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出神兵,以免众人为此死伤凭添罪过。”袁令魁还真是不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自己宗门来抢人东西,居然还能说得大义凛然,好似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
孟甸竹已不愿再多说什么,双刀持在手上不言不动。
卢俊真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放你的狗臭屁,今日若有死伤定是全算在你头上,天道若有评断,你必不得好死。”
袁令魁浑身金芒状若焰火一般的疯狂窜动,若非孟甸竹就在卢俊真身旁,他绝对立刻一招轰了过去。
双方一触即发,最外围竟有一人突然御气飞起丈高,跟他一起来的约有五十人,他们是在神殿武士出现后才赶到的,听场中之话愈听愈不对头,所以他才飞了起来想要问话。
有人御气飞行立刻引来众人注目,只见那人方脸大耳,一脸正气,健硕的身躯背负宝刀,衣袖轻飘,在威武中带着几分潇洒,给人一种狂放豪迈却又不失谦和的感觉。
那人看向孟甸竹道:“孟老弟,神兵之事到底为何,你不如讲个明白,若是不该加入争夺之列,‘无双刀宗’的行事原则你该清楚。”
此人名为“符独行”,为人豪爽,喜爱交友,作风和名字完全相反,功力之高已达临界点,就跟四个月前的孟甸竹一样,只差最后的突破了。
孟甸竹当然知道无双刀宗的作风,更知道符独行是什么样的人,顾名思义,无双刀宗的弟子俱是用刀,对于门人品性的要求极为严格,绝对是正道三宗里最为正派的宗门,不过就是选择太严格了,所以门下弟子并不多,不过却都很优秀并让人尊敬。
孟甸竹点了个头,示意冰云伸出玉腕露出金、银双环,指着双环道:“符兄,这二件神兵乃是我兄弟遗物,七性剑宗却硬要扭曲事实,称它们是从魔族手中夺来。哼,若非它们莫名附于冰云手上取不下来,只要将神兵放在我身上,他们这群伪君子想必还没那份胆子颠倒是非。”
在场之人听得明白,这也让他们知道为何神兵是在一个弱女子手上,否则还真没有太多人敢动孟甸竹。可惜拥有神兵和保护神兵拥有者是完全不一样的,也因此,纵然明白他的厉害,大家还是不愿放弃。
“你胡说,那是我们从魔族手中夺得,是天闪御空害死了我师父,是你们占夺神兵……”何培虎闻言,立时面色狰狞的狂吼,事实上他也知道神兵不会属于自己了,可就是如此才让他更加忿恨,若当时冰云肯交出一件神兵,那他岂会一件都得不到。
符独行毫不理会叫嚣的何培虎,询问道:“你如何证明?”
孟甸竹断然答道:“太久之前我不敢讲,至少四个月前我兄弟手中就有这两个手环,我以师父之名在此立誓为证。”
许多人都明白孟甸竹一生最尊敬其师,你可以污辱他,可是若有人说其师一句坏话,那他绝对不会沉默忍下,当他以其师之名保证,也就不容别人怀疑。
袁令魁可不想再多树立敌人,立刻道:“符独行,一面之辞难以尽信,无双刀宗不该蹚这浑水。”
符独行经过一分钟的思考,突地御气飞落在孟甸竹身旁,沉声道:“我相信孟老弟的为人,更何况他是以云淘前辈之名证明,岂容我有怀疑之心,虽然我不想让无双刀宗与你等为敌,但正义公理却不容我袖手旁观。”
心羽诸女闻言又是一愣,这世上还是有真正的正义存在,居然可以为了一句话而站在弱势的这一方,难怪孟甸竹会对他解释那么多。
袁令魁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怒入语意道:“你的意思是信不过本人?”
符独行看向了何培虎道:“我当然相信前辈为人,只不过前辈并非当事者,事实上我的确不信贵宗弟子之言。”
哇──众人闻言差点为之叫好,他可真是够冲的呢,对着超级高手照样就事论事,一点也不怕得罪七性剑宗。
袁令魁明知何培虎的话不尽详实,可是为了神兵已管不了那么多,怒声喝道:“本宗弟子岂有虚言妄语之辈,甚至连宗主之孙尹定宗据理力争都被这群贼人所伤,此事乃出于尹定宗之口,你若相助贼人,将来后悔莫及。”
无双刀宗之人已排开众人进入场中,一名器宇轩昂的俊伟男子笑言道:“尹定宗那个自大狂说的话岂能尽信,我三招败他,传到别人口中就变三千招险失半招,前辈认为他的话能信吗?”
出声者是无双刀宗宗主最小的孙子“刀正天”,今年才二十八岁,说起此事不骄不傲,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自信的眼神让人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话。
随着场中人数的增加,七性剑宗的围势无形中窄了不少,一些弟子自然的向后退了几步,大家也都跟着扩大包围圈,但在外面的人看来却是他们失去气势,逐渐被逼退了。
尹定宗根本不肯承认失败,立刻怒言反唇相讥。只是刀正天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嚣,恭敬的和孟甸竹打招呼,对于七性剑宗他一直都感到不以为然,认为他们称为正道第一宗只是笑话,平时道貌岸然、风度翩翩,可是一失败就跟疯狗一样的乱咬人,比他们更值得尊敬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