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幸福不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最好是掌握在女人的嘴里,最低限度也得是掌握在女人的手里,当西哥明白这个道理之后,他就觉得卫生间里的那幅裸体油画似乎成了多余。在经过苦思冥想之后,终于想到了替代那幅油画的最佳之选,李小龙。不过,自此以后,西哥的房间里就时不时会传出几声鬼哭狼嚎的啸叫,偶尔还伴随着啪啪啪的击打声。挂在西哥客厅靠阳台角落位置的沙包,里面装的是大米,只有我在西哥这边下厨的时候,西哥才会把沙包放下来,抓几把米扔在电饭煲的内胆里。我是一个对饮食很讲究的人,对于西哥这种农民做法很是反感,因为每次在他家吃饭的时候,都感觉这米饭有一股汗骚味儿,宛如隔了一个礼拜发馊的夜饭一样让我难以下咽。
我就是被西哥打沙包的声音和他模仿李小龙的啸叫声中惊醒的,更准确点说,是痛醒的,感觉裆部说不出的难受。我正想叫西哥,却听到西哥和司马越越在客厅对话,所以仍然保持了沉默。
噼里啪啦一阵击打之后,西哥大口大口喘气,对司马越越道:“越越,你…你也忒狠了,再怎么也不用那么用力顶他吧,等…等明天开始…你得注意一下他还长不长胡子…”司马越越声音清脆的像豆子掉在锅里,对西哥道:“谁让他惹我生气的,我本想告诉他我找到工作了,可以给他交房租…”西哥:“交个屁的房租,阿抗还会在乎这个?胸大无脑!喂,什么工作?说来听听。”司马越越道:“你听个屁啊,我偏不告诉你!”西哥:“哟,哟,你…你这黄毛丫头反了!”
我还是叫了西哥。西哥和司马越越两个人冲进卧室里,两个人喜形于色。西哥坐在床边,拍了拍我的手臂,笑着道:“醒了就好,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单枪匹马干革命!”在西哥的帮助下,我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把自己吓了一条,好大一坨纱布缠着裆部,顿时惊恐万分,问西哥道:“真,真,真…”西哥点点头,沮丧道:“就切了一点点,还能用。”我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恶狠狠瞪着司马越越道:“滚!”司马越越白了我一眼,朝我吐了一下舌头道:“活该,切了好,以后安静多了!”我想挣扎着起来,无奈下身一阵疼痛,哼了一声,不得不又躺回原处。嘀嘀嘀的消息声响起,司马越越看了看手机,对西哥道:“哎呀,不行,我有事儿得先走。”说完,又朝我做了个鬼脸,走出房门,砰的把门关上。
西哥扑哧一笑。我恼怒道:“幸灾乐祸是吧,笑个鸟!”西哥道:“真给你说对了,我笑的就是你的鸟。”西哥看我郁闷的样子,俯身到我耳边,小声道:“没事儿,就是有点水肿,一点儿没切,我那样说只是让司马那丫头心里内疚。”我悲喜交加,激动得望着西哥:“真的?”西哥点点头,点燃一根香烟,放到我嘴边,对我道:“那能骗你吗?真要切了,西哥我保证分给你一截接上,可便宜你这孙子了!”我嘿嘿一乐,自言自语道:“司马那丫头真不厚道,看她那表情,真恨不得医生将我连根拔起她才过瘾。”西哥爽朗大笑道:“女人都那样,尖刀嘴,豆腐心,她不是那种狠毒的女人。不过你别说,我昨晚偷偷看了你下面,被她顶了一下后,好像大了很多。”我瞟了一眼西哥,不屑道:“这他妈不是废话,水肿了当然大,这和发了水的海参一样,只是一个表象。”
给丁胖子请假,就在西哥家里休息了两天,也没有得个安稳,手机和闹钟一样,时刻响个不停。说关机吧,下了几次决心,还是觉得不踏实,关机不到几分钟,心里就像猫抓,浑身不舒坦,不得不又打开手机。西哥实在太仗义了,给我买了鹿鞭虎鞭什么的回家熬汤,说吃什么补什么。我喝了不少,一是从未觉得有药味儿,二是不停的拉肚子。在事实面前,西哥不得不承认,那些黑漆漆的鹿鞭虎鞭,他是在街头那些穿着藏民服装的地摊上买来的,价格和排骨差不多。我气得大骂,西哥安慰我说其实那玩意儿图的就是个心理安慰,就算是真的,吃了也未必有效。我想想西哥说的也在理,但有一点,真的鹿鞭虎鞭吃了肯定不会拉肚子。
晚上西哥硬要我和挤一张床,我骂他有病,旁边不还有一间房吗,又不搞同性恋,没必要这么暧昧吧。西哥说租给别人了,房客这两天出差,门锁着。我猜他肯定租给了一女性,西哥说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就行了,何必一定要说出来呢,俗!
我再次拉下自己内裤往里瞅的时候,发现已经恢复如初了,心里难免一阵失落,感觉小了很多。我苦笑着告诉西哥,还是养病的时候看起豪点,西哥笑骂我道:“人家是打肿脸了冲胖子,你那是打肿了鸟了装老外。”
这两天,伊藤绮美没有和我联系,我本想发个消息给她,但咬咬牙,终于忍住没有发。疯子也来这里看过我,和我聊天的时候提到了苏荷这个女人。苏荷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她遇到了已婚女人最不愿意遇到的事,丈夫有了外遇。苏荷的丈夫也在一家保险公司任职,虽然和苏荷一个系统,但是不同单位,而且事业小有所成,是一个部门的经理。一个新应聘的大学生,有点儿盲目崇拜,于是很快就带着美好憧憬一脑子扎进了所谓爱情的漩涡,而且还戴了一顶大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