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空看向那群仗著人多势众的匪类只是不屑的摇了摇头,一声冷哼,随意的挥了三拳就立刻有三人惨叫飞出,要打倒这种只比平常人多练个几下子的人,实在是不须浪费太多的力气,其实这已算是那一堆不知自己几两重的盗匪今天运气“好”了,刚好御空因为看到了风铃而让心情变差,所以根本懒得陪他们玩,否则他们三个哪能只是惨叫一声了事。
盗匪们在瞬间被打倒了三人,纵然他们再无知也已明白这个人难惹了,然而其中一人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竟是依然不知死活的向著御空直冲过去,在御空还没给他一拳时已抢先丢出一堆白色细粉散布纷飞,原来风铃会像喝醉酒的原因是这个呀,难怪以她的功力竟会搞成这样连些杂碎也收拾不了。
不过若她在刚中计时就逃走,那麽这些盗匪根本不可能追得上她,或者一开始就以强大的斗气应付,想在瞬间打倒这群人也不见得是难事。
可惜,她的对敌经验实在太少了,尤其是被他们一气就忘了该如何应变,只知道对著他们穷追猛打,愈追药力愈发她当然会愈来愈没力了。
御空对於白色粉末毫不在意的又是两拳,马上又有两人惨叫著飞了出去,用迷药来对付御空简直就是好笑而已,小时候吃过他迷药亏的家伙可也不在少数,以他对迷药的了解及现在的功力,就算吃一堆他也不一定会放在眼里。
冰云也不闲著,小口微张念起了咒语,狂风刃化成了数道风刃飞出,瞬间又有数人的身上出现了伤痕,那还是冰云不愿杀人,否则就不会有人受伤,因为对付他们只要一个风刃就足以取走一人的性命了。
剩下的那十几个人早已经吓坏了,没想到御空他们的功力竟比那个让他们不敢上前的女人还要厉害,也管不了其他受伤的伙伴,只恨父母少生两条腿的连滚带爬逃走,这群盗匪实是毫无义气可言。
风铃此时也已经因为迷药的关系而昏倒了。
心羽将她扶至树下,让她倚者大树坐下,冰云则取出了毛巾弄湿,轻轻的在她柔嫩的脸上擦拭著,试图让她快点醒来。
过了一会儿,风铃神智逐渐清醒,感到脸上阵阵的凉意,慢慢的睁开双眼醒了过来,一看正是那三人,而有一人正是她目前在这世上所认识的少数几人之一。
御空一看风铃已经醒来,便又转身欲走道∶「她醒了,我们走吧。」
心羽和冰云虽然不想丢著风铃不管,但看御空的模样也明白他不愿意原谅她,只好无奈又不愿的放下已醒来的风铃站了起来。
一看御空三人正欲离去,风铃不自禁的娇啼出声又哭了起来,二女听了她哀痛的哭声,心中亦不免愁闷,又张著水汪汪的美眸看著御空,无奈之下御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好啦、好啦,我投郊un不好。」
心羽一听大喜的又蹲回风铃身前,温柔的问道∶「奶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难了,为什麽就只有奶一个人而已呢。」
还不等风铃回话,御空便又是不满的哼声道∶「哼,奶这白痴女人也会哭呀,又去干了什麽了不起的大事了呀。」
风铃一听御空嘲讽的冷言冷语,抽泣更剧、哭的更是厉害了,不知该如何回话的她就连身子也略为抖动起来,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心羽看的心中也跟著难过起来,求情似的看著御空道∶「御空,你别再刺激她了嘛,你看她那麽憔悴的样子,真的好可怜哦。」
御空这才再仔细的打量一下风铃,她的脸上已失去了当初见到她时的淡淡傲气,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柔弱和憔悴,短暂的光阴竟能使一个人几乎两极化的改变,可见她这段不长的日子里过得恐怕不是普通的差。
御空轻轻的一叹,口气已不再强硬,声音转为柔和的问道∶「唉,奶是不是又发生了什麽事,怎麽会变了那麽多呢。」
风铃娇躯微抖、声音沙哑激动的哭叫道∶「我没有做什麽,我根本不是故意害你们的,为什麽你就是不肯原谅我嘛,我知道皇帝是坏人後就离开了,但是到了其他地方後就有人对我乱说话要我跟他回去,我不肯,一不小心就打伤了他,他却带了好多人要抓我,我只好逃跑了。」
「走在路上又有人对我乱说话,每个人都想欺负我,是他们逼我打人的,我又没做坏事,後来遇上那些人又用那白色的东西害我,如果如果你不肯救我那我除了死还能怎麽办,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一鹰镇长都肯原谅我了,为什麽你就是不肯原谅我。」
「我从八岁起就在山里长大,人又笨什麽都不懂,师父又死了,好多坏人,大家都想欺负我,一鹰镇长和你是我遇过最好的人,但你虽然不会故意欺负我,却又是不肯原谅我,就只会骂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你们的呜~~不要这样对我嘛。呜~。」
三人静静的听风铃将她那不清不楚的遭遇说完。
心羽和冰云虽然还不太明白她当初为什麽要伤害御空,却也听得出她说她并不是故意害御空的,话虽然说的并不明了,但也大概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倒霉的遭遇确实不少。
明白必是因洛uo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