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从末打算使用过“七心之毒”这种天下间最致命的毒药,以前仅对此毒的属性做了一下简单的了解,根本没注意过这种毒药的发作期限。读到此处猛然恍悟七心之毒是种烈性毒药,中者当在一刻钟时间内七窍流血而亡,而面前的小恩竟安然无恙的读了二个时辰的《药王神篇》,实现是有些匪夷所思,暗想:“虽然不敢置信,但小恩确实是中毒而平安无事,冥冥之中暗指出师父的第一个条件若要实现并非难事。难道真得有人能做到师父所提出的三个条件吗!我的宿命今生依然能够完成吗!”程灵素不由得陷入到憧憬之中,但转念之间,疑问又来了,“见小恩神色,好像中毒之后的平安无事竟理所当然,难道他曾经有过什么奇遇不成,还是碰巧了呢?于是小嘴微张,婉转的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小恩,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七心之毒的药性过期了,不会呀,师傅传我《药王神篇》并没有多长时间呀,这上面的七心之毒是他老临死之前提炼出来并涂到书上的,又怎么会过期呢?可你又怎么会什么事情也没有呢,难道你曾有过什么奇遇不成?”
我心里也在暗自揣测这件事情之中的怪异,早在“迷香贼一案”之中,我便恍然觉得自己对毒性有很高的抵抗能力,没想到中了七心之毒这种天地间罕见的剧毒依然平安无事。虽然自己刚才看了半天的《药王神篇》,但依然没有理出一个头绪来。最简单的办法,还是用实践来检验真知吧。我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脸正经地对程灵素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平安无事,我们还是做一些实验来确定一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程姑娘会抓兔子吗?”在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我的玩心大发,“现在就让我们来一场抓兔子的比赛吧,时间一个时辰,还谁抓得又多又快,记住,不许用毒哟,否则兔子抓来就无效了。”
程灵素见我平安无事,虽不明其理,但心中早已经好过了不少。我这充满了童趣的意见一提,她已经反应过来我要做些什么了。莞而笑道:“抓兔子我可是行家,到时你输了可别怨我欺负你哟。”一丝少时才有的轻狂从我脸上浮现了出来:“切,谁怕谁,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谁输谁赢现在就评论有些过早了吧!”于是两人便约定在梯子河畔一见高低。
程灵素终究女孩子心性颇重,刚刚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身着黑衣总觉不雅,途经茅屋之时便用了几分钟时间换上一身素装。殊不知,正是这几分钟的耽搁,让她输掉了这场比赛。
梯子河为长白山中一道狭长的深谷,两岸悬崖壁立,上窄下宽,酷似民间用的梯子,故称“梯子河”。有人用“远看不见河,近闻有水声”来形容神奇古怪的梯子河。从上看去河宽不盈尺;向下望去,黑幽幽,二、三十米深的河底,难辨仔细。立于河前,冷气扑面,令人生畏。梯子河是地质学的一大奇观,不仅希奇古怪,而且还有“猎物河”之称。河上长满草木藤蒿,掩蔽河面,黑熊、野鹿、狍子、兔子等野生动物,常常跌落河里丧生,成为梯子河的“猎物”。
不过现在这些猎物并不会再次跌落河中了,只因梯子河的两畔此时正有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在那里翩舞翻飞,扰得这些动物龟缩在洞中不敢出来。
她,因武而舞,衣衫随身形移动飘摆不定,手中一缕药草冒出袅袅青烟,更衬托出仙女气质。野兔对“青烟的气息”很是敏感,不顾危险地钻出洞来,“跳”入了她的手掌为舞助兴。
他,缘风而飞,发梢顺姿态变幻迎风飘扬,身侧汩汩清泉荡出淼淼波纹,遂倒映出恶魔面孔。野兔对“灌窝的洪流”更是害怕,逃避灾难地窜出窝去,“圈”入了道道火环望风而叹。
梯子河并不是官方标注的新手区,河边的兔子衍生全随系统生态自然而生,并不向它处那样取之不竭。于是,提前一步开始捕猎的他越界了。梯子河两畔的兔子总数本就差不多少,此举无疑是宣布他已经取得了胜利。她索性一赌气,将所有的兔子放生了,还义正言辞地指正他是如何的破坏“生态平衡”,好像自己就是神圣的化身,全不故刚才青烟在身上薰出的污点。他无辜地苦笑了几声,收回那岸的部份火圈,仅留下足够用的野兔,并没有与她争执胜负的问题。是呀,和一个女孩子比出个高低又有什么出息,如果不是此次行动确有目的,简直就可以称为无聊。
我与程灵素玩了个痛快,相视会心的一笑后才收起了不严肃的态度。
程灵素抓过一只兔子,只是给它嗅了嗅《药王神篇》上的书页,那兔子就逐渐抽搐起来,几分钟之后便断了气。看来《药王神篇》上的七心之毒没有毛病,问题的关键还是在我身上。
“我要用自己的身体做一下实验,程姑娘在一旁实有所不便,我到附近找个僻静的地方去进行,你先回茅屋等消息吧,一有什么结果,我立刻就去找你。”我向程灵素讨了一只银簪,用刚从《药王神篇》中学到的浸毒之术把七心之毒喂在上面,又随手抓起几只兔子的耳朵离开了现场。我找到了一个不深的山窟走了进去,几番巡查之后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就开始了自己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