高手,若直接立鹤雳为太子,或许会令炎国失去这一部分助力,如今以能力来定皇储也是符合先祖规定,与白夏鹰翔站同一阵线的他们当然不能袖手旁观,竞争是进步最好的动力,说不定整体战力会更加提升呢!
“讲什么证据,你老子可是皇帝耶,他说了算,怎么还要听别人的,他在搞什么鬼呀!”御空直言不讳,大刺刺的批评起皇帝来。
鹤雳为父辩护道:“因为父皇知人善用,众大臣手中皆握有实权,所以……”
“所以皇帝是当假的嘛!”御空不满的道,皇帝的风评虽好,但也不是那样当的,还知人善用放权力咧,结果搞到自己说的话都能被臣子反制,那还叫什么皇帝。
孟甸竹怕鹤雳太过难堪,便道:“其实将权力分散也是好事,众臣子可以为皇帝分忧解劳,只是为皇者必需将军力掌握在手里,就算底下臣子有异心也不用怕。”
鹤雳晴然道:“军方的控制权大都还在父皇手中,只是皇兄以魔族入侵为由,在皇宫内安排了许多高手,逼得父皇不得不妥协,你们也知道,超级高手的实力已不是单凭人数就能抗衡。”
“嗯嗯嗯——那你以后要怎么做呢?”御空大点其头,这个理由他就很能接受了。
鹤雳心情沉重地叹道:“唉——天一亮我就先出圣旨,然后尽快召集五个军团,再选定一个地方作为据点,寻机反攻魔族。”
御空撇着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道:“嗯——你自己看着办吧,所谓时势造英雄,每逢乱世必出英雄,如今更有趣了,时势造皇帝,只要成功,将来你可就名垂千古了,咦——不对,你是稳成功的啦,看来我得先找人把你的事迹记录起来才行,嘿——我既然断言你能成功,那若有人敢阻挠,我就先把他干掉,你们说好不好呀!”
众人不由摇头苦笑,都什么时侯了,御空还是一样无厘头。
白夏津韵已听不下去,而且与御空又是旧识,心无顾忌,鼓着脸颊瞪眼道:“国家大事岂能儿戏,你不懂就少提意见嘛!”
“津韵不得无礼。”鹤雳轻喝一句,歉然的看向御空。
御空朝白夏津韵扮了个鬼脸道:“你才不懂咧,我可不是提意见,而是要身体力行的,那些大臣不是好些都被白夏鹰翔收买了吗?我就去皇宫把他们教训一顿吧,看他们还敢不敢乱搞。”
鹤雳深知御空难按常理推钡,闻言还真怕他杀进皇宫去,急忙道:“不……你可别真的对他们动手,其实他们认为我与魔族结识不妥也是人之常情,为了大体着想才会提议禁止我出宫,并非全是受皇兄所指使,他们皆是我国栋梁之材,功在社樱不能轻易抹杀呀!”
“那些搞不清状况的家伙也叫栋梁?哼——那种人就得教训才行啦,你和你老子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所以才会被爬到头上去。”御空不以为然的唠叨几句,挥挥手道:“算了,反正是你的国家,你说了算。”
鹤雳这个人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在乎别人的意见,处处顾虑到别人的感受,以至于缺少了点魄力,优点有时也是缺点,说起来,他的个性跟皇帝还真有八分相似,或许,这也是皇帝看重他、相信他的原因吧!
御空对于国家的事也懒得费心,遂转开话题道:“既然你要自己率领军队,刚好可以再去找兽人族合作,我想他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