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钜植昨晚在徒弟面前已表示御空的功力不如白夏鹰翔所说的高,于是在何培虎的感觉上便又把他下降了一层,甚至还认为自己就能打败他了,要是当初遇上魔族的人是自己,那自己还不大出风头。
年轻人对名利权势的追求,令他对御空能获得皇帝的重视大为不满,莫名的敌意便在他心中产生,所以故意在御空面前展露出不屑的神态,当中大有示威的意思存在。
只不过他的表达能力显然有问题,大家看他就像是只蜜蜂般的在花朵间徘徊,然后对御空露出一些敌意和不屑,接着又去与女孩子纠缠,就像个故意勾引别人老婆的大色狼,当然──若能顺便勾引到任何一女,他都会非常高兴的。
太阳在努力了一天后已要准备休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形下,众人亦是开始搭起了帐篷,升起营火,高高兴兴的准备晚餐。
用完餐后,御空他们很自然的又玩在一起,女孩子们吱吱喳喳的讲个不停,蓝天只有在旁听的份,御空则是随时插上几句。
“哼──坏坏御空又乱讲话,打你唷!”
心羽粉拳晃呀晃的示威着,御空不甘示弱的扑了过去道:“好哇,居然想打老公,看我家规侍候……”
心羽灵巧的蹦了起来,害御空扑了个空,她转身就跑:“嘻嘻──捉不到。”
“小丫头别跑。”
御空和心羽顿时一追一跑的闹在一起,才一下子,心羽便被扑倒在草地上,御空享受地压在她柔软的身上笑道:“哈哈──看你还跑不跑得掉?”
然而──本来何培虎就对御空不满,白天时的示威根本就没人鸟他,诸女顶多只是敷衍的应上一句,那种情况让他更是满肚子不爽,到了晚上他们七个又围在一起谈笑,谁也没有兴趣去理会他,这无异于再次火上加油,对假想敌御空的怨忿更深了。
何培虎正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让御空难看,苦恼之时却看到他压在心羽身上“淫笑”着,顿时觉得正义是站在他这边的,立刻冲了过去吼道:“天闪御空你这是在做什么?竟敢调戏良家妇女,真是恬不知耻。”
这又是在演哪出戏呀?御空莫名奇妙的抬头看向他道:“跟老婆玩也叫调戏?恬不知耻?你脑子没毛病吧!”
心羽被何培虎的话唬住了,也呆呆的看向他,浑然忘去现在被御空压着的动作并不雅观。
“我……”何培虎被御空的反应拉回现实,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英雄救美的台词背得太顺口,一时激动便把它念了出来,真是难以自圆其说了。
张钜植见弟子难堪便走过去,严肃地道:“我等是要去探查魔族底细,你们虽是夫妇也得克制一点才好,在旁人看来实是有些过分了。”
映霞很不给面子的抢道:“哪会呀?御空大哥和大嫂那叫做恩爱,你懂不懂呀,怎么会变成过分了?”
张钜植脸色铁青地瞪了映霞一眼,他怎么说也是个闻名天下的人物,今天竟被一个小丫头问懂不懂,语气不由一冷道:“这是与前辈说话的态度吗?哼──你家长辈是怎么教导的,居然教出如此无礼的小娃儿。”
映霞才不怕他勒,小嘴一撇道:“我师父至少没教我说人家夫妻恩恩爱爱叫做恬不知耻。”
“噗哧──”
大家一听此言实在忍俊不禁,气得张钜植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说不出话来。
御空脸带笑意的喝止道:“映霞不准胡说,人家前辈自有其教导之道,你懂什么?”
“哦──映霞知错了,前辈对不起。”映霞瘪着嘴,低头跟张钜植道歉,眼中却是充满了笑意,原来七性剑宗是这样教徒弟的呀!
“算了,明天还要赶路,大家尽早休息吧!”张钜植大手一摆,转身回去自己的帐篷,明明知道御空是在帮映霞损自己,可是为保风度却又发作不得,这顿气可真有得他受了。
御空暗笑一声,牵起心羽转回去,大家又高高兴兴的闹在一起,没人会去管张钜植师徒晚上要做什么,无论是处事态度或性格心境都相差太多,双方根本不可能处得来。
“师父……”何培虎垂着头羞愧的叫了一声。
张钜植怒目一瞪,低声喝道:“你给我精明一点,不准再去跟他们纠缠,哼──我就看看他们有何本事,遇上魔族最好莫来求我救援。”
何佩莲过去安慰道:“哥哥别理他们,哼──一群没有教养的人,以为自己学了点武功就很厉害,等到了古战场就是我们表现的时候了。”
“嗯。”何培虎应了一声,又开始准备要到古战场大展身手,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做高手,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都把天下高手当病猫了。
接下来的路程,何培虎果然乖了很多,一直都是跟在师父后面,只是他有时依然会狠狠的瞪上御空一眼,可怜的御空真是招谁惹谁了,莫名的嫉妒心理真是可怕呀!
七天后,他们终于就要到达古战场了,为了小心起见,他们将马匹寄放在一处驿站,众人也在饭馆好好休息了一天,毕竟赶了三、四千里的路途,每天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