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贩子一见美女问话急忙回答道∶「那当然了,我们镇长拖蓝。一鹰大人可真是好的没话讲,为了我们平民的生活而跟皇帝抗命,才能让我们生活这麽充足,哪像其它乡镇,一堆贫民连吃都吃不饱了。」
另一个人忙阻止他再讲下去在他耳边细声道∶「别说了,小心是狗皇帝派出来的人。」
声音虽小但又怎能瞒过风铃这等高手,只听原本那人急改口道∶「没有的事,我刚才都是乱说的奶别在意。」只是这种事,若风铃真是皇帝派出的人,他改口还有用吗?
风铃垂著头走了回去,她虽然单纯,但听了那些镇民的话,若再不知道是被骗了那她就不是单纯,而是笨蛋了,心里懊悔不已道∶「没想到竟被那皇帝骗了,第一眼看他就不觉得他是好人了,我居然还傻傻的来当他帮凶,唉连师父都被他骗了。」
回到镇长处风铃更是大怒,眼见那些剩下的骑兵到处去找值钱的东西,女人被绑起来任人东摸西摸而无法反抗,风铃不禁怒道∶「羊易将军这就是你们的军队吗?」
「这恶贼的财产必须充公,男人可以做苦工,女人可以送去做军妓,这就是判贼的惩罚呀,对了,恶贼人呢。」羊易半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对,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
风铃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道∶「跑了。」
羊易神色一变道∶「什麽,奶竟让他跑了,奶这怎麽向皇上交待。」
风铃哼了一声道∶「哼。我自会去寻他们。」说完,出了门外一跃上马急驰而去,让羊易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离开平原镇後的风铃急驰至追丢御空两人的地方,看著四周心道∶「他们到底会躲到哪里去,唉我可把他们害惨了,他们的伤不知道怎麽样了,唉他们家里的人怎麽办,这一切都是我所造成的,师父为什麽会变这样」
「还是回去问师父该怎麽办才好吧。」四处巡回的找了一整天,隔天风铃终於放弃继续寻找回转皇城了。
御空带著一鹰躲进山中,找了一处隐密的地方让他躺下,问道∶「现在感觉怎麽样。」
一鹰苦笑道∶「那女孩可真是厉害,不过我的伤没像外表看的伤的那麽重,十几处剑伤都只是皮外伤而已,倒是真气几至衰竭,全身都没力了。」
御空听一鹰说没什麽大碍,也总算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医治你才好,我先去找吃的,你在这等我。」
这两年来山中生活果然没有白混,只要被他看到的猎物就没办法跑掉,很快的御空便抓了只兔子回来。
将兔子烤熟後御空先撕了一只兔腿递给一鹰道∶「你先吃吧,我必须要想办法回复功力才有办法去报仇。」
看了一鹰满脸的问号,御空又摇摇头一脸无奈道∶「反正就是衰啦,你先好好休息吧。」
御空一个人走到了旁边一鹰的视现之外已快站不稳了,想必是太过逞强使得内伤又加深了,避开一鹰後终於颓然坐下,调息了一下又看向手上的两个手环,心中忿然道∶「你们两个烂东西,再不把你弄掉我就别想再混下去了,神兵有个屁用呀,又不能用,我决定不要你们了啦。」
想著,御空便毅然的拿起一个石头,大力的就把它敲下去,结果,石头马上破成了好几块。
御空还不灰心,又想到了新法子道∶「对了,既然两样都是神兵,我用你们互打,就算是一个比较强我也能打坏另一个呀。」
没想到御空两只手互敲了半天却一点事也没有,反而是双手发红又痛又麻的,心中又不甘愿的道∶「可恶,手痛死了啦,管他的,把所有功力对输进去,那力量就一定能把这两个烂东西砸了吧,痛也只痛一遍而已,拜托、拜托一定要破呀。」
御空对它们似真的恨死了,不顾伤势的强提全身真气一滴不剩的全输入两手手环之中,一咬牙便发狠的全力一撞,奇事却在双环相撞的瞬间发生了,只见两只手环发出金、银两色的光芒,接著光芒四散又不见了。
御空一看手腕上都没东西了,心中狂喜道∶「哈哈~~都不见了,他们终於不见了。」
说完才发觉贯注在神兵内的真气已回到体内,有如狂浪急潮般的在筋脉之中涌动,澎湃的真气比起之前实是知道强了多少,全身似拥有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在循环著,随著强大的真气快速循环,御空本是略感疼痛的脏腑竟是奇迹似的快速消失,内伤的不适似乎从未发生过一般。
再看右手还拿著一柄剑身长约三尺宽只五分,握柄触如温玉,全剑更是发出耀眼有如太阳般的光芒,散发著温和的剑气精芒,大概是感受到御空心中并没有杀气的原故吧。
身上衣服则已变成一件银白色的连身长衣,站起来仔细一看,衣服白净朴素,全身雪白并没有多馀的花纹,却又让人感觉清逸高雅,像隐居高手的衣杉多於像战斗之服呀,但确实是像为御空特别定制,不长不短不宽不松似只有御空才能穿下一般,腰际上的白色腰带打结後所剩馀各二尺长的两端,更是无风自动的在左侧飞舞著,令人看起来有如天神。
看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