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贾总,什么事儿?贾锋伸出个大拇指朝我翘了翘,对他道,申军,有人要揍我呢。我心里想,他妈的,难怪刚才那个奥迪车上下来的胖子看着眼熟,是因为贾锋和他很像,不用猜,他一定是贾锋的老头。这贾锋也拽了,以前刚退学不久当小混混时候叫人家军哥,现在发达了,开始直呼其名了,果然有钱就是大爷。申军当年的神奇样如今在我看来已变成了一副奴才嘴脸,分外让人讨厌。他双手合在一起,把手指关节捏得咯吱咯吱响,看着我道,是谁要揍我们贾总来着?我吃过这个光头的亏,他以前混社会的,现在又是司机兼打手,打架是他的第二职业,我当然不敢和他硬碰,不然肯定得满地找牙,我就算屁眼里都是火也只能拼命忍着。我心里想,这世道就是这样,当年申军可能都没正眼敲过贾锋,但是现在不同了,一口一声贾总,那副谄媚样看着就让我恶心的想吐。
我看这阵势,还是不要逞英雄的好,于是一句话也不说,只能灰溜溜的走了,身后传来贾锋得意的笑声,个太监声音听着特别刺耳。走在路上,我就在想,萧然难道是因为贾锋家里的权势才又和他复合?但这也不可能啊,如果萧然是这种人,那么当初就不会和贾锋分手。是因为贾锋现在发达了,看上他的几个铜臭?这更加不可能,萧然家里又不是没钱。我突然想到以前萧然一次说梦话的时候曾经说道,爸,你别逼我,难道是萧然的父亲因为和贾锋生意上的关系,强迫萧然和贾锋在一起?这看上去似乎有道理,但是仔细想想也不现实,哪有当父亲的为了生意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的。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萧然父亲对我也不会以礼相待,只会对我和萧然棒打鸳鸯,然后正好撮合萧然和贾锋。如果萧然和贾锋之间没有什么,那天晚上凌晨时分她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上贾锋的本田GT呢?而且我问她她又不愿意说,难道是因为心虚,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得我头都大了,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既然如此,干脆就不要庸人自扰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走得有些累了,看到一家咖啡厅,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于是走了进去,叫了一块蛋糕和一杯热咖啡。想了想,我打了个电话给西哥,问他是否有空过来一起吃早饭。西哥道,正好老子刚刚送完洋子去工厂,好不容易等个周末还得跟着她瞎操心,行,我马上赶过来,不吃白不吃。
西哥赶到不久,我们前面的一张桌子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老外,牛高马大的,看上去有些年纪,两鬓金毛都有些斑白了。女的和我一样是个黄皮肤,年纪轻轻的,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长得还可以。我和西哥一边吃蛋糕,一边听他们闲聊,通过他们的对话内容大致明白他们是一对野鸳鸯,而且女人想跟着这个老外出国定居。我喝着热咖啡,心里道,去吧去吧,笑贫不笑娼,能出去就是你本事。就怕老外和你老爸差不多大,等到上门的时候,不知道他是叫你爸岳父好呢还是叫兄弟更贴切。西哥小声对我道,在国内找个人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偏偏要绑个可以当自己老爸的男人去国外,整天靠伟哥维持的性生活那能和谐吗?典型的贱比青年!我笑笑道,西哥,你有本事就大声说出来,今晚晚饭我也包了。西哥用手指点着我道,这可是你说的。
老外背朝西哥坐着,所以西哥正好对着这个女人的正面。只见西哥掏出手机放在耳朵边上,装作打电话,对着她提高音量叫道,贱比青年,你就是一个贱比青年!西哥的声音可能是大了点,咖啡厅很多人都转头朝我们这边看,和老外一起的女人脸腾的一下红了,迅即用上海话说了句,乡额宁(乡下人)!西哥没理会她,继续望着她对着手机嚷道,贱比青年,破坏人家家庭是吧,好了,晚上和你说吧。说完,西哥装作打完电话,将手机放在桌上。周围的人可能明白西哥是故意的,个别的在窃窃私语,还有些年轻人在偷偷的笑,不时的朝老外和这个女人看。老外可能听不懂汉语,只是觉得西哥说话的声音有些大,特意回头看了看,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特别滑稽,悄悄对西哥竖起了大拇指,压低嗓门道,你牛比,晚饭我包了。女人脸上有些挂不住,起身拉起老外说要走,老外让她在门口等他,他先去买单。
老外去吧台买单,这个女人独自向门口走去。这个时候,西哥朝我使了个眼色,一脸坏笑低声道,老规矩,上!我立马明白西哥的意图,于是和西哥起身同时朝门口走去,然后西哥在左,我在右,两个人同时从这个女人的两边擦身而过,就在三个人平行的一瞬间,西哥伸手在这个女人的屁股沟上狠狠摸了一把。女人大惊失色,一回头,后面没人,然后恼怒的朝左边的西哥看看,又朝右边的我看看,由于她不能确定是哪个摸的,所以又不能对我和西哥任何一个人发火,只能跺了跺脚,又气又急道,哪能嘎无聊的啦?我和西哥装作没事儿一样,还故意相互问道,怎么回事儿?然后同时摇摇头,异口同声道,不知道啊。西哥道,那就走呗。我笑道,不行,还有半杯咖啡没喝完,别浪费,对了,单都没买呢,继续回去喝吧。于是我和西哥又回到了座位上,西哥喝了一口咖啡,摇摇头道,就喜欢这个苦味儿。
我问西哥道,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