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千真万确,但是会不会是义父之类的亲戚……”
我希望自己能为关宝铃开脱,因为我不敢接受“一切都是伪装”的这个现实。从她半夜到访开始,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娇小妩媚、胸无城府”的,才会导致我刚刚身不由主地动情。
萧可冷满脸都是苦笑:“我也希望是……义父,所以甲贺忍者到来之前,我已经打过不少于十个电话追查这件事。日本方面的几个超级娱乐记者都否认了‘义父’这一点,除了大亨叶洪升之外,关宝铃没有任何亲戚朋友,一直都是在大亨的羽翼呵护之下……”
事情的真相很明显,关宝铃自从进入别墅后,一直都在欺骗伪装,目标则是购买别墅这唯一的一件事。
我后悔了,因为刚才自己差一点就要把别墅当成哄她开心的“玩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果我真的开了那个口,自己就该是天字号第一的大傻瓜了。
“所以,我会怀疑她说过的幻觉也是编造出来的,不过是在分散你的注意力,对吗?”萧可冷分析问题时,始终皱着眉,双眼寒光毕露,全身的肌肉都不知不觉地绷紧,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山豹,随时都能痛下杀手。
我默默地望着萧可冷,脑子里轰响着:“她在骗我?她一直都在伪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骗我……”
所有的旖旎绮思都消失了,我变得像石头一样冷静,同时反问:“小萧,如果她的‘消失’也是一场骗局,那么她是如何做到的?难道……难道同样是甲贺忍者的障眼法?”
萧可冷猛然仰头,短发又跳荡起来:“是!我也是这个看法,不过,七大忍者流派里,并非只有甲贺派才懂得遁术障眼法,我怀疑在关宝铃背后指挥的,会是枫割寺里的人。因为……她这段时间,除了电影片场之外,去过的唯一的地方就是枫割寺。她很迷信‘通灵之井’,如果有人别有用心地指出什么‘光明大道’的圈套来,她肯定迫不急待地往里钻……”
我相信,在萧可冷轻描淡写的分析结果背后,一定有海量的消息资料做基础。
离开埃及之前,苏伦在我面前无数次夸赞过萧可冷冷静练达的处事能力,曾经深受手术刀的器重,才会把日本方面的产业全部交由她来管理。
事实胜于雄辩,数据分析在这个现代化社会的各行各业里都成了重中之重,而我则是一厢情愿地准备跳出来“英雄救美”,并且还要为了大亨的女人奉献出一切,实在惭愧。