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对叶子吧,人一辈子少做点亏心事,总归会有好报的。说完这句话,我就走出了咖啡厅,打车直奔西哥的住处。我开门进屋的时候,西哥正在全神贯注的敲电脑键盘。我瞄了一眼,看到洋子两个字。西哥发现我进来,马上切换了页面。我阴险一笑,说老子早就看到了,不就是洋子吗。西哥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是想搞好售后服务,跟踪一下客户情况。我打开冰箱拿出一听啤酒,灌了一口对西哥说,早知道你有这份心思,我那天就不和洋子行周公之礼了。西哥鄙视了我一眼,说算了吧,你他妈不就是一个种马吗,瞧你那天那个骚样,要是不和洋子来一次,估计连老子也要被你干了。西哥既然被我看穿了,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大大方方的给洋子写信。我一边喝啤酒,一边凑了过去,开头居然是洋子宝贝。我一口啤酒喷到了西哥肩膀上,笑的接不过气来,说亲爱的西哥,你他妈非得把我恶心死了才舒坦是吧。西哥一把拉过我身上的衬衣,擦了擦肩膀,觉得不解恨,还顺便哼了一把鼻涕,也用我衬衣擦了一把。我皱起眉头,脱下衬衣甩到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朝客厅里的西哥喊,你不给老子洗干净,今天晚上你就最好用开水瓶塞塞好你后面。西哥更加恶心,说老子还怕你啊,得痔疮两三年,从来就没怕过你这招。我笑着说,西哥你小奶牛爬珠穆朗玛――牛比到顶,你厉害,我终于被你恶心的重伤。
我对西哥认真说,如果真的喜欢洋子,你就去西安找她吧。西哥摇摇头说,喜欢是有点,但是没有那么强烈,而且还不知道值得不值得。没有尝试,你怎么知道值得还是不值得?我反问西哥。西哥眼神有点游离,看着窗外说,兄弟,你别说,我还真的时常想起那个国际友人。我拍了拍西哥的肩膀说,你要是早有这个情怀,我就不会给你戴绿帽子了。西哥直接一脚把我蹬在地上,说你他妈就是个播种机,那次是让你占了便宜,以后再这样,老子手起刀落,砍掉你那根牙签。我呵呵一笑,俗话说又粗又大,老娘不怕,又细又长,老娘投降,牙签也有牙签的妙处啊。
西哥问我今天来他淫窝干吗,是不是又要请他双飞。我这才想到我找西哥的目的,然后把我今天白天遇到的事情给西哥说了一遍。西哥说那还用问啊,不是铭他婆娘,肯定就是阿丽了,上次她喝醉了你带过来我这里,我一看就知道是个淫娃,看到我们砍黄片还装清纯,用个手当啊当,手指间留那么大的缝隙用得着吗,真要不想看,直接转头就走了。我说就算那样,也没有必要对叶子下狠手吧。西哥轻蔑的笑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女人除非不狠,一旦狠起来,比男人还要歹毒。前天电视新闻里面还说一个男人偷情,他婆娘趁他睡觉当儿,直接拿起剪刀,喀嚓一声,就只剩下皮连着了。西哥说完,还用手指当剪刀朝我下面做了一个喀嚓的动作,搞得我条件反射双手交叉挡了个严严实实。
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口长气,唉,叶子怎么会喜欢铭呢,比她大了快20岁,还是个二转手,何苦呢。西哥学我样子,也长叹一声,唉,你怎么老杞人忧天呢?你能管她现在,还能管她一辈子?我说西哥你就别搀和了,我心里很难受,真的。我想帮叶子,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帮她,西哥你要是诸葛亮你就帮我出个主意吧。西哥摸了摸下巴,说,我就是诸葛亮也轮不到你当刘备的,不过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但是又怕你说我借机揩油。我一下兴奋坐了起来,甩了一根香烟给西哥,催他快说。
西哥把烟叼在嘴里,看着我却一句话也不说。我急了,说你他妈有屁快放啊,等什么呢。西哥把眼睛一鼓,叫道,点烟啊,这个规矩不懂,怎么给你传道授业解惑啊。我把打火机朝他裤裆一扔,说老子还给你口交,要不要。西哥笑笑,那还是算了,你那个猫舌头,毛刺太多,会刮花我的鸟鸟。
西哥准备牺牲色相,把阿丽骗到手,还给我立下军令状,哪怕满清十大酷刑全部用上,也要逼得她招供。我脱下袜子,向西哥伸出一个大脚拇指,表示严重支持。
本来要给疯子和浩浩去缅甸饯行的,但是等我出差赶回上海的时候,他们飞机已经快要起飞了。我发了一个消息给他,祝他们一路顺风,半路失踪。疯子马上回我消息,说他们是日,行千里。我再回消息过去,就没有反应了,估计飞机起飞了。我心里默默祝福疯子和浩浩,希望他们能够开开心心,平平安安。
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萧然,也只能是她了。我和萧然一起吃了晚饭,坐在客厅看电视。我问小珍是否打过电话给她们,萧然说最近没有,可能是学习比较忙吧。我说我也没有接到她电话,也没有收到邮件。萧然安慰我,说小珍刚到香港,而且是交换生,压力很大的,肯定全部心思都扑在学习上了。我点了点头,说也许吧,也没有别的,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我突然想到上次在萧然卧室差点和她那个的事情,于是歉意的笑笑,说上次真的是对不起,有点冲动。萧然脸一红,羞涩一笑,说不是有点冲动,是非常冲动。我看着萧然羞涩的样子,不禁春心荡漾,开玩笑对她说,今晚就我们两个,要不要严重冲动一下?萧然用手使劲拧了我胳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