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焦点,所以注定了女人的胸部的臀部会吸引男人更多的目光,这不能怪男人,要怪也要怪上帝,是他决定了一切。不过有时候我心里有个疑问,但是一直不好意思说出来,那就是为什么国外芭蕾那么盛行呢,而且很多拥簇者都是千金小姐和富贵太太,很可能就是因为男演员夸张的凸起部分吸引了她们。所以我在看国外芭蕾剧的时候,很少看演员,而是悄悄看台下的女人的眼神,究竟是指向哪个位置,几次实践后发现,不光是国外的女人,国内的女人也一样,大多数将精力放在了跟踪男演员凸起的位置。从这一点来看,女人和男人一样,只不过女人的欲望需要一个东西来遮挡,这个东西就是中国传统几千年广为流传的贞洁牌坊。但是总的来说,我认为男人还是要比女人占了更多优势,比如从古代开始,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但是女人却要从一而忠。不过社会慢慢发展,这个结果就慢慢发生变化了,男人可以包二奶,女人一样也可以养情人,这标志了人类文明的进步,体现了男权主义的终结。即便是这样,仍然有一些顽固分子死死坚守自己的思想阵地,北大最后一位长辫子教授辜鸿铭先生就是其中一个,他说只看过一个茶壶配四个茶杯,什么时候有过四个茶壶配一个茶杯的。用了一个最精辟的比喻来告诉世人,男人就是应该三妻四妾,女人就是应该死守妇道,我虽然对他老人家的观念不能苟同,但是却又一直找不出更加贴切的比喻来推翻他,一直郁闷至今,实乃愧对女同胞。
洋子问我和西哥在说什么,速度太快,她听不太懂。我微微一笑,说先让西哥带你体验一下上海的夜生活,她问我为什么不一起去,我说我今天特别累,想早点休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洋子说她也不想去,不去的理由更是让我和西哥目瞪口呆。她说她还要穿内衣,太麻烦了,干脆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反正多的是机会。眼前一个穿着睡衣不穿内衣的可人儿就坐在西哥面前,而且没有丝毫的拘束,甚至偶尔还透射出一丝挑逗,这种情况下,就是打死西哥,他也不会带洋子出去了。所以西哥用含糊的上海话告诉我,每次都是我不仁义,这次该他对我不仁义了,洋子的事情让我放心,西哥说他就笑纳了,而且还大方的把大房间让给我和小珍。我大怒,骂他给老子戴绿帽。西哥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摆来摆去,说NO,NO,NO,西哥是帮你背黑锅,看在是个双立人锅的份上,才自我牺牲帮你背的。
我看了一下手表,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估计小珍快要到了吧。我心里还有个疙瘩没有解开,不明白小珍怎么会突然回到上海,难道就因为想我这么简单吗。西哥提着笔记本连哄带骗把洋子忽悠到小房间里面去看DVD了,他追求一夜情总是程咬金的三板斧,A片,A片,还是A片。洋子朝我笑笑,问我要不要一起看。我不想推她入火坑,所以告诉她,如果西哥说片子放错了,你就坚持要换,千万不能将错就错。洋子嗯嗯的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她听明白没有,和她说中国话真他妈累。西哥关上房门的时候,特意伸出个头,做了一个欲仙欲死的表情,搞的我小心儿被蚂蚁咬一样难受。
西哥和洋子一起也好,等下小珍过来,我正好找借口带她出去。忐忑不安的坐了一会儿,电话响了,是小珍。电话那边,她咯咯的笑,开心的不得了,兴奋的说,她买了一个摄像头,让我快上网,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我差点厥倒,一个箭步冲到西哥和洋子的房间,把门捶的天响,大叫,开门,开门,快开门。西哥说了声真他妈烦,拉开一条缝,我一把推开,对西哥和洋子说,我妹妹要和我视频了,你们可以到客厅看了,电视机大,看着更爽。洋子连说好啊,好啊,然后歪着头疑惑的问我不是说要早点休息的吗。西哥那个郁闷的表情啊,让我忍不住幸灾乐祸的大笑。
(33)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珍可爱的小脑袋在电脑屏幕上不停晃动,虽然并不是很清晰,依然牵扯着我年轻的心。洋子问我真的是我妹妹吗?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我脸上会心幸福的笑容也无法掩盖对小珍那份揪心的牵挂,所以洋子并不傻,推着我的肩膀说,这个女孩子一定是你女朋友,对不对。西哥迫不及待的替我回答,对的对的,是他女朋友,关系很好。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西哥,说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哑巴。我手指一弹,叮,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zippo吐出蓝色的火焰,我点燃手中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缕蓝色的烟雾,消散空中。西哥又开始唧唧歪歪,对洋子说,怎么样,他动作帅吧,这就是跟我学一天,练习一周,巩固一个月的成果。洋子笑了笑,抢过我手中才抽了一口的香烟,咬在她性感的双唇中,娴熟的吐出一个烟圈,久久不散。然后她从烟盒中重新抽出一支,递到我嘴边,从我口袋里摸出那只叶子送我的zippo,叮,叮,叮,连续把我单手开盖的动作重复了三次,然后啪的一下帮我点燃含在嘴里差点掉下的香烟。西哥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然后双手一揖,说失敬失敬,原来洋子也是同道中人。洋子扑哧一笑,问是不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西哥接口道,那是那是,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