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感觉确实喝多了,手心都发烫。我转头,问司马越越道:“你,你说,说什么?”司马越越道:“我说我借你10万,聋子是吧?就算有耳屎刚才不是掏过了吗?”我指着司马越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你?就你?吹牛B也不打草稿,你给我开支票是吧?”司马越越没有和我争辩,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手提包,然后掏出什么,刷刷刷写了写,撕了一张给我。我眯着眼睛,确实是一张支票。我拿着支票凑到眼前一看,吓了一条,真是一张10万的现金支票!我有些不相信道:“真的假的?”司马越越满不在乎看了我一眼道:“你明儿个自己去银行看看不就知道了,问个屁啊。”
我起身坐好,将支票小心翼翼放在茶几上,从不同的角度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抬头问:“谁给你的?你这么有钱还每天守着个小花店?”司马越越道:“我干爹的。”我一听‘干爹’这两个字,突然觉得一阵反胃,立刻跑卫生间吐了起来。司马越越站在卫生间门口,冷冷道:“你孙子什么意思?”我用冷水冲了一把脸,然后转身冷笑道:“这钱老子不要,老子脸皮薄,可不愿给人家当什么干儿子!”
司马越越挡住卫生间门不让我出来。我瞪着她道:“干吗?真有钱你把老子买了,看你买不买得到。”司马越越突然跑到客厅,拿起那张支票对着我。我不在意的样子,问道:“怎么啦,炫耀是吧?”司马越越郑重道:“我今天就买你,洗干净了到我床上等我!我数三声,数到三你不答应,我就把支票撕了,说到做到!”没等我答应,司马越越开始数数:“一!”我懒得理会她,径直走到客厅,拿起茶几上香烟。司马越越又大声道:“二!”我点燃香烟,烟雾中看到疯子焦急的神情。司马越越再次大声道:“三!”她双手正要撕支票,我趁她‘三’字还没有发音完全,立马起身,豪情万丈道:“我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