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武宗”的副宗主“沈冬啸”、“天峰门”的门主吕道成,另外还有两个无宗门的“孔不颠”、“方刹森”,小小的一块地方却来了如许高手,实在热闹极了。
孟甸竹领着众人走出大门,唯有武断忧和任絮菁不在其中,长河门及无双刀宗亦都已来到场边,略一点头示意,并未多说什么。
鹤雳和昨天可不一样了,声音底气显得极为充足,语气和缓的道:“在下白夏鹤雳,诸位来此的目的,相信不用在下多言。今日一战的规则很简单,一对一直到一方战败、认输或……死亡,接着胜利一方可选择继续应战,也可选择休息,由另二人再进行一战,最后胜利者再行决战,不知各位是否还有更好的意见?”
这种方法已是很难挑出毛病了,可是外围那几千人还是吱吱喳喳的讨论起来,真不晓得他们是在搞什么,难道他们也想下场挑战不成,想自杀也不用来麻烦别人吧!
袁令魁冷眼看向鹤雳道:“谁知你们是否准备等我们战至两败俱伤好渔翁得利,你还是将神兵交出来,我等自有解决之法。”
孟甸竹不屑的讥笑道:“就凭你也配我等交出神兵,有本事尽管来抢又何妨,我们全接下来了,还是你们就只想派人来挑战我方,那也没关系,谁想第一个上来,我们全接下来了。”
孟甸竹此时简直狂妄到天了,难道他们三大高手可以挡得住至少七大高手的车轮战吗?当然不,因为他已感应出云淘广千特意散发给他的气息,己方有两个十大高手的人物,除非对方不要脸到群起攻击,不然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柏邰贺蒙本就是心高气傲、自以为是之人,如今又已突破了极限,正想大展身手一番,猛烈的气势先发而言道:“好,就由本人先来秤秤你这千年来第一的天才有何能为?”
孟甸竹故意忽视柏邰贺蒙,对其气势无动于衷,大剌剌的看向众人道:“好,已有人出面挑战,请问有人愿意出面接战吗?”
真是白问了,根本没人理他,现在每个人都将心思放在神兵之上,有人要帮他们探探虚实正好,怎么可能出来接战嘛!
“好,请七性剑宗的柏邰贺蒙站到场中,以免将我们家的围墙打坏了,对于你的挑战,我等自会有人应战,你没有选择人的权利。”孟甸竹说着风凉话,双手向外推着,示意众人退开。
“哼,难道你想派其他人出来送死?”柏邰贺蒙倨傲的站至中央,眼神极度蔑视的看向孟甸竹一方,目前七性剑宗的高手占了绝对上风,他的确是有资格可以瞧不起人。
在柏邰贺蒙傲慢的声音中,一道更傲更狂的身影突地飘然而近,在场的高手精神不够集中,竟是没人看清他是怎么来到场内。
武断忧强大的杀气直扑而上,冷傲至极的道:“是我来送死。”他的本意是“我来送你去死”。
柏邰贺蒙虽是一名超等高手,可是也只不过才刚突破极限,光是武断忧的杀气就让他几乎崩溃,天地间陷入一片的绝对沉静,似无止尽的杀意直贯入心,令他的心脏为之颤栗,只想快点摆脱这份可怕的意念。
“啊──滚开。”柏邰贺蒙感觉上已经过了好久,事实上武断忧在他面前才站了三秒钟,可是他已承受不住,毕身功力完全贯注于剑上,脸色狰狞的大喝着,手起剑落挥出数丈金虹,似欲将武断忧一剑斩开。
他的动作完全都在武断忧的算计之内,一开始的气势就是为了逼他失控,若他能发挥全力闪避,那想胜他也得出个三、五招才行,此时他脑中却只剩下脱身的念头,胜他……太容易了。
“住手。”袁令魁见势差点惊呆了,急忙狂怒的大吼,身形迅如疾电般的窜出。
武断忧眼睁睁的看着剑芒逼近至一尺,他的身形终于动了,“断忧七尺锋”轻轻滑过眼前金虹,顺着柏邰贺蒙的宝剑划了过去,动作宛如行云流水般穿过他的身体,傲然的身躯依然潇洒脱俗。
柏邰贺蒙看起来似乎还没受伤,可是袁令魁知道他一定受创了,武断忧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心中震怒的袁令魁似已忽略了双方差距,趁着武断忧收势之际,剑影化成万千金芒直刺而上,完全不顾此乃一对一的公平比试,更是柏邰贺蒙率先出手。
武断忧最后还是没能反击,因为有一人替他出手了,来人原是赤手空拳,到达袁令魁身侧之时却是凭空出现一副刀剑,左刀右剑散发的杀气似大海怒涛。
袁令魁心骇神惧,立即回剑护身,刀风剑网的威势却非他所能抵挡,狂舞宝剑勉强护住周身要害,叮叮当当的交击声不绝于耳,袁令魁一步一步的连退四丈,来人这才终于停下攻势。
刀剑之势一止,他不禁骇然的看向手中之剑,次神兵级的宝剑竟已出现无数裂痕,“砰”的一声轻响,整个剑身瞬间崩溃碎散一地。
此时他的身体也跟宝剑差不了多少,全身上下几乎是体无完肤,至少被划出了二十道伤口,虽然只是皮肉之伤,对心理却是一种极度的污辱,羞怒间脏腑随之又是一阵翻涌,刀剑之气竟是已透入他的体内。
袁令魁强行逼出入侵的气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