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李培诚洒脱不羁惯了,这事情实在没什么,更不会
么有伤风化之说。
李培诚见紫易仙子白皙的脸蛋浮起两抹红霞,有种说不出的成熟女人地风韵,心里一边暗赞,一边想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了,竟没人懂得给她应有的赞美,要是在世俗间,恐怕早就有铺天盖地的蜜蜂围着她转了。
紫易仙子终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子,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微微浅笑,左边脸颊露出一个小小地迷人酒窝,恰到好处地给她略显硬朗的端庄脸庞点缀上一丝女性地温柔和妩媚。
“云湖宗主过奖了!”紫易仙子这么轻描淡写一说,目波流转,话锋一转,转眼凄美地苦笑道:“今日幸好宗主驾到,否则紫易恐怕就有负宗主的教导和重望了。”
厉害,厉害!果然不愧是十八万里云断山脉地一方霸主,这么一说,本宗就算不想插手都是说不出口啊!李培诚暗暗赞叹。他自然是听得出来紫易仙子这话是指着两年前地事情说地,字里行间更是以晚辈弟子自居,把李培诚高高地捧了起来。
若她只是虚情假意,李培诚自然会感到恶心,偏生紫易仙子这话是自肺腑的,再加上秀美端庄的模样,李培诚这个对敌人如冬天般寒冷,对自己人如春天般温暖的家伙哪里承受得起。终于脸色一寒,冷声道:“本宗倒想看看是何方高人竟要来我云断山脉惹事生非!”
说着李培诚缓缓转过身子,目光冷厉地扫过傅子熙八人。
这回紫易仙子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对李培诚她不仅尊敬有加,更是有着无限的信心。
刚刚见识了李培诚厉害的一面,傅子熙虽占着有龙门派撑腰,但毕竟这里是计都星,不是伏龙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不卑不亢地朝李培诚抱拳道:“原来是大名鼎鼎地炎黄宗宗主云湖真人,怪不得如此厉害。鄙人龙门派傅子熙,家师龙门派长老严至远真人。”
傅子熙自报家门,显然想以龙门派的威名震住李培诚,其余七人见傅子熙报出龙门派,脸上都微露得意傲慢之色。
也是,龙门派贵为石矶星系一宗二教四门派之一,有几人能惹得起,李培诚虽然厉害,但那又怎样,莫非还敢惹他们龙门派不成?
李培诚闻言倒还真是暗暗猛吸了一口冷气,他料是料到来不善善不来,况且眼前八人无一是弱,必定来头不小,却没想到竟是龙门派的人。
也知道紫易仙子究竟跟他们结了什么仇怨,这事看来还得小心些处理才好。李培诚心里想着,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抱了抱拳道:“原来是龙门派严长老的高徒,失敬失敬!”
傅子熙等人见李培诚口气明显松缓下来,暗暗松了口气,以为李培诚听到龙门派的大名有退让之意。
“不敢当!”傅子熙双目隐晦地闪过一抹得意之色,说道。
李培诚此时的注意力都落在傅子熙的身上,他那一抹隐晦的得意之色并无法逃过李培诚的火眼金睛。
哼,不过是龙门派长老地一位弟子而已,莫非本宗还真会被这名头给吓倒不成?李培诚心里暗自冷哼。
“听说龙门派远在伏龙星,不知傅道友到我云断山脉来所为何事?”李培诚不咸不淡地问道。
傅子熙闻言,双目杀机一闪,目光阴冷地扫过紫易仙子,道:“此女子与我有杀子之仇,我是特为此来,并不是有意冒犯云湖宗主的威名。”
李培诚心里暗暗苦笑,***,紫易仙子看起来端庄稳重,怎么杀人杀到龙门派的头上了,这事必有问题,眼角余光斜视向紫易仙子。
紫易仙子何等人物,岂会让傅子熙占了理去。况且李培诚的宗旨是武力和道理并重,这点十八万里云断山脉各方霸主没有一位是不知晓的。这事本是她紫易仙子与傅子熙夫妇的私仇,若再失了道义,恐怕今日就独自面对龙门派地人了。
紫易仙子几乎不假思索地立刻反驳道:“你儿子不过是位淫贼,若不是他仗势欺人,羞辱本宫,本宫又岂会杀他!”
果是如此,紫易仙子这样聪明的人岂会无缘无故杀龙门派的人,李培诚心里暗自冷笑,原来傅子熙地儿子却是个淫贼。李培诚心里想着,目光若有所无地扫过傅子熙等人,却见他们脸上微微闪过一丝不自然,接着露出恼怒的神色,心里哪里还不一目了然。
李培诚双目寒光一闪,他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替天行道,顶天立地地大英雄,但怎么说他李培诚都是十八万里云断山脉阁老会的常任会长,是云断山脉众人景仰地大领。
傅子熙等人若占着理,他说不得只能倚老卖老尽力化解双方矛盾,但既然对方不占理却杀向紫清宫,而且还当着他的面说要杀紫易仙子。以李培诚地性子又岂会任之随之。
“傅道友这又如何解释?”李培诚脸色一沉,声音中已经带着丝阴冷的味道。
傅子熙脸色微变,莫非此人还真会为了一个外人而得罪龙门派不成?看来必是要找个台阶下。
“这是龙门派与紫清宫之间地恩怨,还请云湖宗主看在傅某的面子上高抬贵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