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让我兴致全无。我真想一个耳光甩过去,但还是忍住了,不过还是难以平静心中的愤怒,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瞪着她厉声道:“不错,我是有病,知道怎么治疗吗?”司马越越有些惊恐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老鹰捉小鸡般将司马越越提了起来,让她背面朝我,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压着落地窗的玻璃上。司马越越回头,挣扎道:“你干吗?你真有病!”我冷笑道:“治疗抑郁症,没有比做爱更有效的了!”
我将司马越越紧紧抱在怀里,试图和她融为一体,没想到遭到她的强烈反抗,就在我快要得手的时候,她突然在我的手臂上狠命的咬了一口。鲜血很快渗透我的皮肤,从伤口中流了出来,但我始终没吭一声,只是停止了对她的粗暴动作。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片刻,她见我没有动,也松开了口,看了一眼我流血的手臂,抬头望着我,喘气,小声道:“是不是很疼?”我面无表情道:“不疼,我又不是处男。”司马越越扑哧一笑,一下转身抱住了我。司马越越在我耳边道:“我们去床上好吗?”我表情漠然继续道:“上次西哥买陀螺送的皮鞭还在,你是不是想用?”司马越越朝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下舌头道:“小气鬼,还在生气啊?”
我没有理会她,转身,捡起地上的裤子穿过双腿往腰间提。刚提到大腿,司马越越从身后抱住了我,双手从我的腰间缓缓下滑,握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我双手的继续上行。我停了下来,她温暖的小手顺着我的小腹三角区慢慢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