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手下去执行十个A级任务,也再不干这事了。禹言笔直的站在曾柔楼下,眼光直勾勾的望着前方,呆呆想道。
远处树后一个影子看着挺立在那里的禹言,也有些发呆。她旁边一个女孩用手肘碰碰她道:“曾柔,他好像是给你送花的哦,好痴情的帅哥哦。”
曾柔冷哼一声道:“痴情?我看是多情又绝情还差不多。”在那女孩不解的眼神中,曾柔冷道:“总舵主不是约了我们晚上去卡拉OK吗?”
旁边女孩奇怪的道:“你不是拒绝了么?”曾柔看了远远的禹言一眼,脸上一阵潮红,咬咬牙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禹言习惯了女孩追随他的感觉,可是他亲自出手第一次追求女孩子便得到了惨败。曾柔同宿舍女孩转告禹言,曾柔今天出去玩了,晚上也不回来了。
禹言愣了半晌,这才意识到,曾柔这次不是一般的倔强,恐怕对自己也是恨到骨头里去了。想想自己那日晚上发下的豪言壮语,禹言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话虽然说得很光棍,可是追求女孩子自己可真的是一窍不通啊。难道要去找周海陵学习经验?禹言自嘲的笑了笑。
关敏晴看到禹言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惊喜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禹言笑着道:“来看望一下你啊,我可不能把你累坏了,要不我到那里去找这么一个漂亮而又能干的圣女啊。”
关敏晴瞥了他一眼,风情万种的道:“贫嘴!”禹言呵呵笑着把她按到转椅上道:“你先坐下休息下,看看本圣主按摩的功夫怎么样?”
禹言熟练的在她肩上和背上活动开来。关敏晴舒服的叹了口气,臻首往后一靠,长长的秀发从椅背上垂了下来,露出洁白如玉的颈项。
“唉,看来我真的是老了,才干了这么点事情,还有晚玉帮忙,我就有些撑不住了。”关敏晴感叹的道:“如果是十年前,别说这么点事情,就是再多一倍,我也能轻轻松松处理完。”
禹言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道:“对不起,是我让你等得太久了。”
关敏晴从椅上站起来,凝视着他的眼睛,纤纤玉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温柔的道:“不,这不是你的错。虽然我也等待了二十年,可是比起那些丫角终老的前辈们来说,我已经幸福的太多了,我等来了属于我的圣主。即使再苦再累,我也愿意,永不后悔。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黄脸婆,让我永远跟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禹言奇道:“有这么漂亮的黄脸婆?那天下的男人岂不是要幸福死了。”关敏晴咯咯笑着轻轻砸了他一拳,将头埋在了他怀里。
两人正缠绵之际,啪的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靓丽的身影闪了进来,看见屋里温馨而又香艳的场面,美丽的女孩刷的一下脸红到颈项。
“对不起,打扰了圣女和圣主,属下马上出去。”女孩刚要关门退出,关敏晴已奔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道:“晚玉,你和圣主也不是外人了,还出去干什么?”说完,妩媚的看了禹言一眼,意思是你这个圣主还不开口挽留?
禹言也笑着道:“是啊,晚玉,都是一家人了,怎么还这么见外。”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晚玉的脸顿时红如晚霞,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了禹言一眼,低下头时脸上已如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
李晚玉是关敏晴的助手,对外一向是冷艳骄傲,没想到遇到了禹言却变得如此娇羞。由此可见那日晚上,关敏晴拉了她做暖被丫头,是李晚玉鼓足了多么大的勇气,才敢自荐枕席的。这是一个对关敏晴、对圣教忠贞不二的女孩,对于一个害羞如斯的女孩,勇敢的献出了第一次,还是和另外一个女人同时伺候一个男人,尽管一个是抚养自己长大的恩人,一个是期盼已久的圣主,但站在一个女孩的角度来讲,那都需要坚定的信仰和莫大的勇气。
“我们晚玉出国留学了这些年,外表看起来也是一个写字楼白领、摩登女郎,但她上的虽是西学,却是一个最传统的中国女孩,要不然也不会白白便宜了你这个圣主。”关敏晴笑着将李晚玉拉到了禹言身边。
那日一床两好,三人的关系已达亲密无间,但李晚玉对待这个圣主过于爱戴,虽然自己的身体已完全奉献给他,每一个部位都留下过他的痕迹,但一旦重新站在他面前,李晚玉又总是如此害羞。也正是这种害羞,更让荒淫无道的圣主有些特别的感觉。
“晚玉,你不要怕他,你也知道了,他人很好的是不是?那天晚上他对你多温柔啊。”关敏晴附在李晚玉耳边道,声音虽小,却字字落进了禹言耳里,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在关敏晴的怂恿和鼓励下,那一夜几乎是一场赤裸裸的征服与被征服,何来温柔可言。想起自己那晚的粗暴,特别是对李晚玉这种黄花处子的毫不留情的征伐,禹言心里顿时有种歉疚的感觉。
听了关敏晴越来越露骨的话,李晚玉的头几乎都要垂到地上去了。关敏晴微微一笑,抓起禹言的一只大手,轻轻抚上李晚玉丰满的臀部。
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火热魔掌骤然来袭,李晚玉轻“啊”一声,身体顿时绷紧,柔软中而又带着丰满的臀部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