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固定上班时间和上班地点的小姐。主要由吧台经理推荐客人,然后经理从中抽取小部分的服务费。一般比较好点的酒吧,外国客人较多,所以‘散户’的收入相对其他对方来说应该要可观很多。我叹了口气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哪个行业都是一个鸟样,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她在原来上班的地方被‘双规’的好。所谓欢场里面说的‘双规’,是指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上班。小娟道,我看不见得,酒吧里面鱼目混珠的,什么人都有。不瞒你说,吹雪在酒吧里面经常吃摇头丸的,我都劝了她好多次了,可她就是不听,还说我老土。听小娟这么说,我回忆起下午在吹雪家里看到的情形,她和洋子两个人的头摇得像要甩出去一样,看来肯定就是吃了这个玩意儿。我心里想,那帮生产摇头丸的人那么有本事,干嘛不生产个摇鸟丸呢,整得比震动棒还要猛,至少比摇头有意义多了吧。
任何一个行业,包括干小姐这行,都有三六九等。就说小姐吧,从站街的,到发廊,到浴场,到酒吧,到宾馆,各个层次之间都有差别,更不用说每个层次之间还各分秋色。就拿站街的小姐来说,累死累活干上一个月还不如高级宾馆里面按摩小姐一个钟点的收入,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其实做销售也一样,从街头派发打折机票名片的,到国际公司动不动就谈上千万美金项目的高级金领,这当中更不知道隔了多少个层次。也许人们要说,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但我却不完全赞同这种观点。我们不排除额外情况,但也不能否认大多数人都是从小做起,然后一手遮天。要知道,并不是每一个取得辉煌成就的人都拥有亿万的家底或者显赫的权势,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我们不能只看到别人的成功,却熟视无睹别人背后的辛酸和汗水。所以说,怨天尤人是懦夫的表现,不但得不到别人的同情,反而会落得别人耻笑。我不用去街头发名片,也没有能力去谈上千万美金的项目,但至少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对成功的渴望,只是我最大的弱点一直在束缚自己,那就是我让情感在个人生活中占了太多的比重,这让我在感情和事业之间,永远无法达到完美的平衡。
接下来两天,我跟着疯子跑了一趟浙江,顺便想拜访一下老客户老羌和老朴。老朴因为巴勒斯坦的一个项目需要调试,所以亲自出马了,所以我和疯子只见到了老羌。做生意就讲究个礼尚往来,老羌还是够意思的,说晚上一定要让他做东请我们出去舒坦舒坦。既然老羌这么说,那我和疯子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于是对老羌道,悉听尊便。老羌轻车熟路将我和疯子带到了当地一家盲人按摩院,然后给我和疯子安排了包间。我心里暗忖道,这老羌是改邪归正了,开始搞正规按摩,崇尚绿色健康的活动了,难得难得。
我躺下不久,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小妹就走了进来,双手摸索着开始在我身上按摩。小妹长得还是比较清秀,年纪轻轻一双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实在是可惜,这让我不由得萌生了几分怜意。我问小妹道,你叫什么名字?小妹甜甜一笑道,我叫玛玛。我心里怒骂道,日你个仙人板板,想占我便宜啊。小妹问我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儿呢?我想了想,一脸严肃道,我叫巴巴。小妹扑哧一笑,说道,大哥可真会骗人,哪有大男人叫这个名字的啊。我笑笑道,谁让你叫玛玛来着,那我当然就叫巴巴了。小妹笑笑不语,一双小手倒是蛮勤快,用力在我大腿按个不停,有几次还不小心碰到我那里。我想,她既然看不见,总归会有失手的时候,可以理解。可一会儿后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她碰我那里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搞得我想没有生理反应都困难。我正想委婉的提醒一下这个叫玛玛的小妹,没想到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开始解我的皮带。我急忙问道,玛玛,你干嘛呢?玛玛道,给你按摩啊。我咽了一下口水,对她道,你们这里按摩也要脱裤子的?玛玛笑笑道,你就别假正经了,老羌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他都交待过了,要好好伺候你们两位上海来的朋友。我反而有些尴尬了,于是拉住她的手道,你还是别这样了,你已经很不幸了,还让你做这种事情,我于心何忍啊。我正在为自己的仁慈感动,没想到眼前的玛玛一手摘掉墨镜,直接扔在了按摩床边的柜子上,埋怨道,妈的,整天戴着这个大墨镜,烦也烦死了,大哥,我取了它你不会介意吧?我着实吃惊不小,玛玛一双眼珠子乌黑发亮,滴溜溜的转来转去的,哪里是什么盲人啊,就她这个状态,势力至少1.5以上。我问玛玛道,原来你不是盲人?玛玛呵呵笑个不停,缓口气道,大哥,哪个规定的盲人按摩院就一定是盲人撒?我心里道,妈那个比的,虽然闯荡江湖几载,但比起老羌这种老狼来,我真是才疏学浅了,也难怪会让人贻笑大方。
趁我发楞的当儿,玛玛已把我裤子脱下,转身去拿湿面巾,千钧一发的时刻,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居然是西哥家里号码,好生奇怪,因为西哥手机报销,家电是从来不用的。西哥道,你他妈正在浙江HAPPY是吧?我笑笑道,哪里哪里,在享受盲人按摩呢,客户请客。西哥道,幼稚,这年头还哪里有盲人按摩,都是掩耳盗铃的勾当。对了,上次你不是和我说看到一辆红色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