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哪次忘了我们俩?听说阿勇正在筹备一个红茶坊,手头资金比较紧张,要不我们几个先凑点。我有点吃惊,问疯子道,自动化不搞啦,怎么搞红茶坊去了,这跨行业也跨得离谱了点吧。疯子道,行行出状元,自己当个小老板总比跟别人打工强,至少不用受气吧。我点点头道,那是,开个红茶坊也好,以后叫上西哥,我们四个正好一桌。疯子笑道,你那个西哥,成天忙着打炮,有空打麻将才怪了。
睡觉前,萧然穿着一件新的HELLOKITY睡衣在我面前像个蝴蝶一样晃来晃去,问我这件睡衣好不好看。我对她道,你睡衣都有七八件了,还花这冤枉钱,买个盗版的不就行了,至少便宜十倍。萧然被我泼了冷水,有点不开心,朝我道,又不花你的钱,你心疼什么啊,我就不习惯买盗版的,被人知道多难堪啊。我一听她这么说,也来气道,我买一堆的盗版光盘就名正言顺的摆家里,还生怕别人不知道是盗版,多经济实惠,这说明我有头脑!你买个睡衣有谁会知道是盗版,买个质量好的国产品牌不是一样穿啊,你去问问你周围的同学,看看有没有一年就两套衣服换来换去的,多的是了。知道你有钱,你是大小姐嘛,我贫农出身,从小节约惯了,行了吧?连珠炮一样放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心里舒服好多,说心里话,我就看不惯萧然这点小资思想,穿个衣服讲品牌,吃个饭也要讲档次,早餐非得吃个汉堡才安逸,其实在国外不就是个垃圾食品吗,偏偏到了中国就是有人拿它当宝贝。
萧然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着我道,你是怎么啦,感觉对我不像以前好了,以前我说什么你都顺着我的,现在总是看我不顺眼。听她这么一说,我心又软了,是啊,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老要找歪理和一个小女子过不去呢,也许是我最近心里比较烦躁,所以无意识就迁怒到她。是啊,她爱小资就小资,这是她的权力,又犯着我什么呢。我走到萧然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早点睡吧。萧然趴在我肩膀上,幽幽对我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是不是现在开始厌烦我了。
我没有回答她,我在想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真的变了,变得满腹牢骚,喋喋不休。太多的事情和变故让我疲于应付,迷惑,彷徨,猜忌,一系列神经质的病态心理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仿佛深陷牢笼一般感到恐惧和绝望。
周五的时候,我约了西哥下班后到他家小区附近的川妹子餐馆吃饭,迫不得已,趁阿丽还没有改变主意,死活也要劝服他献出肉身。
(98)
下午比较清闲,电话少了些,所以静下心来看看销售报表。看到第三页的时候,又收到了小贵妹妹的短信,问我在干嘛。我告诉她,我在工作,为了生计在折磨脑细胞。小贵妹妹道,那是不是压力很大呢,你既然二十元包月了,就可以把我当出气筒,只要你舒服些就行。我打个笑脸回复道,我可没那么自私,也没有那个必要。不过有个陌生的人陪我聊天,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这点倒是感觉物有所值的。小贵妹妹道,难道我还是陌生人吗,我们聊了好几次了哦。对了,免费教你一个方法,那就是你不开心的时候,就对着镜子微笑,直到自己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为止。我回复她道,难道你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吗,就没有烦恼,没有任何欲望,我不相信。小贵妹妹道,当然有啊,等自己有欲望的时候我就会幻想,在一个种满花草的院子里,沐浴着阳光,聆听从房间传出的优美音乐,躺在躺椅上看一本自己最喜欢的书。我打了一个大笑的符号回复她道,你这种对欲望的克制方法倒是值得作为红头文件推广,把我都打动了。
川妹子餐馆并不大,但是生意一直很红火,价廉物美是一个原因,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服务员都生的蛮水灵。服务员都说地道的四川话,这四川的方言我一直觉得蛮有语言魅力,听着一舒坦,自然忍不住要多点两个菜。中国有很多方言,但是我喜欢的有四种,一种是北京话,一种是上海话,一种是四川话(包括重庆话),一种是广东话。北京话调正腔圆,男人说出来让人感觉除了他自己别人都是孙子,女人说出来让人感觉除了她自己别人都土得掉渣,不过北京方言是众所周知的血统纯正,不然就不会成为普通话的基础了。上海话就不一样了,女人说出来感觉忒小资,嗲味十足,同时那种自豪感也不言而喻,所以说上海话的女人看北京人也是乡下人。至于男人说上海话,我就不敢苟同了。再说四川话,与生俱来就是含有幽默成分的方言,而且无论男女说出来,给人感觉就一个字,爆!况且语速极快,感觉就像四川全民运动搓麻将时的稀里哗啦,一个爽字了得。最后说这个广东话,腔调好听自然不用罗嗦,不然怎么会那么多粤语歌曲成为永恒的经典。但是我个人还是觉得广东话多少沾了香港的光,所以大致的感觉就两个字,洋气。而这四种方言所在的地区正好是分布在鸡鸡图的东南西北,所以它们的影响力会辐射到周边所在的城市,我只所以喜欢也是因为大学里接触的较多的方言就是这四种,而且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西哥还没有来,我就自个儿先叫了服务员点菜,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