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笑闹着,心羽却又想起了刚才的疑惑,对御空道:“对了,那刚才你到底为什么会很像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呢?”
冰云和风铃一听,亦是转头看向御空,她们也是好奇,既然不是因为风铃,那又是为了什么呢?御空吐了口气,又向前行去,不知何由的三女,心中忽地变得有些忐忑不安,俱是无语的静静跟上。
心羽更是有些后悔,怎么又问出令御空不高兴的事?不禁像是个做错的小女孩般拉着御空衣角,但御空却像是浑然未觉的继续前进,心羽一看,更是无措,这还是御空第一次这样对她呢!
“对不起,人家只是有点疑惑嘛!我以后不会再问了,你别不理人家嘛……”走了一段路,御空依然无语,心羽终是委屈万分的道歉,声音之中已含带哽咽,美眸更是隐泛泪花,令人一见心疼。
心羽遇上任何事都可以很坚强的面对,唯独御空一不理她,就会让她的心思完全混乱、不知所措,因为她已将一颗芳心完全托付于御空,如果御空不再理她,那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御空倏然从浑噩之中醒来,看到心羽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心中一揪。冰云、风铃亦是不敢再说一句话的跟在后面。不知道心羽现在的想法,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柔弱,御空只知道心房彷佛有无数尖针在刺,是那么的痛。
御空急忙停步,一搂其纤腰,将她温香玉柔的娇躯抱紧,轻轻的在她柔顺的发上一吻,温柔的安慰道:“傻丫头,我怎么可能会不理妳?我只是一时回想起往事才在发呆,妳怎么也学风铃爱胡思乱想起来呀!”
这一来,三女心中的忐忑顿时消失,心羽更是不依的直敲着御空胸膛娇嗔道:“明明是你吓人家,还说人家傻,你坏透了、坏透了啦!”
三女都没发觉,她们的心思会随着御空的情绪而改变,他高兴,大家随着高兴;他沉默,大家的心情亦会随之紧绷。
风铃松了口气,心中却是暗想:“怎么怪到人家头上来了?人家都说以后不会再乱想了呀!明明是你自己吓人嘛!呼──吓我一大跳……心羽对不起。”
幸好风铃已不会再胡思乱想,不然这一下可就真的又要糟糕了,但那句话或许让她产生了一点愧疚,还真是觉得心羽会那样,跟她多少有点关系呢!
冰云亦是赶上前了两步道:“对呀,御空吓坏人了啦!以后不要那样吓我们好不好,人家会怕。”
御空没想到,一时没说话就吓着了她们,只得赶快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突然不说话了。
御空却不知道,他刚才并不只是没回话而已,脸上更是出现了一丝怒意,当然会吓到不明所以的她们啰!这也是因为御空平时的态度都是极为柔和开朗,所以只要一板起脸来,就会产生极大反差。
大家虽已是明白刚才御空并非生气,但三女却是极有默契的不再将话题停在那一点上,决定将那点疑惑埋藏在心里。
三女不问,御空突然又喃喃念出一段话来:“资质虽属上乘,但如此年幼却已情绪不定,可说明其心性难定,无法定其心神,对武学、魔法而言,都是最大的障碍,态度轻浮好动,更难要其专注修行,总而言之,‘此子难成大器’。”
声音虽小,却又字字清晰的传入三女耳中,一时之间,除了细细的脚步声外,便是完全的沉默。三女俱是偷偷相视,三双美眸之中似在传递意见般的眨动着,只是其中包含的却是只有一堆问号。
刚才被御空的沉默吓到,心羽明白他不是生气后,胆子立刻就又回来,好奇的问道:“你说的人是谁呀?你不是曾说过,人是不能只凭外表去判断的吗?嘻嘻──虽然你常常是以感觉去做事的,但应该不会随便把一个人说得这么差吧!”
话才说完,心羽立感御空搂着自己的手略为一紧,她又是不太明白的略为抬头看去,御空脸上正浮上了淡淡微笑,似乎在说“不愧是心羽,一点也没说错”。
心羽抬头看了御空一眼,又低下头靠着他的肩膀,虽不甚了解,但也已知道自己并没说错。
只是没想到御空突地语出惊人道:“那些话就是在说我。”
短短一句话,立刻让三女的脸色都变了,俱是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他。大家都是聪明的人,听那些话的意思,应该是形容一个人在武学、魔法方面不会有所成就,但那说任何人都有可能,就唯独御空是不可能的,若他武学难成大器,那天下又有谁能成大器呢?
“你们知道那些话是谁说的吗?”看了三女那绝对疑惑的眼神,御空又道:“就是‘七性剑宗’一个叫‘邵容桔’的女人。”
这一来,三女终于解开了疑惑,原来御空不高兴是因为听到七性剑宗的关系呀!但这也让三女再次的迷惑了,难道七性剑宗的人的功力真是那么高吗?凭御空的功力,竟还被称为难成大器?
“这是我小时候的事了……”
御空再次开口说明,心羽顿时更加愕然了,小时候?那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呢?但接下去的话,很快的就让她明白了,因为那是御空约七岁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