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动这样的大事,如果落在有心人眼里还是很容易引起猜疑的,而且我们以后的主要方向会有所转变,工厂规模要扩大,要建立研究院,有心人如果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即使猜不透咱们要做什么,但也会提前暴露咱们部分意图。造汽车这种事情,虽然大部分国人都支持我们,但也不能排除有些意外干扰。”
于紫彤道:“你是担心咱们的目标提前暴露?但我觉得暴露我们的目标不一定是坏事,最起码可以获得大众的支持,让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下去。”
禹言摇头道:“暴露我们的目标有利有弊,固然会获得大众的支持,但也会把我们置在峰尖浪顶上。民众的支持力量固然是巨大的,但是却很缥缈分散,也没有实权,短期内很难形成真正对咱们有用的力量。咱们国人别的不行,窝里斗可是最擅长的事情,到时候弄得谣言四起,万一说咱们放卫星哗众取宠,两派力量争论不休,咱们夹在中间,就象行走在刀尖上,往哪边偏一步都会掉入深渊。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实在是不够看,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现在还没那个资格站在这个浪颠上,随便一个小风小浪都会让咱们船毁人亡。”
于紫彤有些吃惊,禹言的一番话虽然说起来容易,却要对咱们的社会现状和民族性格有深入了解才行,自己在商场这么多年,在大方向上看的也比不上他透彻。他不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吗,他不是学习儒家文化的吗,他怎么会有这些深刻的认识?用目光深远甚至高瞻远瞩来形容他这一番话也是适当的,难道他真的是一个天才?
禹言见她呆呆望着自己,摸了摸自己脸道:“怎么了,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我说的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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