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是肯定的,但要说爱确实有点违心,所以我现在心里一直很矛盾。我说那你今天让我过来是什么意思,玩3P?我可没有西哥你这么开放,呵呵。西哥说,你说到哪儿去了,少他妈做黄粱美梦,一直以来谁人不知我西哥是风流不下流,淫荡不淫贱?我是想让你帮帮我,给我点建议。我说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你最好是听听午夜情感专线,打个电话进去问问。西哥冷笑一声,说花那个鸟钱,老子还不如多买一副油画。我点燃手中的香烟,问西哥,洋子准备在上海呆多久?西哥说至少是一个学期吧,毕业论文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回西安。我说那你要是不能确定你是否值得付出,就先处处吧,人家一个女孩子从日本过来也不容易。西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处处是没有问题,就怕到时候真的中日建交,分也分不开就麻烦了。我说你他妈也老大不小了,做了那么多孽,也该积点德了。西哥把手中的茶杯往茶几上用力一放,磕得叮咚响,说你他妈别在这儿装纯情,搞得你自己好像还真是个好东西一样。
我和西哥开始各自抽烟,一直保持沉默,直到洋子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洋子将头发随意盘在头顶,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大T恤,里面并没有穿内衣,可以清晰看到乳房的轮廓以及让人浮想联翩的两点凸起,下身穿了一条红色的小三角,T恤的长度刚刚好遮住双腿的交叉点。洋子不好意思笑笑,说这次来上海走得急,什么衣服都没有带,准备明天去买,所以今天只好穿西哥的衣服。说完还双手拉住耳朵,朝我和西哥吐了吐舌头。我对西哥说,没想到中日还有共同的鬼脸,难得难得。看到洋子这个打扮,我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的厉害,赶快将停留在洋子身上的目光移开,但脑海里面仍然在想洋子乳房浑圆的轮廓。西哥也有点把持不住,呆呆的看了洋子好久才回过神来。洋子径直走到西哥的身边,坐在了西哥的腿上,双手挽着西哥的脖子,撒娇说很困了。我朝西哥摆摆手,说你他妈赶快带着你的娘子去卧室做广播体操,别在这里发浪,搞得我欲火难耐。
西哥笑了笑,抱着洋子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隔了一会儿,从卧室就传出来辗转反侧的声音,还有西哥那个破床板的唧唧吱吱声,这古老的声音实在让我心痒痒得厉害。我起身,不经意朝西哥的卧室看了看,发现了门上居然有一扇小窗。我不禁喜出望外,但是内心又很矛盾,心想这样做是不是太变态了点。可我真的很好奇,确实想看看西哥和洋子在床上是否和A片里面放的一样,看现场直播是不是真的如同人说那样异常紧张刺激。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的门边,似乎还听到了吮吸的声音,这让我有一种想破门而入的冲动。我眼巴巴的望着头顶的那扇小窗,内心在做剧烈的挣扎,倒底要不要戴上无耻的面具。
我想抽根烟定定神,但是打火机打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着,可能是自己手抖的太厉害。我心里开始安慰自己,西哥的裸体老子又不是没有见过,洋子的裸体也不是第一次了,那既然都见过,这次只不过两个裸体在一起,再见一次又何妨?想到这里,我就轻手轻脚搬了一张凳子,小心翼翼的放在门边,生怕搞出什么响动惊到了他们。然后使劲用手捶了捶有点发软的双腿,战战兢兢的站上了凳子。一颗小心儿从来没有跳的如此厉害,感觉要像电影《异形》里面的怪物一样破腔而出。我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扶住门框,抬起头,睁大眼镜朝那扇小窗靠了过去。
(57)
凑到小窗玻璃前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块毛玻璃,透明度极差,哪怕我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依然看不清楚房间里面的情况,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两个白花花的东西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这点收获当然不能让我死心,我找了一会儿,发现玻璃的下端和小窗的结合处有一条细缝,于是凑了过去。憋气憋了老半天,所以忍不住长嘘一口换换气,没想到吹起了小窗边框上沉积许久的灰尘,一个措手不及飘进眼中,顿时眼泪哗啦哗啦流个不停。我不由得心头怒骂道,看来这缺德的事情还是不能多做,果然遭报应。算了算了,还是下次把这个边缝撬宽点再说吧,也不急在这一两天。于是我走到洗手间,用水反复冲了冲眼睛,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像个兔子一样,有点滑稽。安静是安静不下来了,只好借用了西哥卫生间的油画,狠狠意淫了一把。
我耳朵里面一边塞了一陀餐巾纸,独自坐在客厅看电视。只要一看到丰胸的广告,马上换频道,结果整整看了一个小时教育台的高中数学习题精讲,才慢慢稳定了情绪。西哥和洋子终于安静下来,估计是太累了,需要中场休息。我关了电视,躺在沙发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个人乱七八糟的瞎想。西哥是个可以把性和爱分的很开的男人,也许洋子和他正好是臭味相投,所以他们如果真的能在一起,倒是有点英雄惜英雄的味道。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任何一个人也没有权力把自己的思维模式当成衡量别人的准则。正因为如此,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都比较中立,何况世上之事本来就没有对错,关键只是在于你所处的立场和你所持有的态度而已。存在既合理,我很喜欢这个哲学观点,而且一直用这句话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