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唷1御空得意的笑道。
他說的也是沒錯,是因為他厲害才會成為聖皇,可聽在別人耳中完全是打迷糊仗了,最清楚的大概就只有心羽,冰雲她們之前都沒有多問,實際上也都不太瞭解。
「你說的沒頭沒腦,誰知道呀!」雷飛勝翻著白眼,一臉聽得懂才怪的表情。
「是這樣的……」心羽知道的也是不少,替御空重新起了個頭,免得他無厘頭的講一半漏一半。
「什麼……天靈雙聖就是天靈族的人?」當聽到這裡時,見多識廣的二人都不禁叫了出來。
心羽粉唇微翹,得意的笑道:「對呀,我們現在也是天靈族的人囉,嘻嘻,師父,你們要不要也加入呀1什麼跟什麼,天底下也就只有這麼一個「族」可以隨便拉人加入的。
過了好一會兒,雷飛勝敲著腦袋幾要以為是在做夢,搖搖頭道:「我都快分不清楚是不是夢了,我出去透透氣再說。」
「好呀,我陪你。」
御空笑著跟出去,任絮菁則又躺了回去,御空居然當了天靈雙聖的頭頭,實在太驚人了,另外還有件事沒有說到,就是上代天靈雙聖尚未亡故。
雷飛勝出去一看,沒想到房間是在半天高,著實嚇了一跳,幸好他沒懼高症,不然准腳軟。
御空呵呵笑著帶起他飛下山去,將天靈谷逛了一遍,聽御空說天靈谷高手如雲,那也只是聽聽而已,如今他終於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
一些男女一對對拉著雙輪的簡易板車,載著土石就往天靈谷外面跑,隨便一個人都有一級戰士以上的速度,看他們都是從一個山洞裡載出土石,雷飛勝便走進去一看,天呀,每個挖掘者手中的鐵鎬、鋼鏟都散發著金光銀芒,連綿不絕的起落速度簡直不像人,每一鏟、每一鎬都帶起大片的碎石土塊,一群戰將、戰皇級的高手居然當起礦工,雷飛勝看得差點就要心臟病發了。
在谷內繞了一圈,雷飛勝茫茫然的回到自己房間,徒弟有出息應該高興才對,可他見此卻反是黯然若失,深深發覺自己根本沒資格當御空的師父,陣陣的自卑感翻湧上心頭。
「嘻嘻——師父,你在想什麼東西呀,怎麼眉毛都要揪在一起了,還跑到自己的房裡來,走——你可比任姨早一步見識到天靈族的厲害,向她吹吹牛去。」御空不知道師父在想什麼,樂呵呵的拉起他就又跑向隔壁。
受到御空開朗的笑聲影響,雷飛勝的心靈驀然一振,使勁敲了一下腦袋,心想:「我到底在亂想些什麼,御空都當我是師父,我卻反而不敢當他師父,這算什麼,難不成他要比我差我才會高興,呸呸呸……我就偏要吹噓我有個好徒弟,至少我有眼光,哈哈——」
一陣胡思亂想,雷飛勝的心情反是更加暢快,真的和任絮菁大吹特吹,搞得她也想出去看看,可冰雲又擔心她的身體太過虛弱,最後御空乾脆讓小風帶著她出去飛了一圈。
看到每個人發自真心的笑容,尊崇而不顯卑微的敬語,愉悅的整頓天靈谷原本在結界外的地皮,閃爍著金光銀芒的人們揮灑著汗水,歡快地揮動手中鎬鏟,任絮菁不禁連連咋舌。
「天呀——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回到房間,任絮菁心中的震撼甚至還在雷飛勝之上,一顆心激起漫天驚浪。
像這樣一個聚滿高手的地方,恐怖程度絕對在各大宗門之上,畢竟一個宗門的弟子可是分佈在整個大陸,哪有可能隨處一看就是戰皇、戰將?她進山道裡時還剛好碰到百里帥帥和曾可愛,加上天靈雙聖和御空,五個超級高手(她不知道的不算)根本不是任一宗門所能比擬。
更可怕的是天靈族人之間的情感,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團結感觸,任絮菁相信若有人敢動天靈族任一人的一根頭髮,那迎來的將是無數高手的報復,天底下將再也沒有容身之地,這點便是雷飛勝沒看出來的。
因為那是突破極限的高手才有的感知能力,也是她一生見過無數團體,從見識與感知中總結出來的評斷。
雷飛勝已忘了先前的感慨,反是好笑的看著任絮菁那一臉的驚歎,從容的坐下道:「是了,怎麼沒看到天靈雙聖?」
御空聳聳肩道:「不知道,他們還有很多事要忙呢,除了我帶你們回來時他們來看一下,後來就沒看到人了。」
「說的也是,我看就你們幾個最閒了。」雷飛勝調侃地笑笑道。
御空吐著舌頭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這個聖皇很像當得太不稱職了點。
冰雲幫任絮菁蓋好棉被,輕推了一下御空道:「師父累了,大家出去再聊吧!」
任絮菁傷勢本就極重,而且還是內傷,經此一刺激確實已感到疲倦無力,相比起來,雷飛勝那一身外傷就好了許多,說了一聲要她好好休息便輕快的跑出去。
任絮菁看著不免抱怨,怎麼他這個被追殺的正主兒才一天就能活蹦亂跳(實際上他們是昏睡了兩天才醒),自己卻一副氣虛體弱的可憐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接下來幾天,任絮菁在諸人細心的照料下,終於不必再整天躺在床上,氣色已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