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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哥顿了顿,对我道,你这样,别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了。等我给你描述一下车主的大致形象,这样你就有个初步印象。我真急了,对西哥叫道,描述个毛啊,你直接把拍的照片发给我,不就一目了然了,还费那JB事儿干嘛。西哥叹气道,唉,就给你直说吧,手机丢出租车上了,小JB公司的车,打到车队问,司机死也不承认他捡到了我手机。听西哥这么说,我光火得不行,骂道,你他妈猪脑子啊,拍到照片立马发给我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西哥嘿嘿一笑道,息怒,息怒,都怪阿丽不好,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那个时候打了个电话给我,问我倒底考虑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和她一起离开上海。磨磨唧唧二十多分钟,搞得我心烦意乱,坐在车上一直在想解决方案,结果就把发照片的事儿忘了。最惨的是,魂不守舍把手机也落出租车上上,明天大清早还他妈得跑营业厅去补SIM卡。
玛玛还要给我按摩,我说道,还按个鸟啊,啥心情都没了,你出去吧。玛玛说道,我现在出去还是要算一个钟的小费。我没好气道,你怎么那么罗嗦,又不是我买单,还会少了你那点小费?玛玛听我这么说,就安心的出去了。我继续对西哥道,你他妈让我怎么说你才好,真要被你活活气死!西哥道,也不至于气得把小姐都赶跑吧,哈哈哈。我接着道,你他妈还幸灾乐祸是吧,还好意思笑。西哥慢腾腾道,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要是帮我买个手机,我保证能把车主的情况调查的清清楚楚,祖宗十八代都给他翻出来。看来事情有所转机,不然西哥不会这么说,于是我稍稍放宽心,笑着道,我就知道西哥你神通广大,不过手机老子是没钱给你买,要不我家里有个座机拆下来给你天天背着跑也一样,你看如何?西哥道,去年小珍那条裙子你他妈还欠着我没给呢,陈年旧帐本来不想提,看你这么小气,这次一定得让你出出血,买个五千左右的手机给我,裙子钱老子也不要了。说到这个事情,真的让我惭愧,我还真的忘记了,我也知道西哥不会在意,但我自己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所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西哥的要求。西哥道,这还差不多,那就告诉你吧,我已经电话把本田的车牌号给我老爸部下王组长了,还记得吧,就是那次在浴场扫黄的那个。他已经答应我,会安排人尽快去帮我查车主的所有信息,到时候拿给我,别说照片,就是他有几个二奶都可以给你查个底朝天。我对西哥道,你他妈狗嘴吐不出象牙,什么二奶三奶的,萧然肯定不是那种人。对了,开车的人大概多大年纪?西哥道,小屁孩,大概二十出头吧,瘦瘦高高的,没啥气质。我对西哥笑笑道,那是,谁比得上你西哥风流低档,玉树临风。西哥乐道,虽说这是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但你这样直白的表述还是肉麻了点。
挂了电话,觉得没事干,于是又让领班把玛玛叫了过来。对她道,还是继续吧。没想到玛玛道,你刚才已经签单,钟都结了,现在继续的话,要重新开钟。我怒了,对她道,我中场休息不行吗,欺负我是新人是吧,难道你眼里就只有钱?俗气。玛玛大言不惭道,讲感情的话也不会来这里,大哥,你说对吧?我点燃一支香烟道,你别叫我大哥,干脆叫大头好了,冤大头嘛。好了好了,你出去吧,估计老羌他们也快完事了,我抽完香烟正好一起走。玛玛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径直转身走出了按摩房。我心底骂道,这盲人按摩院还是少进的好,从头到尾就不讲一点职业道德。
回到上海后,我一天要打西哥好几次电话,催他赶快把车主资料给我。西哥被我催的烦了,顶了我两句,你他妈催魂是吧,现在是我们求人办事儿,把别人逼急了,人家两手一摊,不干了,看你怎么着。一天下班后,我实在忍不住,直接杀到了西哥家里。运气不错,正赶上西哥和洋子吃烤鸭,于是很自然的噌了一顿晚饭,顺便提了点意见,说鸭子烤的过头了些,。
趁洋子洗碗的当儿,我一边剔牙一边问西哥道,阿丽的事儿你倒底准备咋办?西哥道,我也为这事儿急呢,这几天她那猴急的样儿你是没见,每电话一次手机都要少好几格电。对了,你给我买这手机是不是水货啊,还他妈和电脑一样,老死机。我朝西哥翻了个白眼道,JB用多了也会疲软,何况还是个手机,一通话打到电池板烫手,不死机才怪,下次还这样,你给它涂点印度神油看看。西哥笑道,没别的意思,就随便问问,我看你平时最喜欢买盗版DVD,所以怕你手机也喜欢买水货。我突然想起了小娟对我说的话,于是对西哥道,你多留意下洋子,她经常和吹雪在一起,迟早被带坏。我听小娟说吹雪一直在老外多的酒吧里混,经常吃摇头丸,怕她害了洋子。上次说我在吹雪家里看到的事情你不相信,这下你相信了吧,难怪那次吹雪和洋子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肯定就吃了这玩意儿。西哥道,这么说来,还真可能有这么回事儿,那我以后得多留意留意洋子的行踪,看来不能轻信她的片面之辞。我叹气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吹雪那个婆娘要堕落是她的事,让她把洋子拖下水就不好了。
正说着,洋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笑着问西哥,你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