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听到西哥和司马越越的对话,让我很是震惊。毕竟,在我的眼中,司马越越只能算个幼女。我对西哥道:“你他妈还是人不是人,人家还没发育成熟!”西哥喘息道:“没,没办法,现在身边没人…”我正准备大骂西哥衣冠禽兽,就听得西哥一声惨叫:“啊!~~~~~”我紧张道:“怎么啦?”西哥:“断了,这下真断了!”我没好气道:“你他妈犯贱,活该!”电话那头,司马越越:“啊,西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揉揉…”我心里想,还真他妈够浪,还揉什么揉。西哥:“别,疼得厉害,你还是吹吹吧。”我瞪大眼睛,对着电话喊:“西哥,你这孙子太缺德了,人家要是告你,你非得被枪毙不可!”啪的一下,西哥电话断了。
我开始有点后悔了,其实那个司马越越还是不错的,装什么鸟的慈悲,搞什么假正经,还不如眼睛一闭,把她给办了。人都这样,自己不想要的东西,也不原意别人得到。虽然西哥是我死党,可听到他和司马那个丫头的浪叫,我心里头还是虫子一样爬。
日子过得有点无聊了,每次回到这个空荡荡的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不喜欢枯燥乏味的生活,更不适应孤单寂寞的生活,所以生活中不能缺少朋友,尤其是西哥和疯子这样的。虽然西哥经常到我这边留宿,但毕竟自己还是置了个家,用他的话说,不住也不行,得有点人气。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是在现在这个社会,如果没有自己的房子,坟墓也进不去。
萧然走了,小珍也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想好好洒脱一下,却始终没有以前西安认识洋子的那种勇气和精神。我仔细考虑过这个严重的问题,加上正好又看到一个流行的谬论,说中国男人80%都需要伟哥,让我感到额头冷汗涔涔。以前我可是一只不服输的公鸡,现在却像一个发了鸡瘟的小老头,干什么事情都会去假模假样的去思忖片刻,为了拿一个主意会发上半天呆。
我想到了《燃情岁月》里的那个皮特,他和深爱的人分开之后,到了原始丛林,过着糜烂的原始生活。深夜,躺在两个赤裸女人中间的他,心里在忏悔:忘记我吧,我已经死去。我坐在沙发上,突然扑嗤笑了出来。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片段呢?或许自己骨子里就放荡不羁,也或许潜意识里追寻着什么。
很多人都说欧美如何性开放,其实那又算得了什么,比起中国古代那些皇帝老儿来说,再开放也只能算小儿科。名正言顺的三宫六院,堂而皇之的佳丽三千,每天换个黄花闺女,也得十年才能轮上一遍!十年啊!而且还有很多佳丽根本就轮不到,因为皇帝老儿宠幸可是按照自己喜好来的,他是不会管佳丽们的性生活是否和谐,当然也更不会理会佳丽们长期压抑的欲望得不到释放之类的托辞。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了后宫题材电影电视的热播,为什么?因为观众都很期待看到后宫那些佳丽们,是如何在皇室的淫威之下,冒险释放自己压抑太久欲望的那些秘闻。古代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社会一样可以安定和谐。我们现在规定一夫一妻,社会也同样安定和谐。但是,两者之间有差别,差别在哪里呢?我不能说,只能闷在心底,烂掉也不能说。
一根接一根的香烟。我只有在认真思考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有烟瘾,等我拍拍身上散落的些许烟灰从沙发上坐起来,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上网挂一个房屋出租的广告,决定把自己房子的另外一个小房间租出去,限女性。
我不想打扰西哥的高潮,于是将自己这个想法告诉了疯子。疯子说:“自从她们走后,你变得挺厉害的,租吧,有个伴儿说话也许会好些。”我问疯子在哪里,疯子说他在帮西哥运家具,中华成了货车了,后备箱油漆蹭掉了好几块,心疼得快要心肌梗塞。我有些不解,问疯子:“西哥搬什么家具?我怎么没听说他要搬家。”疯子:“他孙子说家里太空,就买了几个小家具,硬拖着我给他从宜家一件一件往他家里运。”我笑道:“他是存心要折腾你这中华,找一大众物流一下就拖光了,麻烦。”疯子道:“西哥那孙子说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了为了体现哥们儿义气,说得比唱得还动听。”我收敛笑容,疑惑道:“怪了,刚刚不久前,我还电话给西哥,他好像在过性生活。”疯子大声道:“不会吧?你说房间里那个小姑娘啊?西哥说是你妹妹呢,一直帮他收拾房间,把房间原来那个大书柜都挪地方了,西哥手指还给挤伤了,那有工夫过什么性生活啊?”听疯子这么说,我想了想,忍俊不禁。疯子问我道:“笑什么?”我对疯子道:“没啥,没啥,对了,需要我帮忙吗?”疯子道:“这话你就不该问,直接过来就是了,我呆会儿还得约会去。”我嘿嘿笑道:“又是哪个无知少女?”疯子神秘道:“暂时保密。”我不屑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疯子:“你绝对想不到!”我肯定道:“我绝对知道是谁。”疯子:“那行,你说说看,是谁?”我想了想,对疯子道:“暂时不告诉你。”
地铁缓缓进站,我拿起手中的地铁票,用手指弹了弹,发出清脆的响声。人比较多,我不习惯和他们一起挤,喜欢等他们都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