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越听到我情急之下大声叫道‘我卖’,稍稍愣了片刻,然后用拿着的支票朝我点了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居然笑得腰也弯了,另一只手还捂住肚子。她究竟是得意呢,还是轻蔑?我不明白,不过也不需要明白,我需要的只是她这十万,其他的关我鸟事儿。
我心里想,老子都禁欲快一年了,现在是什么都没了。西哥这狗日的开宝马也就算了,顺手把蓝博基尼也开了。小珍呢?她倒是让我隐约有些担忧,就为了那一场盟约?但毕竟只是一个盟约。小娟呢?我隐约感到不对劲,可能只是自己不愿,或许也是不敢承认某些现实而已。至少,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梗塞在我心头的负担,唯一能向上苍祈求的,只能希望这是一个甜蜜的负担。现在,就连司马越越这种黄毛丫头都把我当鸭子,我已经毫无顾忌了。来吧,都来吧,所有的践踏都来吧,我历来就是生活中的一个斗士,就算留完最后一滴血,射完最后一滴精,也依然会带着笑容面对一切。
冷酷的笑容凝固在我的脸上,我走到司马越越的身边,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支票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拦腰将司马越越娇小的身躯抱了起来。我抱着她走到她卧室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客厅中的沙发,才换的粉红色面罩,似乎比床刺激很多。
当我把司马越越放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大脑一片愕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是什么后果,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从此打开欲望的闸门。我转头看了看茶几上的那张支票,竟然如同女人看到钻石一样,身体开始莫名兴奋异常。我已经答应过疯子,我不能食言。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会轻易答应朋友,一旦答应了,不惜一切代价,我都会做到,哪怕成为为人所不耻的小人。内心深处,另外一个声音在大声呐喊:“帮疯子只是一个借口,你是在为自己的再次放纵找理由!”
究竟哪个想法是真实的?我开始为这个抉择而痛苦,加上酒精的后劲儿,头开始裂开一样疼痛。司马越越就躺在沙发上,我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的位置,只要手臂稍稍弯曲,我的身体就可以压在她散发着炙热吸引力的青春胴体之上。我闭上眼睛,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很多人的面容,西哥,疯子,阿勇,萧然,小珍,洋子,小娟,叶子,浩浩,甚至是那个去了北京了无音讯的彤彤…他们都逐渐离我而去,离我越来越远…我开始如同吃了迷幻药一样,用力的摆了摆头。
我感觉一双小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当然是司马越越。她轻声问道:“怎么啦?你不舒服?”我第一次听到司马越越如此温柔的声音,看来我一直忽略了一点:温柔,是所有女人的天性。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司马越越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开始慢慢用力,这种微小的力量足够激发我潜在的所有情欲,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贴在了她并不丰满的身躯上。
司马越越的舌头冰凉,最柔软的舌尖,开始轻轻接触我干燥的嘴唇。我嘴唇微启,想捕捉她灵巧的舌尖,很快发现这只是徒劳,带给我的只是那种酥痒的若即若离。我将自己的头稍稍调整了一下方向,正在思考该如何将她那香甜的舌头占为己有,她却主动将舌尖悄然无息的划入我双唇之间,这如同艳丽的毒蛇不经意滑过我毛孔扩张的皮肤,让我在紧张,惊恐中享受到了那一刹那的快感。同时,她的身体开始缓缓地蠕动,准确点说,应该是颤抖。颤抖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对她舌尖轻微的吮吸,而是因为我的手,习以为常的隔着衣服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司马越越穿着黑色的蕾丝花边吊带连衣裙,我拉下她连衣裙窄窄的肩带,开始往身体下方用力,衣服一点一点翻了过来,开始和她花儿一般的身体逐渐脱离。她很聪明,身体蠕动的节奏跟着她衣服翻离的位置进行着完美的配合,这让我不用费什么劲就将连衣裙褪到了她的脚踝,最后一把扔开。整个过程和蛇蜕皮的重生过程完全一致,惊人的相似!只不过,蛇蜕皮的过程是由自己完成,而且是个痛苦的过程。
穿着内衣的司马越越就这样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有点让我难以接受的就是她老瞪大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一会儿是蛮横的凶样儿,一会儿又是无辜的委屈样儿,看得我心里莫名焦躁慌张。她的内衣很有意思,是无痕的那种,而且和皮肤的颜色很接近,我要不是视力好,还真看不出来她穿了内衣。这种内衣很性感,其实我真的想告诉她,也许是上面有卡通图案的那种棉布内衣或许更加适合她。
我正要伸手去脱她的内衣,她眨着眼睛小声道:“我坐起来好不好?”我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很轻松就将她扶正坐好在沙发上。黑暗中她依然明亮的双眸一直追魂似的紧盯着我的双眼,火焰一般炙热,让我不敢正视。难道是我担心自己的邪恶被灼伤?我的内心深处,一个跪在旷野中的小人,低头哭泣,在忏悔,祈求上帝的原谅。
屋外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薄薄的轻纱,均匀细致的将屋里窗前的一片深色木地板铺洒得流辉肆溢。司马越越靠着沙发坐着,我右手勾着她软弱无力的脖子,左手开始抚摸她虽玲珑但依然坚挺富有弹性的胸部。我和她的舌头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相互纠缠,像原始丛林中两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