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想把事情搞大,最好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他很诧异的表情看着我,可能看我只有一个人,而且个头比他小,看上去也不是悍匪的样,于是点了点头,答应跟我谈谈,但是说只能是在校园。我说当然,不在校园,难道还要我请你到咖啡馆谈啊。我尽量让气氛缓和,免得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跟着我走出了宿舍楼,离开了阿姨的视线。疯子和阿勇立马悄悄从后面跟了上来,把他夹在中间,防止他突然逃跑。他也意识到不对,但是两只手被疯子和阿勇死死抓住,他正想喊,我狠狠瞪着他,凶相毕露,露出别在腰间的藏刀,对他低声吼道,你再叫,信不信我真的一刀捅了你?我当时真的被激怒了,因为我眼前老是浮现萧然那种茫然无助的眼神。后来疯子和阿勇也说我的表情真的很吓人,感觉要真的杀人一样,他们还真的担心我失去理智一下把那个杂种给捅了。贾锋就这样连哄带逼被我们架出了学校,我一直紧紧跟在他们后面,这样他不清楚身后的情况,不敢有其他想法。
看到是我,小珍还是开了门,她对于我的到来很惊讶,何况我身后还带了三个人。疯子一把将贾锋那个杂种推进了房间,到了目的地,他是插翅难飞了。可能是因为人多的缘故,小珍没有象昨天那样恶狠狠的瞪着我,好像我和她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这样我反而感觉很不习惯。我给小珍介绍了一下疯子和阿勇,这个时候浩浩也从萧然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那个王八糕子一见形式不对,马上换了一副奴才嘴脸,问小珍萧然到底怎么拉?小珍怒斥道,你这个畜生,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问?我听着小珍这话,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怎么感觉好像也在骂我。心中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我一脚就把贾锋那个杂种踹到了地上,指着他说,你他妈再装,老子今天废了你!疯子也冲上去,对准他屁股狠命一脚,说让你风流快活不负责任,活该。疯子块头大,以前又是校队足球队的,这一脚够他消受,果然他表情异常痛苦。我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连拉带拽的将他拖进了萧然的房间。萧然早已经被外面动静吵醒了,一下看到贾锋这个模样出现在她眼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毕竟两个人一起一年时间了,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女人就是这样,总是心太软,给了男人太多机会。我看到萧然一副可怜他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一边用脚踢他,一边指着萧然,恶狠狠的问,心痛了是吧?你问问他你在做人流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心痛。我被气糊涂了,也不清楚究竟骂了他们两个多少损人的话。最后他们两个都哭了,什么鸟恋爱啊,就他妈是小孩子过家家。贾锋不停的说他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对萧然。我转过来问萧然,说你什么意思?萧然犹豫了一下,坚定的说没有以后了。我用手指不停的敲贾锋的头,敲的咚咚响,问他听到没有,以后别再烦她。他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说肯定不烦她了,还说以后再烦萧然就不得好死。萧然听到这话,还是很伤心,刚刚强忍住的泪水又开始哗啦哗啦。这时小珍走了过来,对我说,你放他走吧,别搞出事来。我蛮牛一样,两个眼睛睁的老大,就这么放这个杂种走?我答应,你问问我两个兄弟答应不答应。疯子和阿勇,心领神会,两个人拖着贾锋进了靠门的房间,是浩浩的房间,我紧跟着也走了进来,关上门,任凭她们怎么敲门,也懒得理睬。浩浩的房间比较空,正适合干活。
阿勇和疯子很快就把贾锋反绑在椅子上,看着他惊恐无比的眼神,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妈的,难怪美国大兵喜欢虐囚,原来如此有快感,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女人发泄,才会发明了虐囚这个刺激的项目在无聊的监狱里消磨时光。我终于掏出了别在腰间的藏刀,寒光闪闪,果然是好刀,为了增加他内心的压力,我还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刀面。贾锋个杂种这个时候是彻底痿了,不停的哀求我们放过他。他也不敢大叫,怕更加激怒我们。我对疯子和阿勇说,不用我再罗嗦了吧,然后我把藏刀递给了疯子。阿勇几下就扯下了贾锋下面的衣服,露出了他那个恶心的东西。疯子阴笑阵阵拿着藏刀朝他走了过去。
(14)
疯子走到了贾锋身边,拿着藏刀朝他那里比划了几下,吓得那个杂种全身发抖,拼命的求饶,什么下贱恶心的话都说出来了。疯子朝我问,怎么个切法,切哪里?我说当然一刀切,斩断他是非根,难道切他手指头不成。贾锋一脸惊恐祈求我饶了他,说他就和萧然做了那一次,因为她例假刚刚结束不久,所以就没有想那么多。我说那萧然告诉你怀孕你,你为什么一直躲着不见她?他狡辩说要准备期末考试复习,时间太紧,开始还以为是萧然故意骗他吓唬他的。贾锋一席话让我怒火中烧,我对疯子看了看,用手做了一个劈的动作说,切了,连根切,千万别手软。疯子扬起手中藏刀,眼看就要斩下,小子急了,啊的大叫一声,说别别别,我其实就是怕麻烦,更怕花钱,而且正好认识了另外一个,所以想趁机甩掉萧然。说完,贾锋痛哭流涕,反复说确实如此,要我们相信他。禽兽,阿勇脱下自己拖鞋,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我正准备好好教育贾锋一顿,突然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号码,是西门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