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空自嘲的一笑道∶“当初的你只不过是被我二哥骗了,而且你只不过想完成任务抓我们回去,根本未有取我们性命的打算,你已经尽力把对我们的伤害控制在最小了,我确实是不应该去怪你,唉~~一切只是我的自尊作祟而已呀。”
风铃一听御空不但肯原谅自己而且还愿意收留自己,不禁略显激动,感激而又带著期待道∶“谢谢你,我真的可以跟著你们吗?”
牵起风铃的手,心羽亦是高兴的笑道∶“当然啦,御空说的话可是不容怀疑的哦。”
冰云却是不解的疑惑道∶“御空,你说自尊作祟是什么意思呀。”
御空仰首望空,口气略显自责道∶“哈,我当初所受到的伤和一鹰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是伤害,我会怪她只是因为那时败在她的手中,纵然那时的我只能使出四成功力,我的自尊却不容许我败在女人手中,尤其是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女人,虽然她会那么轻易就被骗了实在是很笨没错,但我居然因一次的战败而去怪罪她,其实也是满混蛋的。”
心羽、冰云亦都没想到御空讨厌风铃的原因竟是如此,冰云不禁想起了心羽说过他小时候就大男人的很,如今果然受到证实了。
但御空这一承认自己的错却又让二女觉得这才是真正有勇气的男人,冰云更是大加称赞道∶“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开心的事就把它忘了吧,御空可是个很大肚量的人呢。”
御空一听却又是立即开口否认道∶“错了,我之所以觉得她没错并不只是因为是被我二哥所骗,而是她当时只是想擒我们回去,毫无取我和一鹰性命的打算,可见她确实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子,须知一鹰的名声可好得很,二哥绝不可能让她自己去调查一鹰的好坏,若是当初她只凭我二哥一面之辞便想杀了跟她毫无恩怨的我和一鹰,那就算她是被骗的也已表示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那现在我也绝不会让她好过的。”
冰云听了御空这严肃、正经的言语,不禁心中一震略感心惊,无法怀疑御空只是说来吓吓她而已,她虽然已是御空的妻子,不过毕竟和他相处的时间还不长,所以只见过御空平和的一面,无法去想像御空发怒时的盛况,那可是空前浩大的喔。
心羽则是毫无惊奇的意思,朝著冰云扮个鬼脸笑道∶“冰云你可别以为御空的肚量有多大、脾气有多好喔,虽然朋友之间他几乎是没有脾气的,平时也是满脸微笑一副和气,但是只要有让他看不顺眼的人再惹他生气的话,那他可是不管对方是谁,绝对会把对方剥层皮来,就算只是小事,御空不爽的话可也会变大事的,没有律法善恶的存在,对错只在御空心中,这就是御空。”
御空笑嘻嘻的吐了吐舌头毫不否认,反而更是赞赏似的看著她,心羽小时候和御空鬼混了那么久果然没有白过,对御空的了解大概只逊于御空本人而已,当然,这也是因为御空的个性根本没有改变的关系。
冰云这才明白是自己从未见过御空发怒,所以才会以为他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毕竟当初巧玉对御空冷言冷语的嘲讽时他也没发脾气呀,只是冰云却不知道那是御空看在扬山的份上才懒得去理她,否则,巧玉岂会如此好过。
风铃怯怯的望著御空,心中确实有些庆幸当初没有取他们性命的念头,不然今天或许又要重演当天在皇宫时的情况了,而且有可能是不死不休的情况,想到紧张处双手不禁用力握著衣角,一副无措的模样。
心羽又打量了风铃一下,秀丽的柳月眉不禁皱了起来,原来她的外衣已破了好几处,虽然还不至于曝露出她那白晰无暇的肌肤,看起来却也是显得凌乱不雅,于是甩起肩上的小包袱便道∶“看你衣服都破成这样了,看起来我的衣服你应该也能穿才对,不如先换个衣服再走吧。”
反正只是要帮风铃换个外衣而已,所以也不用太怕被人看到,因此心羽说著也不管风铃同不同意,拉著她的手就跑到旁边的树林里,找了个不显眼之处换起衣服。
虽然这只是心羽那爱美的天性让她觉得风铃不该再穿著那有点破烂的衣服,但对风铃来说却是她几要忘去的温暖,令得风铃深受感动美眸略显红润,心羽一看还以她又想起不愉快的事,急忙安慰道∶“以前不好的回忆就不要去想了啦,只要以后生活的快乐就好了嘛。”
“嗯~我明白,谢谢你。”虽然风铃心中依然存在著无法抹去的忧愁,但听了心羽关怀的话却也对未来有了更多信心。
衣服不用多少时间便已换好,当风铃跟著心羽走出林子,看到坐在石头上有点无聊而东看西瞧的御空时却是以为他已等得不耐烦了,心中一慌便急忙身法一展跑上前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瞧著风铃那略显紧张的脸庞御空却是不禁笑了出来道∶“搞什么鬼呀,你在紧张啥,我也只不过才刚坐下而已,如果连这都嫌久的话那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叫快啊,乾脆一出生就自杀那最快了。”
本来听御空前面几句都还很正常,没想到最后竟又蹦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话来,心羽和冰云一听也不禁轻笑了起来,心羽掩不住笑意道∶“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