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哥我就先进去安慰她一下。我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快点快点,免得人家后悔,等下你汤都没得喝。本来准备进去的西哥一听我这么说,立刻也怒了,一下把手中啤酒罐摔在地上叫道,当老子是什么啦,叫化子啊,妈的,还喝汤呢,多少红烧肉摆在我面前,西哥也抗的住。我没好气翻了他一个白眼,不去就不去,你发个鸟的无名火啊,老子又没有推着你进去。西哥也不吱声了,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僵在客厅,一句话也不说。
沉默了一会儿,西哥甩了一根烟给我,算是握手言和。我说西哥你啊,就知道他妈瞎搅和。西哥也不示弱,拍了拍茶几,指着我说,你啊,就那个鸟样,搞嘛又想搞的,真的要亮枪的时候嘛,又他妈装专一,搞过了嘛又肯定要后悔,这样还不如自己去卫生间对着老子那幅油画打飞机,最多也就落个手累,至少心理没有负担。要么你就干脆学我,一个人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就是玩个一夜情吗,还他妈磨磨唧唧的,娘们儿一样。我看你干脆别上班了,去演戏,肯定比马×涛还要红,知道谁吗,就是那个台湾阿姨最喜欢的男主角。西哥一席话说得不无道理,让我真觉得像那么回事儿。
我默默的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胃开始抽搐,有点想吐。我冲到卫生间,用手扣了一下喉咙,终于翻江倒海的吐了个干净,感觉舒坦极了。西哥不停的拍我的背,说我是跛子学刘翔玩跨栏――自讨苦吃。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彻底冷静下来。
回到客厅,我说我头晕,就在沙发上睡一会儿。西哥就坐我旁边,大约5分钟后,看我没有动静,推了推我。我懒得理会他,仍然没动。西哥说,怎么跟猪一样,说睡就睡着了,要不我还是进去安慰一下洋子?为这点鸟事破坏中日关系就不好了。我仍然没有动。西哥站起身来,说你要是沉默就表示同意了,那我就进去了。说完,西哥走到洋子所在的卧室,推门走了进去。
(35)
我真的当了一回猪,本来是装睡的,结果真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西哥和洋子已经在做饭了,我揉了揉眼睛,跑到厨房一看,他们两个忙的热火朝天,小夫妻似的。我要拉西哥到客厅,西哥说干吗干吗,蛋还在锅里烧着呢。我就问西哥,昨晚究竟有没有和洋子那个。西哥还他妈装傻,说什么那个啊,一边说一边把锅铲铲得咣咣响。我一边干着急,直接拉过正在洗菜的洋子,问她昨晚是不是和西哥发生了什么。洋子笑笑,指了指西哥,说西哥不让她说。我莫明感到不爽,于是走过去直接把液化气给关了,西哥回头看了看我,说中午不吃饭啊,就喝自来水是吧。我说大丈夫做事情光明磊落,问你昨晚的事情,你不但不说,还不让洋子说,这是啥意思呢。西哥打开液化气,然后皮笑肉不笑对我说,什么都没有发生,和你说了你又不相信。别说,我还真他妈不相信,难道天下猫儿还有不偷腥的。他们两个联合起来和我打太极拳,任我怎么坑蒙拐骗,就一口咬定什么也没发生。
我说我要走了,西哥和洋子也没有留我,只是让我吃饭了再走。我看了一下桌上的四菜一汤,分别是炒鸡蛋,蒸鸡蛋,卤鸡蛋,素菜是卷心菜,汤是雪菜汤,顿时索然无味。都是些西哥平时过方便面的配料,全用上了。我就这样带着悬念离开了西哥的住所,既然他们不想说真话,我也不会勉强。我都有点后悔刚才逼问西哥,毕竟那是他的隐私,既然自己已经是局外人,又何必要知道内情呢。西哥是我的好兄弟,他心里不会骗我,但是不能保证他嘴上不骗我。西哥不止一次的和我说,不要看着碗里,盯着锅里,这样大家都会很累,还不如像他一样,永远只有一个大锅,从不端碗。
每个人都不能保证这辈子只爱一个人,这不是谬论,事实如此。每个人都有初恋,而且都曾经希望保持这种幸福到永远,但是最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微乎其微。世事变迁注定了阴晴圆缺,人情冷暖征兆了悲欢离合,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夫俗子,何以来主宰芸芸众生感情世界的神奇力量。曾经的承诺,最初的誓言,让多少痴男怨女最终伤心欲绝,但是谁又能给出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解释呢。
女人越小越危险,尤其是心理年龄,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她可以为了她认准的所谓爱情放弃一切,哪怕对方有家室,哪怕对方穷的叮当响,只要女人一根筋没有扭过来,一旦死心塌地爱上一个男人,那就天昏地暗了。因为浅薄的阅历,单调的人生,这种小女人最容易被男人的成熟魅力和甜言蜜语所谋杀,从而生活在感情的牢笼里面,看不到外面精彩的世界。等到十年,二十年之后,回过头再看看,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有句成语是鼠目寸光,用来形容这种心理年龄过小的女人最合适不过。往往这些女人还穿着盔甲一样的外衣,把自己的坚强做为一面威风凛凛的旗帜,在自己狭隘的感情世界里面不断冲刺,直到自己倒下,没有任何鲜血可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了,但是为时已晚。叶子,就是这样的女人,越是无畏,越是伤的更深。
自从那次分开后,小珍始终没有和我再见面,我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双脚踏上了香港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