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遇是上天安排的,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们。我一直很相信这个说法,认为只要你用心去留意,总会偶遇生活中那些美好的东西。当然,对于每个人来说,美好的含义也许不一样,好比乞丐可能会因为一个好心人施舍的面包觉得生活美好,但我可能就会因为遇到一份真挚的感情,或者是一场艳遇而觉得是上帝对我的额外恩宠。我这个人很热心,总是竭尽全力的去帮助身边的人,对我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我从来不会认为他们有高低贵贱之分,总是以真诚去对待他们,我想这是一个人的基本素质。无论对性的态度如何,至少我可以对自己问心无愧的说,我是善良的,我极少欺骗任何一个人。我不敢承诺完全没有,就是因为我欺骗了一个日本女人,当然,也许她也一直在欺骗我,单是这并不是我要欺骗她的原因。我之所以要欺骗她,是因为我认识她本来就带了强烈的目的性,而且也许我真的是找个抗日幌子为自己的贪得无厌找寻一个完美的借口。我承认,我也许真的很无耻,单是做过的事情不能后悔,所以对于那些我伤害的人,我希望来生我的辛苦可以带给她们一生的安康和幸福。
回到上海一些日子了,我还在怀恋那个西安的女生,她的坦然让自认情场老手的我都有点无所适从。当然,她只是众多女人中的沧海一粟,但是确实她有她自己的魅力,这种魅力是来自本能,对于男人来说如同致命的毒药。她还说要到上海来找我,我想她说的也许是真话,也许只是让我中毒更深的美丽谎言。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包容之大,并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真正理解,我也不需要去刨根问源,只能是如果强奸无法反抗,那么就去享受的心态来慢慢体会个中的滋味。
我更怀恋那个在西安读中文的日本女生,因为她一直没有联系我。男人都犯贱,至少我承认自己是这样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自古以来的经典诠释,我们怎么能轻易否认呢。我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总喜欢能收到她的短信,或者是接到她的电话,再听听她那生硬可爱的中国话。有时候我也一个人静静的想,她要是一直不和我联系,也许是另外一种美,让我一直在焦躁中默默等待,可以打发很多无聊乏味的时光。
沉闷的天气,烦躁的下午。晚上几个区域销售的同事约在美林阁吃饭,领导的意思是让我们促进感情,顺便交流一下工作经验。感情是没有必要沟通了,另外三个都是我的死党,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就差一起扛过枪了。如果有打TW的机会,估计我们肯定会圆了最后一项。戴着眼睛文质彬彬的那个叫阿勇,典型的闷骚,披着羊皮的狼。他跑浙江那边比较多,温州是他的大本营,大大小小的高级发廊,他基本都能叫个八九不离十。色情场所所有的行话他都了熟于心,这样的好处就是不会被挨宰。一边喝酒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他这次到南京去了一趟,本来不是他管的区域,但是是因为客户的最终用户在南京,迫不得已才去了那个让中国人伤心的城市。没有想到的是,南京真的成了他的伤心地。晚上宾馆里面,一个人实在太无聊,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进来,但是这次好像是良心发现,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那些小姐比我们销售还要工作敬业,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坚忍不拔的毅力,12点的时候还照样打进来,问先生要不要服务。凌晨阿,是人的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何况还是一只狼,终于忍不住答应先上来看看再说。这一上来不要紧,阿勇说他眼光立马就直了,我们都笑着说他肯定不只是眼光直。因为这个小妹用阿勇的话说绝对算的上极品,后来一问,才知道是农村刚出来做的,入行不久。乡村风味,总归还是比较淳朴的,说话都脸红的。他就抵挡不住了,问了一下产品金额,觉得可以接受,立刻成交。但是这个小妹坚持要款到发货,阿勇犹豫再三,就勉强答应了,甩过去几张老人头。
阿勇躺在舒服的大床上,随着小妹麻利的动作,几下就被扒得一丝不挂了。阿勇急了,说你怎么还不脱阿,这样我很吃亏的阿。小妹笑笑,说你这个大哥还挺幽默的,慢慢来嘛。阿勇也就不好意思再催促。小妹开始不停的抚摸,手指仿佛棉纱一样,轻轻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到关键部位的地方,更加是虚虚实实,若有若无,搞得阿勇都有点抽搐,用他的原话,是痛苦并快乐着。小妹开始倒了一些精油在阿勇的身上,这样感觉抚摸起来更加么有阻力,快感随着皮肤的接触慢慢扩散到大脑中枢。阿勇说他觉得那个精油好像有味道,我笑着说那肯定不是精油,可能是植物油,小妹把你当烙饼了,以前我山东出差时候就经常看到店铺的小妹往烙饼上摸油,估计手法差不多的。阿勇差点跳起来,说那个妹妹还真是山东的,搞不好以前就是卖烙饼的。小妹摸了一会油,就开始用手做上下运动,这让阿勇想起了某巧克力的广告,丝滑一般的感受,无比受用。毕竟白天太累,体力消耗太厉害,不到两分钟,就感觉快感如同蚂蚁钻心一样,忍受不了了。赶快让小妹停手,但是小妹好像上瘾一样,反而更加快了,一阵狼嚎,阿勇壮烈牺牲。小妹立马收拾毛巾什么的,起身准备走人。阿勇一声大吼,慢!不是说好全套吗?小妹笑了笑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