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正道、邪道的差别,邪道中人哪还听你废话,胜者为王打了再讲,偏偏七性剑宗自命正道,即使今天仗着人多,却也不得不保持正道高风亮节的气度,人家正大光明的站出来解释,他们若不让人讲话岂不显得自己心虚,结果御空一讲就停不下来,他们也只有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不少弟子都已露出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了,不听清楚就不能反驳,听清楚了别说反驳,连恩考的时间都没有,这个御空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往事我就说到这里,是是非非我也不在乎,本来我妻子受到迫害,我回来后当然不可能善罢干休,所以在几个月前,尹德威率领近千人来拦劫我们,我就不客气的将他重伤,可是却受我身为七性剑宗弟子的阿姨劝阻,好—我愿意放手,然后不久,袁令魁、风神使者和另一名高手又追来,以为能够胜我,不料又被我重伤了一个那不知名高手,接着武断忧、孟甸竹赶到,我又忍了,否则谁胜谁负大家自己去想。”
“这一次,为了人界仍受战乱所苦,我不想让魔族坐收渔翁之利,还是忍了,但事不过三,除了万衰逸我看一次打一次,你七性剑宗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我天闪御空绝对不容有人再次向我挑衅,这是我在天下人面前的声明,记住,只要下次你们再先行向我示威、挑衅,不管身分高低、强者弱者,我定不再留情,甚至灭了你们都在所不惜,否则我天闪御空四字就倒过来念。”
御空一身狂气直冲天际,不管他是否认真,光凭这股气势就令无数人为之心折。
白通澧对那些事了解不多,但他毕竟与剑宗的前宗主情谊深厚,另与风神也有所牵连,他绝不容许御空气势再继续兴盛下去,身体似乎不动,却在瞬间移形换位伫立在御空身前,声沉如雷道:“好大的口气。”
听了御空的话,白通澧亦明白七性剑宗、万宸逸占不到理,御空又不管他人言语,反正自己讲就对了,再下去七性剑宗只会被牵着鼻子走,此时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消洱御空的气势,让人看清他只是在说大话,那御空先前之言的说服力也会大幅降低。
御空把腹稿全数骂完,似乎很是高兴,还对他微微一笑道:“我说过我会放弃旧怨,只要别再惹我,我也不再以从前之事寻仇,今天不打了,当然,若你要打,追得上我再说,在人类中,我的速度认第二,没人能称第一,为了自己着想,你最好别来追我了。”
言下之意,是说不追还能保持风度,追了却又追不到,反而更没面子。
随着他的言语,小白不用吩咐便缩小趴到他肩上,御空看向白通澧的双眼倏然寒光一闪,身形同时在众人眼中逐渐淡薄消失。
说走就走,现场之人无论是看热闹的,或别有用心想做些什么的,由始至终都没能说得上话,思索御空话中的意思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多余的心力开口。
白通澧眼见人已消逝,却是动也不动,他在那一瞬只觉一抹寒星迎面而至,寒光犹如一支利箭,穿透他的眼睛直入心灵,一种睥睨苍生、唯我独尊的气势笼罩全身,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颤,竟是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看着消失的人影,他的心迷惘了,为什么,已臻斗神之境的自己竟会被一股气势镇住。
“休想逃!”
白通澧虽怔愣不动,其他人却未感受到御空气势,尹儒衣几是同时就腾身飞跃,化做一道金色流星扫过天际,风神使者的速度更是无与伦比,淡青流光竟是比尹儒衣尚快半筹。
武断忧淡然转身道:“我也该走了。”
柳晓靳却是有些担心,看向御空消失的方向道:“御空不会有危险吧!”
已知御空功力的武断忧淡然笑道:“放心吧,他们还没那份能耐。”
安零动对御空的实力还不了解,不过见好友不急他便也不多说,只是不解地道:“白通澧出来发话却又不追,真是怪异。”
“可能是御空动的手脚吧!”殷光介心有所恩,看向武断忧道:“你要离开刃山城吗?”
“嗯,徒留无益。”武断忧微一点头道。
“我也跟你一起走,好吗?”柳晓靳看着心上人,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嗯。”
武断忧点了一下头,柳晓靳登时喜笑颜开乐不可支,原就美艳的脸庞更添一层迷人光采,美目中秋水荡漾,就差没给乐昏了。
殷光介提议道:“魔族动向晦涩难明,不知何时会再大举进攻,我们不如将各自的亲友聚众而居,也好有个照应。”
“哈哈——我也正有此意,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安零动朗声笑道。
魔族的动向确实令人忧虑,这个意见立刻受到所有龙神族人的附和,团结就是力量。
此时黄天驰走过来道:“我有件事正要和你们商量,请问各位是不是有空找个地方一叙?”
众人看到他脸色极为慎重,便都同意下来,接着黄天驰又与妖精族、矮人族的领导者说出相同的话,甚至任絮菁都受到了邀请,大家不禁好奇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事。
御空没费多大的力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