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人一愣之后,不分正道邪派全都加入数落七性剑宗的行列。
虽然也有人觉得把错都推给七性剑宗太过分了,毕竟他们会来此都是探子打听到的情报,心中的贪婪要自己来到此地,根本不关七性剑宗个屁事,甚至七性剑宗还不愿他们前来呢,但没人肯出来为他们说话,自己的小命还是比较重要的。
七性剑宗的人完全被骂懵了,一群弟子本就是听命前来,怎么弄得清到底是谁的错。
一向高高在上的袁令魁何曾受过此等屈辱,闻言更是气机大乱,加上之前受的内伤,顿时又连呕二口鲜血,强挺起满是伤痕的狼狈之躯道:“沈冬啸,你今日之情,七性剑宗记住了,走──”语带抖音的他让任一人都能感觉得出他心中的颤栗与忿怒。
袁令魁一声大喝转身就走,和昨日一样走得匆匆,只是今日他太过凄惨了,七性剑宗的弟子也不敢如昨日那风一般的退去,每个人都是防备的慢慢离去,生怕武断忧这些高手想要赶尽杀绝。
沈冬啸无视袁令魁最后瞥向自己的那一道充满愤恨阴狠的眼神,又向着他的背影沉声喝道:“我太武宗实事求是,由你七性剑宗今日作为,何能称为天下第一宗?论‘正’之一字,无双刀宗比你七性剑宗匹配万分。”
他也聪明的很,并不将正名挂在太武宗的身上,完全表现出实事求是的精神,不让别人认为是他故意毁谤七性剑宗来自抬身价,这也更加突显他之前所说之话的真实性。
天武联盟是最想趁机痛打落水狗的,不过现在可不是战斗的好时机,还是先避开这群强人再做打算吧!
云淘广千才懒得看他们狗咬狗,气凝其声,将声音远远传开道:“今后谁敢再行伤害到吉贝冰云等人,那我云淘广千与长河门定将不饶,各位切记。”
接着武断忧和任絮菁也做出了声明,烈沐河及黄天驰更是连兽人族都拉进来,不过以他们的声望确实是有资格动员兽人族,也没有人会去怀疑他们的话。
各宗门或个人都快速的讪讪离去,任絮菁扬声又怒道:“千水宗的都给我滚过来。”
“砰──砰──砰──”的脚步声快速的跑了过来,一行约有近百人,以千水宗的势力,只来这些可说是少了一点,领头的是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当然,以他战皇级的功力不会如外貌般年轻。
任絮菁见人就骂道:“‘岳择壤’,你这混球竟然带人来抢我徒弟的东西,岂有此理。”说话间,她的手上已凝出一颗尺宽的火球,飘呀飘的就快要砸下去了。
岳择壤忙解释道:“师叔明查,弟子们只是在旁观看,没有动手的意思。”
他眼巴巴的看着大火球,生怕它等一下就飞到头上来,旁边的弟子不管认不认得任絮菁,看到岳择壤的态度也知不妙,每个人都是死命点头证明他的话。
任絮菁还不满意的吼道:“这话你还敢说,难道你就不会向无双刀宗学习吗,你们就是没人懂得什么叫仗义,难怪千水宗会被说成正邪不分。”
“是,择壤知错。”岳择壤恭敬的点头认错,他也明白任絮菁脾气,把最重要的一件事解释好,其他的认错就是,等她气消一些那就好说话了。
冰云上前轻声安抚着师父,任絮菁又骂了几句才把火球给散掉,底下的弟子这才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变成烤乳猪了。
事情告一段落,长河门的人飕地一下就全离开了,他们门主就在这里,不用太过客套,转眼间只剩下了一个美丽的少妇。
映霞见到她马上就跑了过去,抱着她撒娇道:“师父果然也来了。”
少妇正是云淘广千之妻“韦雨欣”,本身已有大魔导师级的实力。另外就是无双刀宗的朋友,他们大部分的人都先回炎城去了,留下的符独行、刀正天等几名高手都很恭敬的向云淘广千等人见礼,能够一下认识这么多强者,他们这次仗义出手的报酬可算是浓厚了。
庄园热闹了大半天,符独行几人在黄昏时分才意犹未尽的缓缓离去,烈沐河、黄天驰则丢下徒弟自行到处看看,兽人族果然是很难静得下来。
云淘广千这一家子在厅中坐着,孟甸竹终于问出他最疑惑的事,道:“师父,您怎么突然变成长河门的门主了,徒儿怎么都想不透。”
蓝天和映霞跟着好奇的看向他,他们也都搞不懂呢!
韦雨欣轻轻的点头道:“夫君,我们和尹儒衣的恩怨,也该是让孩子们知道了。”
云淘广千叹了口气,状似陷入了回忆之中,好半晌才有点失神的叹道:“唉──这已是快八十年前的事了,当初我和尹儒衣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也相同的眼界甚高,都五十几岁了还未成亲,可说是有些惺惺相惜的友情,直到我们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那女子也就是雨儿的姐姐‘韦华欣’,最后她选择了尹儒衣。”
孟甸竹三人依然静静的听着,他们知道一定还有下情,绝不可能是因此而结下要一决生死的仇恨。
韦雨欣轻轻倚著有些苦恼的云淘广千,他深情的看了她一眼又续道:“那时候我曾痛苦了好一阵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